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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跟劳拉震惊的表情下。 九把来龙去脉完完整整复述了一遍。 也算是跟劳拉彻底摊牌了。 摊得比小天狼星还要透彻。 “所以你!你们?” 劳拉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而宫,频频点头,并思索道:“如此一来,那个说出12人的男生的姑父就是食死徒。” “还是那先一批逃走的,因为后一批都被伏地魔更改记忆了,再不济也被封口,不至于当着侄子的面说这些。” 九说着,将巧克力蛙碎片吃完,可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这一切难道是冲我来的吗?为什么要杀了赫斯特呢?” 劳拉已经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拍了自己脸颊两下,“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或者说,他,到底是他亲临,还是?” 这话,没人知道。 而这事儿,也没有结论了。 交流会暂停,学生们有更多的时间玩耍。 而校内也增加更多傲罗看护。 九没选择去冰天雪地里滑冰或是堆雪人,她被宫带着,和劳拉一起进了图书馆。 这里的藏书和霍格沃茨没法比,数量要少一些,但黑魔法相关书籍,足以惊掉二人的下巴。 透明的无色无味的毒药,在这里记载的更为详细,且就明晃晃摆在魔药区。 求知欲是废寝忘食的。 所以在此期间外面发生的事,九一概不知。 圣诞节这天上午,九仍是前往图书馆,不过僻静的图书馆里,多出一个人。 斯内普。 “你怎么进来的?” 九回头看看,整个图书馆空无一人,就连管理员都被宫支走了,更别提圣诞节这天,根本没学生这样勤奋好学。 “用脚,走进来。” 斯内普说着,捧着一本记录黑魔法的书,看得并不仔细,眼神总是瞥向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九今天要继续摘录一些黑魔咒,没工夫把目光浪费在别处。 过了好一会儿,斯内普最终决定靠过来,就坐在她旁边隔一位的椅子上,显然是一肚子疑问已经快将他撑爆了。 但他思索好一会儿,才决定问出一个决定性问题。 “你不是以前那个哑炮奈尔·金对吧?” 九用得是宫的速记羽毛笔,这边把书里关于黑魔法的相关文字念出来,那边就写得规规整整。 听到斯内普问话,只顿了顿,斜着眼,盯着对方,没有回答,过了几秒后,继续念着书里的东西。 “是怎么做到的?”斯内普显然是得到了肯定的讯号,此刻惊愕地瞪圆了眼睛,“所以你是?” 6年级,九暴露的更多。 当最后一字写完,她收起羽毛笔,把书本送回书架上。 “你要帮我解决现有的问题么,西弗勒斯。” 九站在那里,垂眸俯视着坐在椅子上的斯内普,“你真想知道真相吗?西弗勒斯。” 答案,其实已经给出了。 不承认也不否认,既是事实。 斯内普看着九的眼睛,也不知是攀比心作祟,还是真的勇敢。 “詹姆知道吗?” “你看他像知道的么。” “小天狼星知道吗?” “你在缩小范围。” “所以他知道对么,哼,还有谁?” “嗯嗯,西弗勒斯……”九说着,手指在笔记本上敲了几下,思索片刻,想想自己究竟能不能比莉莉分量重,毕竟如果这人将来真就加入食死徒,那么自己会不会被他背叛,会不会被他告密。 自己不是莉莉,没有那捧在掌心上的特权。 小天狼星肯定不会背叛自己,但她不敢拿自己唯一的底牌,来赌斯内普会不会背叛。 至于劳拉会不会。 她陷入沉思。 斯内普还在等她的下文,见没有下文,便道:“所以那个叫赫斯特的死,真就是冲你来的,谁?即使那个蒂芙尼有那样的能耐都找不到凶手,你得罪人了是么,你貌似很擅长得罪人。” 手指敲笔记本的声音停下,九依旧无法对劳拉做出最终的判定,如果有如果,只会让她对人心,多一丝厌恶,仅此而已。 “我是魔鬼。” 此话一出,斯内普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哼笑一声,貌似不大相信,“那还真不让人意外,你魔鬼的潜质是与生俱来的么,呵呵,还有别的身份么,不过你没有神的潜质,如果有,那也是邪恶的神。” 他说着比了下笔记本,“只对黑魔法感兴趣的魔鬼。” 这一刻,九有点对牛弹琴的感觉。 她白了眼斯内普,对方要么是真不信,要么就是信了,但过于震惊,大脑启动选择性忽略,拿这些话转移注意力。 她很不喜欢对牛弹琴,所以她从来都不弹。 今天弹了一次,发现还不如不弹。 随即转身要走,却被斯内普叫住。 “是他吗?” 果然,他是在转移注意力。 “你会出卖我吗。” 这是九最想知道的。 这次,轮到斯内普沉默。 九没耐性等这冗长的沉默结束,而是拿着笔记本,转身离开。 赫斯特的事算是不了了之。 宫说,至今也没查到什么,对所有教授进行魔杖闪回,都没有任何问题。 小巴蒂始终说没见到那人的正脸,他属未成年,又是法律执行司司长的儿子,没人敢对他严刑逼供。 这事儿,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倒是说德姆斯特朗的奖杯展示柜里,丢了个巴掌大的徽章,不知道是被什么人偷走了。 使用踪迹显形也没查到,丢东西的事时有发生,且在死人面前这都是小事。 因为死了人,圣诞舞会变成了悼念晚会。 也正因如此,所有人的礼服,都变了颜色。 九带了一套墨绿色的礼
服,如今也用变色咒把颜色调暗了一点。 倒是宫,仍旧我行我素。 穿了一条大红色的裙子。 这点,很魔鬼。 但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她深爱红色,这九知道。 “不就是死了个人么。”宫捋了下毛绒披肩,站在镜子前摆弄发饰,余光看向九,“别搞得像是活寡妇一样。” 九看了眼自己这身墨绿,如今已经暗到黑中泛着零星几点墨绿的短披肩礼裙,随即把手里的礼帽丢回行李箱。 戴上就更像寡妇了。 劳拉整理着一件黑色礼裙,用魔法把头发梳好,“好多人抱怨呢。” 宫问:“抱怨什么?” “这次的圣诞节舞会啊,因为死人的事给推掉了,要不然肯定很热闹,如今礼堂的彩带都换成了黑白的。” “晦气。”宫很喜欢舞会,喜欢派对,喜欢热闹,喜欢红色,喜欢交际,所有能阻碍这些的人和事,都会遭到她的口诛笔伐,毫不留情,尽显魔女本质。 而九,无感。 对什么都无感,唯有对打架打擂,隔岸观火的事尤为积极。 可现如今,因为跟斯内普摊牌的时候想到关于‘背叛’的事。 以前她毫不在乎,可现在—— 她注定不是个纯粹的善人,但也终究不是个纯粹的恶人。 介于两者之间,尴尬的处境带来对人情的迷惘,也带走了对人心有失偏颇的芥蒂。 她没法再直截了当询问劳拉对自己的忠心。 也没法问出口,劳拉是否与赫斯特的死有关。 她怕有,劳拉会否认。 她怕没有,劳拉会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