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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深处《脑语者》中部五十七,二次进入阿里巴巴洞窟 随后,张跃麟就和武永福局z深入的聊开了采煤方面的所有事情。 这一聊不要紧,人家给他把这方面的事情说的头头是道。虽说张跃麟是这方面的外行,可是经过人家深入细致的给他一番科普,相关方面的事情,他也就一清二楚了。 只安排自己一个人坐镇,然后下面雇佣一两个开采煤矿内行中的内行,再招标雇佣俩拨到三拨采煤队伍。上面的一两个内行中的内行,给他们指令从哪里开采宏观方面的事情,同时监督不要让他们因为短时间内为了出更多的煤,而把井下的一些坑口巷道破坏。 而下面雇佣两到三拨以上工人作业采煤,就是要起到让他们互相监督,互相制约,避免把井下破坏了的作用。 还有,隔一段时间要邀请管理部门的人员,下井下实地查看一番开采的情况是否合适。总之要避免为了当时出更多的煤而破坏的情况。当然不管是雇佣哪拨人进入现场,提前都要和他们写一份严谨的合同,甚至还要经过公证。这样做根本的目的,就是避免临时抓产量而把井下破坏了。 还有相关方面的好多事情,人家也给张跃麟说了很多。 张跃麟认为,人家说的这些话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张跃麟对武永福局z说,能不能高新聘请武局z来给他煤矿当一个最高的负责人呢? 武永福局z笑了一下说,如果说他退休以后,就冲张总的为人风范和做事风格,根本就不用给他高薪,就给他挣一个很普通的工资,他也愿意给张总效力。 张跃麟说,如果说他请示了领导,在允许他一边上班的情况下,一边给他这边的煤矿充当一个最高负责人,那样可以吗? 武永福局z说可以这样做。 张跃麟说,好,谢谢武局z,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 随后张跃麟通过各种渠道,私下打听了一下武永福局z的人品人格。打听的几个人给张跃麟说的,都是对武永福局z的交口相赞。说人家就是那种老派人的做法,非常有原则,绝不会因为这样那样的一些好处,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张跃麟已经听出来了,武永福局z就是类似董登高那样的人。 确定了这一点,张跃麟的心里乐了。真是老天又一次给他安排来的一个干将啊。拿一般人的眼光来看,这个年龄的老头子就该回家抱孙子了,以后没有什么价值了。 如果要是干力气活,确实是这样的情况,可是如果要是动脑子,搞一些技术方面的事情,张跃麟认为越是到了这个年龄越有了非同一般的经验。何况这种坚持原则的老头子,好多的时候就是你不要求人家,人家自己会要求自己,绝不会轻易干出那些不该干的事情来。 董登高就是这样的。张跃麟相信武永福局z也应该是这样的人。 张跃麟把他的想法,和其他领导说了之后,领导们说好啊,这有什么难的?武局z的工作也不是忙到没有一点儿闲空的时候。他自己完全可以安排时间来帮着张总干这些方面的事情了。只要不影响他的本职工作给张总帮忙,谁会说什么呢?这不很正常吗?何况这不如同给他一二年退休以后,又找了一份非常稳定的工作吗? 相关方面的具体事宜,立刻就进入了详谈的阶段。 第二天上午。鄂来多市大酒店其中的一间客房里。按照武永福局z昨天的预约,来了四拨采煤的承包者。 在张跃麟与武永福局z和他们几轮交谈下来,张跃麟确定先选择了两拨进入现场开采。 作为一个煤炭方面的主管领导以及内行中的内行,武永福局z铿锵有力的把话给这两拨负责人说的明明白白:要按合同来,按规矩来,不然的话,就连他这一关也过不了。小心不守规矩最后吃官司! 据他所知,人家李宇龙副省z还专门因为这件事情打过电话,让无论如何要扶持这家企业,说人家张总是那种规规矩矩做事的人,是值得帮助的。