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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也听出了汤英颚的讥讽。 随后林平之说道:“这些不过是地方上的官吏们抬举罢了。家父林震南无论黑白两道均有些交情,两府大人为我林家重修祖坟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更何况结交官府,难道嵩山派就做的少了吗?”
听完林平之的话,汤英颚一下被噎住了。毕竟结交官府这种事,凡是江湖上的大派都避不开官面上的关系。 尽管江湖上的大派们不屑与地方官们往来,但必要的交涉还是有的。 不过眼下林平之的注意力没有在他们的身上,而是在站在一旁的白衣女子身上。 尽管他们两个没有正式见过面,但见到那身形,还有她手中的八岐剑,林平之可以肯定她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毕竟这把八岐剑自己当初还在齐府见过,当初泣花剑碎裂,齐老就想以此剑相赠。 但因为这把剑是由服部千军的东瀛倭刀鬼轮丸改铸而成,林平之自然不会用这等兵刃。 后来此剑丢失,便又出现在了伏樱的手里。 现在林平之甚至有些替齐老默哀,他的东西总是被伏樱的师父偷盗,然后送给她。自己手里的泣花剑是这样,伏樱现在的八岐剑也是这样。 见到林平之的目光始终注视着伏樱,令狐冲又看了看一旁的岳灵珊和任盈盈,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股醋意。 令狐冲此时站出来说道:“林大人,令狐冲今日前来不为其他。只想问你为何要杀害我师父与左掌门。昔日林大人也曾为南岳衡山掌门,五岳同气连枝的话也时常挂在嘴边。但为何你入仕之后,对我师父和左掌门下了毒手?”
林平之听到这话,随即便说道:“令狐兄此话从何说起。在下自从入京入仕以来,一直在皇上身边,从未离开过京城半步。况且我身为御前近臣,也不得私自离京。此次若非皇上准许,我也出不得京城。又哪里能跑到千里之外的嵩山和华山杀人?”
“更何况岳盟主乃是师姐的生父,论起辈分来还是我的岳丈,我又如何会杀了自己的岳父?更何况杀人要有个动机,我已入朝为官,不再过问江湖事,也无争名夺利之心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至于左掌门虽因岳父刘三爷的事情,刘家与嵩山派有嫌隙。但当日金盆洗手大会上咄咄逼人之辈乃是大嵩阳手费彬。岳父虽然是受他一掌间接而亡,然费彬早已亡故,且多年来左掌门也礼遇我夫妻。我何必去杀他呢?”
“况且左掌门自上次衡山一战,被任教主击败,功力大损。就算功力不损以我之能为要想杀他,自可以打着为岳父讨还公道的幌子,光明长大的打上嵩山去,我何必偷偷摸摸的呢?在下虽不敢口出狂言,但凭我一人一剑,杀上嵩山去并非难事。”
林平之说道最后这一句,他故意望向了汤英颚,随后问道:“汤副掌觉得我说的可对?”
汤英颚尽管有些感觉受到了侮辱,但林平之的实力却是有目共睹的,当初五岳并派的封禅台大比上,若非他无意五岳盟主之位,替嵩山派刷掉了令狐冲这个强敌。恐怕这五岳盟主的位置非他莫属。 若非林平之交出了掌门之位,二次并派时的华山论剑他没有参加了。恐怕这盟主之位也轮不到他们华山派来坐。 汤英颚咬着牙说道:“林大人的实力如何,相信江湖上的朋友们都有目共睹,自是不必多说的。”
令狐冲此时说道:“不过这只是林大人的一面之词罢了。家师与左掌门均是被飞针所杀。这江湖上能以飞针伤人,还这般狠辣的想必除了林大人之外并无其他人了。当初令狐冲可是在少室山下,见到了林大人以飞针杀死了魔教的那几个喽啰。你与小师妹玩闹之时,那旁边的雪人便是我与任大小姐等人!”
林平之闻言之后说道:“这飞针之法确实是我林家辟邪剑谱之中所载武学。但这辟邪剑法并非在下一人会用。家父林震南也会这路武功,怎么诸位怀疑到我的头上,而不去怀疑家父呢?”
听到这话众人都愣住了。 而任盈盈与曲非烟听出了林平之的阴阳怪气,则是不由得掩面偷笑了起来。 林平之继续说道:“况且我林家的辟邪剑谱,自青城派盗取之后便从此流落于江湖之中,再也没有回到林家。之后虽被日月神教所得,但我当初与盈盈讨还之时,这剑谱却又不知被何人所得。这剑谱离开我林家多年,且在江湖上辗转,别有用心之人习得这剑谱上的武功,来嫁祸我林家也并非难事。”
这话是任盈盈以传音入密之法教给林平之说的。 毕竟任盈盈当日在五霸岗上便是用这个理由给林平之辩解的,现在他们两个一串供,可谓是天衣无缝。 这辟邪剑谱失落江湖的事情,自当年的金盆洗手大会便是一桩悬案。这种死无对证的事情,对方也拿不出证据来辩驳。 听到林平之这话,即便是令狐冲也被噎的哑口无言。 林平之就这么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搬弄是非,蛊惑君主侵犯江湖同道利益。还有杀岳不群与左冷禅的嫌疑都洗清了。 而江湖众人此时也是无可辩驳。 眼下林平之携重兵前来,他们这些人人数虽多,但在弓弩手,火炮的面前却是毫无胜算。 而现在己方实力不足,而且还师出无名。这让江湖众人的士气一下子低落到了顶点。 毕竟这件事既打不过,又不占理。这次可以说是完败了。 见到众人均不言,方证和冲虚便想上前打个圆场,然后各自返回,免得生出什么事端来。 但方证刚要开口。 一直伫立在一旁的白秋霜上前几步说道:“林大人所言确是如此。我虽不知你秉性如何,但你的实力我是见识过的。你与我交过手,凭你的武功若要杀人的话,确实不必偷偷摸摸的。”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林平之不由得愣住了。 泪水已经忍不住的在他的眼眶之中打转。 这个声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从这一刻起,他终于彻底笃定,眼前之人就是她,就是他心心念念魂牵梦萦之人。 不过一想到她可能忘记了自己,现在改了身份了。林平之又不知道该如何对她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