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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苏州河离和平饭店那么近，满共只有两百米？
但这都不是问题，可以慢慢培养。
“阁下客气了！”赤木亲之回了一礼，又问道，“不知阁下接下来是如何计划的？”
军官目不转睛的盯着方不为，好像要从方不为的眼神当中分辩出，方不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其实中村知道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认为是一起小意外，压根就没怀疑过齐希声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动机。
所以，方不为根本没什么好失望的。
“支那有句老话：玉不琢不成器，就先让他吃点苦头吧！”中村笑着回道。
为了遏制，也为了报仇，马春风亲自下达了必杀令，赤木亲之最终被时任上海特区区长的陈公树，率部枪杀在租界街头。
赤木亲之，现为上海公共租界警务处处长。
方不为自然不知道，中村对他寄于厚望，已给他找了两个极为厉害的老师。
若只听字面的意思，还真不能说方不为在撒谎。
“头脑聪明，至于性格……”赤木亲之沉吟了一下后才说道，“至多中庸！”
方不为双肩一耸，无奈地说道：“祭奠死人这种事情，总归是有些犯忌讳，我总不能在酒店的门口去烧纸吧，总归要稍走远一些……
“你觉得怎么样？”中村期盼的问着赤木亲之。
所以只能学中国人烧纸这一套，来蔚藉一下自己的思乡之情。
再者，中村要的，不是什么铁血战士，而是一个间谍，更或者是一个傀儡。
中村有自知之明。
但有谁的性格，是从一生下来，就是铁打的？
真正观察方不为的人，正站在单向玻璃的后面。
这种性格的人，最大的缺点，就是不爱吃苦，爱走捷径。
……
一边车水马龙，人流密织，一边几无人烟，死气沉沉，正如方不为所说，傻子也知道烧纸犯忌讳，自然要往人少的地方走。
论观察力和谍报能力，肯定比不上专业反谍二十年的赤木亲之，论对谍报人才的培养能力，更及不上两度担任日本参谋本部中国课课长的影佐祯昭。
至于为什么跑到江边？
影佐祯昭之所以名气大，是因为他一手策反了汪精卫及一帮汉奸手下，建立了“汪伪国民政府”。
真要论谍战，这两个比赤木亲之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现在的方不为，还站在日军宪兵司令部的门口，直愣愣的发呆。
他的长处，和土肥原贤二类似，长于勾结窜联。
赤木亲之对齐希声的评价不是太高，但中村一点都不失望。
赤木家族是日本久负盛名的武道家族，赤木亲之从小接受的便是“武士道”精神，历来信奉：“只要是人才，性格便会坚韧不拔”！
一如齐希声父子，选择的都是“靠女人上位”这么一条令人不耻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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