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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无恨的令牌可以让我在魔教非禁地的区域随意走动。包括大牢、毒堂等地,只要我不放跑犯人,没人可以阻止我。 大牢的副管事对我的行为感到不解,他想赶紧打发走我,我偏要留下,他没理由非赶我走不可。 我把令牌挂腰间,在大牢里散步,魔教并没有什么人要抓,总部更是很难有外人进来。 大牢里关的都是内部犯错的教众,多数是违反教规的轻犯,关十天半个月最多了。 真正的重犯,另有刑堂收押,所以大牢的看管不是那么严。 特别是靠近大门的第一排牢房,门锁就是个摆设,里面的人知道自己犯的是小错,不会费那个劲越狱。 大牢地面一层,地下一层,不过一层和二层的间隔得有十米,也就是说地下二层在地下深处。 中间有条向下的阶梯,门上的锁是复杂机关锁,属于密码锁。 我之前就没下去过,前几次来大牢,也只在一层转转。 管事说二层关押着一个疯子,没有牢房能关住他,只能任由他在整层乱跑,食物通过一个小管道送下去,那扇密码锁门很久没打开过了。 既然下面的条件又脏又差,还有疯子会伤人,我没必要非得下去看一眼。 郎江他们被关在靠里面的牢房,距离出口最远,我在外边转完,又走到里边,有两名大牢的守卫看着他们。 他们不能动,有人试图偷偷解开绳子,但我的气丝在他们体内,一旦发现谁有异动,就让谁晕过去。 一个时辰后有大牢守卫送饭,和门口的守卫说放他进去。 郎江他们不是一般犯人,又绑着绳子堵着嘴,这种状态怎么吃饭? 送饭的会不知道吗? 我听到动静立马赶过去,盯着已经进入牢房的送到人。 门口的守卫叫我来了,瞬间紧张起来,他们神色不对,和我视线相碰立刻低下头,看着是恭敬,实则是为掩饰紧张。 “呀?这样的犯人还能吃饭?堵着嘴就是防止他们咬舌自尽或服毒自尽的吧,这要是给拿下来……死了算谁的?该不会是故意给他们机会自尽吧?”
我不是大牢的管事,没法命令他们,估计也没听我的,只好在门口故作惊讶大声纳闷。 “胡说!我、我是怕他们憋死,让他们喘口气。”
送饭的人没提饭菜,找了别的理由为自己分辨。 “憋不死,巡逻队的兄弟手上有准儿,怎么?你个杂役比他们还懂对付犯人?”
魔教低等杂役不会武功,他们是普通人,扫地做饭洗衣服,和寻常家仆一样。 大牢不开火,守卫和犯人的饭菜都是在别处做好了按时送来。 送饭的应该比我懂这里的规矩,凡是五花大绑的犯人一律不准吃喝。 他的反常行为让我不得不怀疑他的动机,有理由先将他控制起来。 我在牢房里布置了气丝,送饭的人一踏进牢房,就踏进了气丝网。 我说他形迹可疑,他忙否认,我要进去亲自抓住他,门口的守卫想拦,我晃晃腰间的令牌,他们立刻退后。 送饭的看情势不对,从袖中抽出匕首,不为自保,却是为杀掉郎江。 这一刀他是豁出自己的命,也要带走郎江。 匕首扎向郎江心窝,他用了十足的力,把郎江整个捅得向后倒去。 此时我人已经到了他近前,踹飞他手里的刀,他想咬舌自尽,然而他做不到。 在他踏进牢房时,气丝就已经进他身体里了。 气丝控制住他的嘴,他嘴巴僵硬根本动不了。 匕首飞了,他再想有动作是不可能了,我直接将他砍晕。 他拿来的饭菜和茶水都有问题,这些作为证物需要保留下来。 大牢的副管事忙赶过来,询问出了什么事? 门口的守卫支吾不答,副管事看向我,我说这个送饭的明知这类犯人不准吃喝,还特意送来饭菜行为反常可疑,我想把他扣下问话,他竟暴起杀人,想杀了郎江。 在大牢里杀人,杀未审的犯人,这也是违反教规的,关起来没毛病。 副管事的心里也有鬼,可他不好说什么,他想让我离开,但这会再催我走,就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了。 他临走时情绪不对,负面情绪暴涨,这往往是人要干坏事时的表现。 他安排人把送饭的关进隔壁牢房,又多派两人守着牢门。 大典要举行到晚上八点,离结束还有几个小时。 副管事出了大牢,见了一个人,回来就安排人往牢中倒火油。 他这是想火烧大牢,把麻烦一块解决。 在倒之前他还释放了迷/烟块,烟浓得很下雾似的,能见度极低。 这么浓的烟,不想吸也得吸进去,封闭的环境,正常闭气坚持不了多久。 除非会这类武功,比如龟息功一类的。 他们倒火油的时候我就出来了,穿过烟雾丝毫不受影响,走到大厅看着满地火油,和负责放火的人,我笑了。 大门在他们身后关闭,他们口中的解毒丸吓得一口咽了下去。 这东西只有含在嘴里管用,吃进肚子里就不灵了。 他们手里拎着油桶,还有一把未点燃的火把。 一切都维持原样,我什么都没动。 空气头罩里的空气够支撑二十分钟,做完这些事用不上二十分钟,所以等在外面的副管事,只坚持了十五分钟,便忍不住打开大门、查看究竟。 他口中也有解毒丸,烟雾对他没影响,但视线受阻,他看不清大厅里的情况。 “副管事……”我突然出现在他背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啊——”他大叫一声,转身时踩到火油上,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这里雾太大,不如点上火把照一照吧。”
我拿出火折子吹亮。 “别别、别点!”
副管事拼命从地上爬起来,想夺我走中的火折子。 “为什么不能点?这里太暗了,我什么都看不见。”
我假意不解。 “这里…这里到处是火油,千万不能见火星。”
副管事急道。 “奇怪,大牢里怎么会有火油,还到处都是,您别开玩笑了,这应该是守卫不小心洒的水。”
“是油!是火油、我,我安排人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