所以你们必须从一开始,就对给张总开采煤矿高度重视,就像给自己家干一样。不然的话,我必须要提前给你们把话说的明明白白,到时候我会让你们在鄂来多市所有的开采业务全部停止了,而且让你们从此以后再没有了开采的机会。 两拨人差不多都异口同声的给武永福局z说,其实关于张总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听过很多很多了。他们愿意为这种人效劳。 紧接着,武永福局z就与张跃麟,在另外一间客房里,与其中一拨名为保安开采队的队长刘勇前单独谈一些具体事宜。 彼此落座,张跃堂立刻给他们各沏了一杯茶水,就轻轻地带门离开了。 刘勇前说,对于他们来说,其实选东家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合同是合同,公证是公证,那都是彼此到了合作不下去的那一天,对簿公堂的一些东西。正常情况下他们谁也不愿意走到那一步。 这一行业他们干了好几年,到今天为止只遇到了两拨人将他们告上法庭。说他们没有按照合同的制约,把下面的巷道破坏了。最终通过法院委托相关部门的鉴定,没有这事。压根儿是对方的诬告。 事实上他们通过私下里掌握的一些情况,这两家开采煤矿是假,想索赔才是真。 很多的时候,还是在平时彼此沟通中解决问题的。所以合作的老板人品人格方方面面也是非常重要的。 张总还没有介入这一行,就为当地做了那么多公益事业,没有人不
知道的。其实好多人已经将张总这个人在塞北市那边,还有京城甚至全国做好多公益事业的一些情况,都打听清楚了。 他们愿意为张总这样的人服务。何况张总证照范围内的面积那么大,开采起来又不用担心这辈子没活干的事情。 这人三十七八岁年纪,中等个子,敦实憨朴,一看就是当地那种实实在在带领着一帮弟兄揽功扛活,赚钱的憨朴后生。 人家说以上这一番话的时候,也是那么淡定,说的那么诚恳。从而让张跃麟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对这个人生出了好感。 人家还主动说,他们给张总干活,可以在正常的价格上,每吨减少一块到一块五的价格。 此言一出,武永福局z和张跃麟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在望着他。 在此之前,关于承包开采每一吨的价格,张跃麟通过武永福局z已经一清二楚了。人家报出的这个开采价格,可是有些偏低啊。那么通过人家主动这么一说,越发证明人家是一个憨厚朴实的厚道人啊。 人家继续说,因为张总的开采地域大,所以他们易于入手,将来的产量也能加大,用产量也能把单吨不足的价格弥补起来。另外根据他们所知,张总证照范围内的煤头厚,所以也把他们的亏空补起来了。 遇到这种人,张跃麟哪能和人家死抠门啊。他赶紧说,不用了,弟兄们挣点钱也不容易,还是按照市场价吧,他不怕他们多赚钱,因为弟兄们赚到钱才有干劲。先就按市场价执行吧。等到运行三个月或半年以后,根据实际情况再说。也许就是现在这个价格了,也许要降价也许要涨价。一切按实际情形决定。 刘勇前感动不已的说,在此之前他还没遇到过张总这样的老板。绝大多数的时候,是这些老板要想尽一切办法给他们压价压价,压到最后几乎让他们就连一个正常的辛苦价格也挣不到。也正因为如此,工人们吊儿郎当,不好好干活,也不能好好的出煤。他也不好管理这些工人们。 张跃麟说:“放心,我不爱做这样的事情,我名下那些单位的工人弟兄的工资,福利,奖金,至少比市面上普通工人高出一倍半到两倍以上。我不怕他们多赚钱,正因为他们多赚钱,才能死心塌地的跟随着我干活。事实上最终他们多赚的钱都由效益给弥补起来了,总算账我还是赚了。” 短短一会儿时间,两个人谈得非常愉快,彼此都感觉到对方是好交往的人,合作没有一点问题。 