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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方不为无比真诚的点着头，“已经告诉你了，信不信是你的事……”
而且方不为还是用那般郑重的表情，那么严肃说出来的？
不管是有问题的，还是没问题的，都喜欢他这种直来直去的风格，声望也就更加重了。
南京城的人已经好多天，没有见过太阳和月亮长什么模样了。
……
“这里不太合适，而且你身边的眼线也太多……这样吧，等真正安全了，有时间了，我慢慢讲给你听……”
“如果我想联系你，应该怎么办？”
但难得的是，吕开山根本不像一个特务头子。
只要能监听到这三位，就算现在就退居幕后，方不为也心满意足了。
袁殊此时所说的联系，肯定不是发电报这类的联系。
吕开山拿出十分的精神招待着，客人也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奉承着。
他自动略过了这个话题，又问道：“上次一别之后，有个问题，我一直想不通……你为什么两次三番的告诫我，不要擅做主张，更提醒我，不要擅自和汪精卫见面？”
袁殊盯着空无一人的窗口，傻傻发呆：做梦？
袁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是认真的？”
那如果自己要是能潜进会场呢？
这里是南京，不是上海，袁殊什么准备都没有，也更不可能把电台带在身边。
袁殊本能的不信。
“还有呢？”
第一次国民代表大会，对日本人来说意义非凡，来参加的重要人物肯定很多。
想想川岛就知道了。
警务处的势力越来越大，吕开山的威望也越来越高，当然，是在一众汉奸当中的威望。
“很多！”方不为叹了一口气，“我还梦到，局座是坐飞机摔死的……”
难度当然很大，但也事在人为……
“好！”
可能是连老天都不看好，本是张灯结彩，举城同庆的日子，但天公却不怎么做美。
以后的仗，岂不是自己说怎么打，就能怎么打？
方不为有些牙疼。
简直是神经病……
袁殊不得不在心里打个问号。
做梦？
这样啊？
几位旧识来访，吕开山不得不装出一番笑脸，热情相迎。
他也能想像的到，袁殊并不是在故意推诿，而是真的没有办法。
干干爽爽的衣服拿出来，穿到身上用不了半个小时，就会贴到肉皮上，让人分外觉得难受。
这让自己怎么解释？
上海李士群，南京吕开山，这两人已是新政府名副其实的两大特务头目，连七十六号名义上的主任丁默邨都得往后排。
又是深夜！
没办法不奉承。
但除了袁殊，他想不到再能通过谁，接触到这三个人。
对，还有胡山！
再多就不能说了……
袁殊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