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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两声轻响，两块牛肉被扔过了墙头，落在了院子里。
傻子也明白，如果袁殊不暴露，他能起到的作用更大。
之后的袁殊，也彻底的离开了日本外务谍报系统的中枢。
除此外，院子里还养着两只德国大黑背，专门用来示警。
方不为记得，三层正中，就是季云卿的书房，而打听到的消息，季云卿大多数的时候，都是睡在书房里的。
牛肉是密制的，制作工序很繁琐，他哪里会准备那么多？
季云卿特意在法租界霞飞路买了一幢楼，离法租界公董局不到一百米，中间就夹着霞飞路巡捕房。
历史上的袁殊，就是在三九年夏，因为王天木被捕叛变后暴露的。
更何况，他还和季云卿照过面，对于他身上的味道，还有呼吸特点，还是有印像的。
所以，他才会想方设法的把王天木，更甚至是军统赶出租界，让马春风暂时还生不出刺杀李士群的念头来。
今晚的季云卿，受一位商人邀请，去了百乐门舞厅饮酒，但不到十一点就回了季公馆。
但这是对年轻人而言。
路上早就没有了行人，方不为远远的眺望了一眼，脚步轻盈的靠了过去。
只要能让他接触，甚至是在人群中看一眼也行……
但饭要一口一口吃，计划要一步一步来。
方不为攀上墙头，往院子里张望时，两条狗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再不管他了。
季云卿已经过七十了，而且还喝了酒，最忌讳的就是见风，十之八九，是不会开窗睡觉的。
日本人虽然没有查到他是军统，更或是地下党的实证，但之后，就再不如之前那样信任他了。
一条狗一块，吃得无比欢畅。
原本活跃在上海租界，让汉奸谈之变色的军统除奸团，已被方不为连哄带吓，糊弄到乡下去了。
反倒是丁默邨，轻轻松松的就见到了。
雨檐很窄，不到二十公分，但对于方不为来说，跟平地没什么差别。
甚至院子里的那两条狼狗，都已被方不为动过手脚了。
计划是早就做好的，消息也不可能不打听。
五月中旬的天气，在上海已经有些热了，再加上空气潮湿，开窗睡觉是很正常的现象。
虽然他为抗战也做出了很多贡献，挽回了不少损失，但不论是国党还是中共，均是万分遗憾。
李士群、傅筱庵之类的汉奸，迟早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睡着了就对了，省的自己还要费周折。
但账不是这样的算法。
方不为攀着楼角，三两下就纵到了三楼。
但汉奸也不能不杀，这个责任和义务，自然就落在了方不为这个始作佣者的头上。
季公馆的地形，乃止内部的结构，早在方不为来拜访季云卿的时候，他就查探的一清二楚。
一条狗吃完牛肉，飞快的追了上去，哈哧哈哧的朝他吐着舌头。
方不为就是这样考虑的。
虽然有玩笑的成份，但依方不为的听力，凭呼吸声，判断出里面的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还是没什么难度的。
而那幢三层小洋楼里，第三层才住的是季云卿和他的家人，一层二层，全都是弟子和保镖。
他经常戏言，自他往上，方家世代都是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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