随后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彼此就把刘勇前他们入手的细节方面的事情谈妥了。 张跃麟说,下午他们那边的一个主管和会计出纳就都过来了。具体一些手续的事情,随后都由武局z指挥着过来的人,和他们具体办理。 刘勇前说,好的,他立刻调配工人弟兄们,开始考虑入手开采的事情。 刘勇前走过之后,另外那一帮的带头者被请到了这里。这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高个汉子,浓眉大眼,手脚粗大。一看就是那种实实在在干活的工人弟兄。 这个人名叫霍二平,他的开采队名叫钻山开采队。这人随后说出的一番话,与刚才刘勇前说出的大同小异。 张跃麟明显的感觉出来,这边的人比塞北市那边的人实在得多,性格也要更粗大更直爽。人家在愿意与你合作,为你服务的同时,也并不表现出求爷爷告奶奶的神情,把观点亮明好像就算是把任务完成了,你选择不选择人家你就随便吧。 有刚才那一番谈判,张跃麟和武永福局z没用什么劲儿,一会儿就和霍二平谈成了具体的相关事宜。 下午,侯东明开着lc60丰田越野车,送过来六个人。 这其中一个文振宇,是龚殿雄曾经下乡认识的朋友,也是他的一个好哥们,他还是人家母亲的干儿子呢。同时这人也是赵美华的远房表哥。 之前龚殿雄多次和张跃麟说,看下一步哪里有需要人的时候,招呼一下他这位好哥们。这人有文化,有头脑,只不过过去回到塞北市在河东区一个小厂上班,这个小厂这两年濒临倒闭了。虽然他是一个小科长,实际上也赋闲在家了。前年龚殿雄回到边塞县,包括在草原上游玩,都有他。 最近这两年,龚殿雄在经济方面给他补贴了不少。不过按照文振宇的说法,老这么给他补贴也不是事儿啊,他感觉脸上也不光彩啊,还是正儿八经的给他找一份差事让他干吧。 毕竟自己投资这么多入手的油气田和煤矿,扔在这里不是事,本来张跃麟这次从京城走之前,包括从塞北市来这里之前,都是抱着大王来巡山的目的,看看他这些产业的,并没打算开采。 可是实地看了以后,尤其武永福局z他们的一番说法,让张跃麟临时改变了主意,为此他就想到了这个人。 其实不光是文振宇,还有一个叫胡拥军,是他的同学,也是之前下过乡的知青,以前也去过草原上。两个人同样在这家不景气的厂子上班。但是厂子实际上处于关门歇业的地步,他们去不去厂里都是一样的,每个月河东区财政局都给他们开着一点非常低廉的生活费。 随着他名下那些产业越来越大,张跃麟原来身边的弟兄们,已经严重的不够用了。继续从金矿抽掉弟兄们,他总感觉到不是事儿。 金矿虽然利润不大,但是体量大,是稳赚不赔的。因为外面拓展而让金矿受到损失,尤其是发生了安全方面的问题,那就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了。为此张跃麟就想到了这俩人。 另外两个男会计男出纳
,也都是赵美华这么多年带出来的徒子徒孙。这四个人都是以前在张家沟和北面的山城村念过书,是张家沟村周围一些村庄的人,都是二十四五岁的小伙子。他们从十几岁上就辍学,跟着赵美华学会计出纳方面的技能了。 别看他们没有念成书,可是在他们的好师傅赵美华手把手的教授下,在会计出纳方面已经是顶呱呱的干将了。这几年,他们都在张跃麟名下好多地方辗转当着会计出纳。 这六个人来了之后,张跃麟迅速的或单独或集体和他们谈了话,深聊了一些内容,给他们嘱咐了接下来需要办的一些事情。 随后,张跃麟介绍这六个人与武永福局z刘勇前和霍二平认识,交涉一些具体事务。 第二天早早的,张跃麟一行开着两辆车,就飞驰向了清边县。 他们去了以后,榆木地区的几位重要领导,已经提前在这里等候他们了。 让张跃麟吃惊的是,这些领导们和鄂来多市那些领导们的说法,都是惊人的相似:愿意为张总效力。在张总证照范围以内周围好大一片区域,都给张总留着呢,谁也不能插手。可以雇佣专业的开采队开采油气田。 