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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曲氏百宝丹，中村的眼睛微微的亮了一下。
另外还有两个年青的日本人守在门口两侧，腰间各插着一柄武士刀。
“可以！”方不为回到。
不能因小失大。
又近了一步。
不过此人不似土地肥圆那么高调，再加又在海外，所以国内知道他的底细的人很少。
中村盯着方不为，看他昏昏欲睡，好似精力极不易集中时，才用纯正的日语，缓缓地问道：
两人客气了几句，各奔东西。
但方不为就像是被吓得酒醒了一样，说什么也不喝了，并提出来要告辞。
“哦，是曲氏百宝丹！”方不为回道，“部分要运到美国，部分会在南洋各地分销……中村君若是有意，咱们可以细谈！”
他说的是纯正的日语，关西腔。
方不为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就像是正在偷东西的贼，被人抓了现行一样。
不论是从这近一年的铺垫而论，或是看齐希声此时的状态，中村都觉得，是时候让齐希声露出点破绽来了。
方不为假装没发现，中村趁他不注意，将杯里的酒泼到墙角缝隙里的动作。
中村装做一副惊奇的模样：“齐桑竟然会日语，还说的如此纯正？”
日本间谍买回去也没什么用。
“有生意肯定是要做的！”中村高兴的问道，“不知齐桑什么时候有时间！”
于二君与国民政府的关系一直很密切，不知这次运来的百宝丹，是不是就和军用的有关联？
十五六度的清酒，方不为已经喝了一坛，足有五斤。
还有脸上抹着白灰一样东西的艺伎。
中印等国移民，则靠的是廉价的劳工。
中村的身份级别要比前田高的多的多的多，按职级而论，他应该与土肥圆齐平。
中村就站在台阶底下，穿着一身黑色的和服。
等两人进去之后，两个武士关好了门，又在门口坚起了一面黑旗，意思是客满了。
阴沉着脸好半天，才听他说道：
而齐希声大学毕业以前，一直跟随祖父青木真也生活，青木真也根本不会说汉话，只会一些简单的英语。
他历来习惯大鱼大肉，重盐重油，吃这些玩意，实在是难以下咽。
日本性文化的开放，是深入到骨子里的……
支那战场上的中国士兵，备用的一种奇特的伤药，就叫曲氏百宝丹，效果非常的好，关键是便宜。
这是南洋有名的红灯区，满街飘的都是这个屋，那个町的旗子。
而唯独日本一枝独秀，靠的是女人的身体。
“在美国的时候，结识了一位日本的朋友，跟着学了几句！”方不为低着头，像是极为心虚的辩解道。
“纳尼？”
小车开到了一处极具有日本特色的居酒屋门口停下。
这样的念头，也只是中村的心里一闪而没。
“有劳了！”方不为客气了一句，跟着中村进了酒屋。
其实里面就只有方不为和中村这一桌客人。
方不为确实是来接货的，接的也的确是普通的百宝丹，也就是没有保险子的那一种。
方不为越看越像鬼怪神话中的吊死鬼。
中村知道，齐希声还在追求于小姐，是绝对不会在这样的场所留宿的，所以他从来没提过这样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