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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相应的，也让田立成所说的话的真实性多了几分。
“那你就没想过，如果他是真的方不为，但你们却无法验证呢？”
田立成没想到，自己自爆其丑的一番话，没有引来原田熊吉的同情，却引来的唾弃，但看样子效果差不多？
看吕开山眉头紧皱，原田熊吉冷哼了一声：果然是被吓破胆了。
原田熊吉有些疑惑，如果不是田立成破罐子破摔，今天的局面根本不会这么被动。
吕开山闭上了眼睛，在脑子里回忆着齐希声和方不为的面孔和身影：“不是长的像，而是给人的感觉……特别是那一双眼睛，锋利，睿智，而且善变……他想要给你传达什么情绪，甚至都不用说话，看他那双眼睛就够了……”
全都是他咎由自取。
“好了，你也回去吧！”
他是觉得，以方不为的性格，如果没有反制的手段，怎么可能光明正大的跑到南京来？
换成吕开山，原田熊吉的态度就好了很多。
这种人物，心中已被仇恨填满，已经不知道廉耻为何物了。
就算不如坂垣征四郎和土肥圆，但也是老牌间谍了，选中齐希声的时候，还能想不到这一点？
是时候见分晓了。
“伤！”田立成信心百倍地说道，“方不为这个国民英雄的称号，全是他一刀一枪拼出来的……他受过很多次伤，而且不止一次命垂一线，他身上绝对有好多伤疤……”
他直接问道：“怎么验证？”
车庆丰已经能想到，梁洪志有多恨他了。
“啪”的一声，原田熊吉一耳光扇到了田立成的脸上，把他没说完的话给打了回去。
不但报了深仇血恨，还是大功一件！
问到了想要的信息，原田熊吉让手下把车庆丰架了出去。
部队的军医放着干什么用的？
吕开山这不是在质疑齐希声是不是方不为，其实他和田立成差不多，认为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真是好算计啊！
事情到现在已经很明朗了，就连周佛海都知道，吕开山是被田立成给胁迫了：明明不想抓，想着先查清楚再说，却硬是被田立成和车庆丰联手给架上了贼船。
是齐希声和中村，听声音就知道，齐希声现在有多么激动。
“验伤！”吕开山回道，“一个人的脸不可能随随便便就会变形的，除非受过伤……但这位齐老板脸上没有伤疤，所以只需要检查，他脸上的骨头是不是被捏断过，就能证明他是不是方不为……恰好，卑职祖上是干仵作的，可以效劳……”
他岂能不清楚，田立成不但在想办法自保，还在往日本人的心里扎刺。
上一个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这一个则是被吓破了胆，在心里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像。
如果错了，大不了受一顿训斥而已：今天这么大的阵仗，又不是他田立成搞出来的？
原田熊吉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微微的眯了眯眼睛：“你为什么不等到验证这一点之后，等把握更大一些的时候，再指证他？”
“滚吧！”
吕开山自己都不知道，他对方不为的信心是如此之足！
“你准备用什么方法验应？”
第三个是车庆丰。
闹到如此被动的地步，一半的原因是田立成偷机取巧，另一半是车庆丰见利失智。
但要是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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