后来张跃麟才知道,这俩处地方的几位领导,人家都是老乡,私下里的关系都很不错,所以一边说怎么做,那边也就怎么说怎么做了。 为此,张跃麟准备开采这边的油气田了。大同小异的商谈大同小异的程序…… 清边县油气局的刘三娃局z,在张跃麟的要求下,就让他充当了武永福局z那样的角色。 他们来到这边的第三天,胡拥军带着一个出纳一个会计,从鄂来多市那边坐大巴赶到了清边县。 所有的事情,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都谈妥了,并且准备立刻就动工了。 …… 七月中旬的一天。陈彼得他们三个人的父亲陈广德刘挥钧和李振域,包括他们三个人的母亲和各自的媳妇儿和孩子,应大中华高层某部门的邀请,飞回到了阔别几十年的大中华。 陪同他们回来的还有姑姑和兰老师。这两位老人家,不知不觉在异国的土地上,已经待了将近半年的时间了。他们的签证即将过期。为此他们愿意回来也罢,不愿意回来也罢,只好在规定的时间内回国。 西洋国的发展速度快,高耸入云的大楼,夜晚灯火辉煌的城市,川流不息的汽车……但是西洋国再好,姑姑和兰老师的心理上总认为,那是人家的,不是自己家的。他们早已经在西洋国待不住了,非常迫切的想回国。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他们又舍不得把姑娘一个人留在西洋国。同时也舍不得那两个虎头虎脑的外孙。这两个外孙现在日常的对话已经不耽误事儿了。尤其是那一声声姥姥姥爷的称呼,让姑姑和兰老师真的有一种吃了蜜的感觉。 这两个小家伙经常腻在姑姑和兰老师的身上,和他们奶声奶气的聊一会儿天,然后还要扬起小脸,在他们的脸上吧嗒亲一口。过三两分钟,两个小家伙还要非常默契的从姑姑和兰老师的怀里换一下位置。 姑姑和兰老师不喜欢当外国人,当然事实上他们的外语也不行,所以他们没和两个小家伙说过一句外语,说的都是尽可能字正腔圆的普通话。 用兰黛佳的话说,这两个小家伙有一半母语,是姑姑和爸爸给教授的。 两个小家伙刨根问底问出许多稀奇古怪的话,比如说,爸爸的爸爸是谁,叫什么名字?爷爷的爷爷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奶奶的奶奶……姑姑的姑姑……叔叔的叔叔…… 在这种时候,往往十有八九姑姑和兰老师给两个小家伙回答不上来。一者这种关系太复杂了,一时半会儿理不顺,再者即使把关系理顺,张跃麟的那些亲人究竟叫什么,他们基本也不知道。 他们还问,妈妈肚里的小宝宝叫什么名字?是一个还是俩个?是男孩还是女孩? 姑姑和兰老师来到西洋国,人家陈广德刘挥钧和李振域这三家人对他们非常好,陈彼得家还专门辟出小别墅二楼的两间房作为他们的卧房。包括吃饭啊,旅游啊等等,关心到了让他们真的有些承受不了的地步。 尽管如此,到后期姑姑和兰老师确实不想在西洋国待了。他们唯一割舍不下的,是这两个聪明可爱的小外孙,再就是妊娠反应比较严重的兰黛佳。 但是没办法,签证到期了,离开也得离开,不离开也得离开。 正好赶上大中华高层某部门给陈广德刘挥钧和李振域发出了真诚的邀请,为此他们就和这一大家子返回了大中华。 自从姑姑和兰老师去了西洋国,人家三家人家就稀罕不已的,和他们聊起大中华各个方面的事情,许许多多的人。似乎他们就没有了解够的时候。好多的时候,在姑姑和兰老师给他们叙说那些事情和那些人的时候,这三个人包括他们的老伴,就要泪流满面。 陈彼得刘易斯和李艾伦他们的媳妇儿,都是华人姑娘,在西洋国也都有很体面的工作。当然她们都是西洋国国籍。包括他们三家人,每家的两三个孩子,也都是西洋国国籍。 姑姑和兰老师在与这三家的接触聊天过程中,他们感受出来了,三位老头老太,现在最大的一个心愿就是变成大中华人。按照他们的说法,哪怕他们一贫如洗,在大中华的大街上捡破烂也要当大中华人,而不想当西洋国人。 陈彼得他们三个的媳妇儿,在这方面没有明确的流露她们的内心世界。不过姑姑和兰老师通过他们的一些言语能够感觉出来这三个
