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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不为没办法，只能躲在酒店旁边的巷子里，盯着川岛的小车。
怎么这么耳熟？
应该是做衣服或是卖衣服的，就跟有名的罗培蒙一样。
川岛为什么不放金怀玉出去？
被关了快半个月，这个女人已经极度不耐烦了，不止一次向培训的特务抗议，说是要离开这里。
除非有会员带方不为进去。
应该是川岛送给他的礼物吧？
但川岛还是把她和胡山安排在了一起，一起接受特训。
这些作用，都是需要她抛头露面才能发挥出来的，可川岛偏偏把她关了起来。
但问题是，明明只有上海才能买到的东西，川岛从哪里弄来的？
方不为能判断的出来，这女人虽然不算顶尖的间谍，但并不是对她培训的不够，而是这个女人本身的天份不够高，除了脸蛋漂亮一些，身材好一些，其他有关间谍的技能，并没有点亮多少。
等到十二点，看小车依然稳稳的停在楼下，司机都已经打起了呼噜，方不为就知道了，今晚是不可能见到川岛了。
不是因为李明兰，也不是他因为无法确定，是不是还像历史上一样，川岛对李明兰特别溺爱。
方不为一直没放松过对中村的监听，两人就没见过面……
他出了巷子，准备回酒店睡觉，随手叫了一辆黄包车，又顺手打开了系统，听了听李明兰那边的动静。
就连宋夫人，都是把尺码量好，让瑞香斋做好之后，再给她带到重庆。
方不为如愿以偿的等到了她，听到了川岛的声音。
川岛请的人不多，除了李明兰，还有两个日本军官，其中一个好像是日本驻北平领事馆的武官。
但肯定没有去找中村。
方不为下意识的回忆了一下，眼皮突然一跳。
这个地方有些操蛋，方不为根本进不去。
而司机本人也上了楼。
以前在南京，南京沦陷后，好像就搬去了上海，也只有上海有。
而且时间也能对的上。
开什么玩笑，自投罗网么？
他连川岛是不是要住到酒店，或者是要走，什么时候走，从哪个门里出去都不知道。
他不知道川岛住在哪一层，哪个房间，所以也就绝了深夜潜进酒店的想法。
这都无所谓，但让方不为有些郁闷的是，是那个今村把李明兰送回四合院的。
他只好在酒店附近找了个地方，期望川岛会和李明兰一起离开。
感觉金怀玉好像是被软禁了一样。
至多也就是掌握了一些李明兰的出行时间和生活习惯。
对，就是做旗袍的，而且只做旗袍。
一连监听了四五天，除了老妈子又接到了一次那位少爷的电话，让她问一问李明兰，需不需要从天津给她带东西之后，方不为再没有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正当方不为惊疑不定的时候，川岛终于回来了。
瑞香斋？
方不为有些沉不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