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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刺客身高加臂长，接近两米五，那剩下的一米五呢？
赤木亲之本能是不信的。
“狼狗没有示警？”赤木亲之皱眉问道。
这也算是一条线索，但赤木亲之并不抱希望。
里面夹的，就是赤木亲之提到的东西。
根本不用赤木亲之提醒。
楼角的砖柱上，果然有脚踩的印记。
“你来试试！”赤木亲之转过头，在一堆警察中，挑了一个个子不高，身材中等的年轻警察。
纸谁都能用得起，但能吃得起牛肉的却不多，更何况还要秘制。
只是两次，赤木亲之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全都是用韩文书写的。
赤木亲之把文件夹还给了马龙，走向了那两条大狼狗。
马龙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必须要用双腿的力量，夹紧墙角，才能把手腾出来。
马龙指了指前墙：“至少没有将所有的痕迹全部清理掉……那上面有攀爬的痕迹，可以推断，他就是从那里翻进来的！”
攀着墙角上楼？
上海卖牛肉的店铺并不多，而且这东西也不易保存，肯定是近几天才买的，调查的范围一下就缩小了许多。
他杀人的目的，只是为了报复和震慑。
红的黄的白的淌满了一身，马龙当即就有想吐的冲动。
但没用，速度太快，他连砖缝都扣不住。
这幢小楼，是典型的法式建筑，层高很高，至少有四米。
纸是最常见的消耗品，整个上海，有多少卖纸的店铺，哪一家老板又能记住，每天来买纸的客人的具体特征？
不能在这里钻牛角尖。
那这样一来，岂不是说明，刺客就是朝鲜人？
“指纹呢？”赤木亲之问道。
砖缝倒是扣住了，但他发现，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
正常人，是不可能做到不借助工具，就能从一桩砖柱上爬上楼的。
砖缝并不宽，堪堪能插|进去一根手指，里面也确实有手指扣过后，挤碎里面的水泥，遗留下来的残渣。
赤森亲之摇了摇头，又问道：“还有哪些痕迹？”
上好的桑皮纸，主要特点是柔韧。
“有没有可能，是在墙上借力，跳上去的？”马龙又问道。
“是牛肉，用卤水煮过，又用秘料腌过！”马龙说道，“请法捕房的华人老探目看过了，说是江湖大盗惯用的手段，比较少见，但不算绝密……”
刚进门，就能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以及人失禁后，拉了一裤裆之后的那种味道。
赤木亲之又揉了揉纸条的质地。
猴子有没有这样的能耐？
两人一起下了楼，马龙还给赤木亲之宽着心：“至少查到的线索，比上次要多一些……”
“二楼、三楼的窗檐上，都有被擦拭过的痕迹，明显是刺客临走时，把脚印擦掉了！”马龙回道。
警察从三楼垂直的房间砸了一个洞，把人放下来，将手雷拉环上的所有线全部剪断，才把尸体解了下来。
这是第二次，法捕房自然也就有了经验。
同样，一模一样的字迹。
“已经派人去查了！”
谁知道这纸是哪天卖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