年轻的媳妇儿,和她们的男人感情非常好。对于男人两年多到了大中华,一心扑在事业上而没有回国,稍稍的有一点怨怼也心疼不已。 正好借着这次大中华中华高层某部门真诚的邀请,这三大家人就来到了大中华。 因为想帮着陈彼得他们三个人完成那个夙愿,这两个多月来,张跃麟除把昌郊试验基地和万融玻璃厂尽可能多的资金,投入到万融基金会名下,面向全国做公益事业。 张跃麟甚至还从边塞县和塞北市那些单位,抽出了好多钱投入到了万融基金会。 这还不算,五月份他们从陕北回到边塞县以后,张跃麟和刘振武磋商了一番之后,决定再实施一次掘金计划。 俩人合计,再一次去大草原上,在那年他们两个人去的那块荒无人烟的山谷里,淘一次金。 不过,想想那次的淘金,事实上他们就有些后怕。后来他们想来,如果再要坚持再要延误救治,他们两个人的手掌甚至各自的两条臂膀,也有可能被截肢。 那么何必要两个人那么辛苦呢?何必不把身边至亲至近的人再吆喝上一两个人呢? 当然想到这方面的事情,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张国虎和张跃堂。 时间会变,人也会变,原本张国虎是张家沟包括他们周围十里八乡,任谁也认为的一个不着调的老混混,可是后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成了一个有城府,说话做事儿,让人越来越敬佩的长者了。 更主要的是,可能是他对侄儿太信任了,张跃麟把他们共同的那些钱拿着,想怎么花怎么花,想怎么捐赠就怎么捐赠,人家从始至终都不放一个屁。完全是无条件的支持那种! 张国虎在好多场合,把自己的位置摆得非常正,好多人表面上称呼他什么张队啊张总啊,似乎他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太上皇,可是他自己在表面上给一些人做样子撑门面的同时,私下里对一些比较熟悉的人就说了他的真心话:人家侄儿抬举他归抬举,他自己几斤几两太清楚了。如果没有侄儿抬举,他就是村里最普通的一个种地汉,可能现在生活过得还不如村里的普通人呢! 在这一点上,张跃堂似乎与三爹如出一辙。如果说他们两个人有哪些不同的话,似乎经过这么多年的历练,张跃堂由一个大家都认为傻里傻气的后生,变成了一个特别会来事儿,很聪明的人。 既然他们两个人完全信得过,那么这次他们无论如何不能像上次那样单打独斗的去淘金了 私下里,张跃麟与三爹和张跃堂说了这方面的事情。 当时三爹对张跃麟说,需要他配合着做什么,尽管说! 张跃堂说,他知道了,他要把淘金需要的所有东西,都准备得足足的。 某天早晨,太阳还没有上来之前,他们开着两辆lc60丰田越野车,就向着漫塔拉出发了。 前两天,张跃麟就通过旗里给大表哥杨永泰转达了他们要去的话语。那边也给他们回话了,说太想他们了,赶紧来吧,实在是太想了! 今天他们俩辆越野车上,除了用编织袋包裹的严严实实拿着一些淘金工具,主要的是给牧人亲友们拉了满满当当俩车吃吃喝喝的东西。 虽然这个季节羊儿刚刚“跑青”,羊肉的味道非常差,但是不要紧,人家牧人亲友们提前早就考虑好了这些事情,将一些准备在这个季节宰杀的羊儿,提前就圈在羊圈里,给它们喂枯草,而不让它们跑到大草原上吃少半肚的青草了。 再加上有那个“暖棚”里的沙葱,好了,如此一来,羊肉的味道虽然比不上七八月份,但是味道也是非常不错的。 这个季节正是人家草原上一年一度剪羊毛的季节。所以还是像往年一样,他们来到天鹅湖的时候,这里除了留守着不多几个老人和孩子之外,不管男人女人,能够干活的人们,都去了北面和西北牧场剪羊毛去了。 他们把两辆越野车上那些吃吃喝喝,给留守的那些人们卸了一部分,然后一脚油,两辆汽车就飞驰到了西北的几十里剪羊毛那一块。 