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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听到姐夫秦北竟然是和自己的偶像沈昭灵同居在一起,姚婉秋如遭雷击,怔怔的站在原地。王凤兰回过神来,气冲冲地道:“怪不得秦北能让沈昭灵给晚秋打电话赠票,原来他早就和沈昭灵勾搭在一起了!?我早就说了,秦北那个家伙不要脸,见异思迁,三心二意,放着你这么好的老婆不珍惜,和那种娱乐圈的脏女人勾搭在一起!他们两个这就叫臭味相投,蛇鼠一窝!离婚,必须离婚!你明天就和秦北离婚!”
姚初夏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道:“妈,不用你说,我也肯定会和秦北离婚的,他对婚姻不忠,劈腿在先,我肯定不会原谅他的,我们已经说好了,明天早上就办离婚。”
王凤兰用力点了点头,十分赞同姚初夏的这个决定。她女儿有倾城之貌,又是身家过亿的女总裁,哪里配不上一个秦北了?这口恶气绝不能忍!然而,姚婉秋却是迟迟不语。王凤兰看向姚婉秋:“晚秋,你怎么不说话?”
姚婉秋左看看王凤兰,右看看姚初夏,张了张嘴,弱弱地道:“可是,那可是沈昭灵啊,我姐夫能和沈昭灵这样的大明星同居,不是挺,挺好的嘛?”
“嗯?”
“你说什么呢?”
王凤兰和姚初夏一时竟然有些茫然,表情要多古怪有多古怪,万没想到姚婉秋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姚婉秋低着头,两只手指互相搅动在一起,吞吞吐吐地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姐夫和普通女人在一起,那肯定不能忍啊。可对方毕竟是沈昭灵,那可是国民级的大明星,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我姐夫能和沈昭灵发生关系,也不算辱没我姐的名声。男人嘛,偶尔花心一下也正常,咱们应该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说着说着,姚婉秋声音越来越低,说不下去了,因为姚婉秋和王凤兰看着她的目光,渐渐变得难以置信。姚婉秋尴尬的挤出一丝笑容,道:“我就是随便说说,姐,这是你的事,你自己拿主意。”
姚初夏憋着怒火,指向大门:“我今天不想骂你,你给我滚!”
姚婉秋吓了一哆嗦,转身手忙脚乱的换了鞋,夺门而出,一溜烟跑没影了。王凤兰打了个哈哈,笑着道:“初夏,你也知道,你妹妹是沈昭灵的粉丝,从小喜欢沈昭灵,她说那些话……”姚初夏皱眉挥了挥手:“妈,你别说了,你也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王凤兰又说了几句,让姚初夏明天务必和秦北离婚,千万不要心软,男人劈腿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等等,这才在姚初夏的再三驱赶下,不放心的离开了。“呼……”等母亲也走了,家里终于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后,姚初夏吐出一口浊气,瘫软在沙发上,一双美眸无声的留下眼泪。自从下午和秦北分手后,她的身边一直有人,没有一个私人空间,只能压抑着心中的伤感,装作无事发生。此时终于可以卸下伪装,痛痛快快的哭一场了。这个家里,承载了她和秦北两人三年来无数的回忆,每看到一个角落,都有着不同的画面不由自主的向她纷至沓来。“老婆,咱们一起窝在沙发上看部电影吧。”
“老婆,家庭版烤鱼做好了,快来尝尝!”
“老婆,我进来给你送纸咯,嘿嘿……哎哟,女神怎么拉臭臭也这么臭呀?”
“初夏,今天我们换个花样吧,我听说比全裸更加诱人的是再穿上一双袜子,你把衣服全都脱了,然后去把高跟鞋和丝袜穿上……”姚初夏缓缓走过房间的每个角落,回想着那些温馨恩爱的点点滴滴,渐渐泣不成声。她的心很痛,痛彻心扉!“老公……是我不好,我不该向你提离婚。可是我们还没离婚呢,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和别的女人同居在一起。你不是说会照顾我一辈子,握着我的手一生一世不放开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呜呜……我好想你,我好想回到过去……”等哭够了,她躺在床上,躺在平时秦北睡的那一侧,抱着还残留着秦北体味的被子,娇躯蜷缩起来,像个孤独的小猫咪一样,一边流泪,一边沉沉睡去。……“常总,那个小子的身份已经查清楚了。”
一个豪华别墅里,一名黑衣男子敲开书房,走了进去,对站在书桌前,挥毫泼墨,练习书法的常春生禀报道。常春生没有反应,仍在继续写字。等到将一首脍炙人口的《念奴娇·赤壁怀古》写罢,将毛笔搭在砚台上,常春生这才抬起头来,金丝眼镜下的眼睛闪烁着凌厉的光泽,道:“说!”
“打伤公子的那个小子,本名叫秦北,是隆邦集团的董事长兼总裁姚初夏的老公,本身毫无建树,就是个吃软饭的男人。”
常春生蹙眉道:“不可能,此人身手不俗,医术也极其高明,可不是吃软饭的小白脸。”
男子道:“我调查到的只有这么多,至少这四年来,此人在余杭市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常春生默了默,道:“你的调查能力我放心,既然你什么都查不出来,那就只有两个原因,一是这个家伙本身就没什么特殊的来头身份,而是这个家伙隐藏的太深,所作所为瞒过了所有人……看来,我还是得和孟德海问清楚。”
说到后面,常春生摆了摆手,让男子出去,尔后拿起手机,拨给了孟德海。“德海,没打扰你休息吧?”
电话接通,常春生先笑呵呵的问道。孟德海道:“没有,我还没休息呢,有什么事?”
常春生眯了眯眼睛,道:“咱们兄弟这么多年了,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你实话告诉我,那个姓龙的,到底什么来头。”
“不是已经说好了,此事就此揭过吗?”
孟德海皱起眉头。常春生沉声道:“那天从你家离开,建豪去医院诊断,鼻子又被打骨折了。你叫我怎么咽下这口气?”
孟德海叹了口气道:“春生,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只是那位龙先生真的不是你能够得罪的,你就忍下去吧。”
“你不告诉我他的身份来头,我怎么忍?实话告诉你吧,我这两天已经派人调查了他的来历,他根本就不姓龙,他叫秦北,是隆邦集团姚初夏的老公,我琢磨着,你该不会是被他忽悠了吧?”
孟德海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的身份我不能说,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得罪不起他,忍下这口气,以和为贵!”
常春生见孟德海推三阻四就是不肯说明情况,愈发觉得孟德海是在诳他,要不然,就是孟德海自己也被秦北给忽悠了。他懒得再问,皱眉挂了电话便让黑衣男子走进书房。“孟德海多半是在虚张声势,不想得罪我,又想保护那个小子。”
常春生解释了一句,阴沉着脸对黑衣男子下令道:“姚初夏毕竟是集团老总,有些社会地位,绑架了不合适。我记得姚初夏有个妹妹,你去把姚初夏的妹妹给我抓起来,用秦北小姨子的命来要挟他。我叫他空有一身武力,却投鼠忌器,不敢还手!敢打我儿子,在我面前嚣张……我管他是谁,这次非得弄死他不可!”
“是!”
黑衣男子点头应下,脸上露出杀过人的才能拥有的狠辣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