因为提前得到了通知,张跃麟来到这里的时候,人家已经停住手中的活计,在大排筵宴恭迎着他们了。 按照大姑大姑父和表哥,还有牧人亲友们的说法,“地不冻紧着了种”,好坏也不在这一半天的时间。正好他们剪羊毛也累了,能歇一歇了,好好的放松放松吧! 沙葱烤羊肉,活倒肚,血肠肉肠,现杀羊手把肉和羊肉沙葱包子,轮番给他们端了上来。 我的天啊,张跃麟他们做梦也在想着草原上的这些美食呢!他们好像天天顿顿就没有个吃够的时候! 为此从中午一下午到一晚上,他们翻来覆去就是吃这些草原美食。紧接着就喝一大碗一大碗浓酽得能把人苦死的砖茶。 他们直吃喝到东方泛出鱼肚白,才在意犹未尽中,躺在蒙古包里呼呼大睡。 第二天上午十点之前,张跃麟他们几个人在牧人亲友们一声声的挽留中,恋恋不舍的离开这里。 牧人亲友们给他们带了很多昨天招待他们的那些吃吃喝喝。包括干牛肉干羊肉,和炒米酪单子,酸牛奶等等吃吃喝喝的东西,都给他们带了很多很多。 按照张跃麟他们一行给牧人亲友们的说法,他们这次是要去东北几百公里的某处边境口岸,去那边游玩一下。尤其是要考察一下看看下一步能与沙陀国那边做点什么生意。 本来牧人亲友们是非常想挽留他们,继续在这边吃喝两三天的。可是看看他们行色匆匆的脚步,无论如何
挽留不住他们,为此只好作罢。 张跃麟他们开着两辆越野车,在国境协铁丝网南面,一直向着东北方向飞驰而去。 这个季节的大草原是比较荒凉的。除了一眼望不到头的漫漫黄沙,再就是往年的一片片枯草。而今年的嫩草,好像才刚刚冒出来一个小苗苗。 前十多天的时候,他们在陕北那一带大地上巡视他们领地的时候,一眼望不到头的大地,已经满眼绿色了,各种草木在一场场如油的春雨的浇灌下,已经让地表变了颜色,给人一种郁郁葱葱的感觉。可是十几天以后来到这里,居然还远不如陕北的绿意浓重,那些嫩绿的草儿,好多的时候还是被往年的枯草淹没了。可能还没有陕北一个月之前的绿色浓重呢。 天空略显灰蒙,一个个大大小小的风滚草也由西北到东南,被劲风刮着往前滚着。而滚的过程中,这些风滚草又在不断的如雪球一般加大自己的体积,从而有些风滚草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个蒙古包似的,迎面刮来的时候,明明不会对人造成什么伤害,可是偏偏还要让人有些担心害怕的感觉。 草原上特有的百灵鸟和另外几种叫不上名来的鸟雀,在随意的飞舞着,不断地发出几种特有的鸣叫声。野兔,野鸡,黄羊,狐狸,不断的在他们汽车周围闪现。偶尔还能看到一两只草原狼,在追逐着某个猎物。 空中,除了飞过一只只野鸽子,再就是永远不知疲倦盘旋着的草原雕。 还是像之前他们来到这片草地上看到的那样,除了一群群数量非常庞大的牛羊骆驼马之外,几乎看不到一个牧人,再就是偶尔看到的一个就像大号的蘑菇似的蒙古包。 他们一直往东北方向驰骋着,大约在两点出头的时候,凭着两个人的感觉,应该来到了过去淘金的那块地域。 不过,如果不是当地的牧人,不是一个特别熟悉当地地理环境的人来说,好像很难确定哪里是哪里,因为好像目之所及的这些大梁大洼的草原地带,都差不多,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都是那种长满荒草的丘陵,没有树木,满眼看到的就是一个又一个丘陵,从而给人一种大同小异的感觉。 他们在周围十里八里几圈兜下来无果的情况下,张跃麟干脆自己驾驶lc60丰田越野车,一脚油下去,就把汽车开到了东南的那一个差不多是周围这一带最高的山丘。 张跃麟从车上下来,凭着记忆,仔细的辨认着周围的山丘和地理地貌。最后张跃麟认为,他们整整往北撤了六七公里之外。 在刘振武这小子还逼叨逼叨要给他说这里那里的时候,张跃麟二话不说跳上了汽车。 他开着汽车,完全是踩荒,从这处山丘顶上,向着东南方向的山坳冲下去。张跃麟一口气开着汽车冲到了东南一处山丘顶上把汽车停下来。来到这里,让张跃麟的眼前豁然开朗。 这座山丘,不就是上次他们淘金北面的那个山丘吗?是的,没错!南面的这道河槽,是那么熟悉,那么亲切啊。 下到他们之前淘金的河槽畔,张跃麟和刘振武看到,没错,一切的一切就像之前的模样!就像是他们昨天才离开这里。就像是自从上次到现在,再没有人类的足迹踏入这里似的。而整个周围三二十里的范围,好像还是那么空旷,那么荒无人烟。甚至让他们认为仿佛这一块本身就是一个无人区。 四个人迅速地换上一身工衣,劳保鞋,手套…… 这次他们虽然来了四个人,但是实际上,最终这次的工作量连上次十分之一都没有。更何况来之前,张跃堂就想好了一个土办法。他提前在县里就焊接了一个简易的三脚架,然后把这个三脚架四周用拉线固定住,三脚架上面有一个滑轮,滑轮上有一根钢丝绳,然后用越野车带动钢丝绳,就可以从洞子下面往上拽东西。 如此以来,只要下面装好捆绑好货物,其实这种滑轮用越野车带动,一次性往上提升人工十倍以上的重量都没有问题。 他们共同合力把洞口之前盖上去的那些东西扒拉开,待到烟尘散尽之后,张跃麟和刘振武各自揣着一个强光手电,前后脚就下到了洞子下面。 洞子下面,除了有一些尘土和稍稍的塌方沙石,几乎和之前一模一样。随后两个人开始迅速的作业。 这大半下午和一晚上,他们差不多弄出来将近三吨金沙。这些金沙都严严实实的装在一个个编织袋里,装在两辆越野车里,包括车顶上。 尽管这是俩辆越野神车,又能拉人又能拉货,但是这么重的东西装上去,他们总认为两辆车有些受不了。 可是由于这些金沙太诱人了,里面半拉大豆和豌豆大的金子不知道有多少,所以他们舍不得啊。 但是再舍不得也不能继续装了。再装轮胎眼看着也要瘪下去。如果继续这么贪得无厌,几个人心中都有数,最终都要把这两辆车的轮胎压爆。而那时候,就彻底完了。 而这个时候,东方也已经泛出了鱼肚白。他们趁着暗夜,又非常巧妙的把洞口用之前的树枝,像盖房一样伪装了一番。最后,还用铁锹铲着周围的沙石,给上面左一层右一层的扬洒了很多。 他们确信这样一来,三五天之后即使路过这里的人,也不会注意到这里有什么异样。 他们这次弄到的金沙,比上次数量多出那么多,可是由于之前就打好了洞子,再加上张跃堂提前想好了这么一个用越野车提升的办法,整个感觉到轻松愉快了不知道多少倍。他们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之前那么费劲儿的
事情干了。而且数量还多出好几倍。 四个人非常开心。他们把最后两袋儿金沙装到越野车上,用绳子捆绑好之后,四个人就在洞子不远处一堆篝火上,把那些草原特色美食烤着,准备好好的美餐一顿。 昨天晚上干了一会儿之后,他们吃了不少冷肉。当时,一者从牧人亲友那边拿来的各种美食还没完全凉透,再者他们担心晚上燃起篝火会引起周围一些牧人的注意,就没有生火。 但是这些美食由于放了一晚上,这会儿冰凉冰凉的,怎么也得烤烤才好吃啊。 他们在把那些美食烤热,开始咀嚼的时候,周围十里八里这一带,才闪现出了晨曦的光泽。 此刻周围的各种鸟鸣和动物的鸣叫声,此起彼伏,遥相呼应。有少一部分声音他们能听出来,多一部分声音他们压根就不知道是什么动物发出的鸣叫。 他们一边吞食着这些美食,一边合计着下一步如何收拾这些金沙的事情。几个人几句交流之后,张跃麟和刘振武就又想到了上次那样的办法。 毕竟这里离那座城市不太远,毕竟那里没有人认识他们,他们到了那个破烂的水塘边,也没有人注意他们,何况他们摇一点儿从车上放一点儿,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再说了,车上拉着这么重的东西,跑长途也不是事儿,还不如赶紧把废沙溜出去,只带着黄金回去。虽然这次的工作量有些偏大,但是张国虎和张跃堂信心百倍的说,放心好了,别看有这么多金沙,他们两个人用两三个小时就溜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