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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的塞尔维亚没有任何感情起伏的倒在了地上，用平静的目光看着洛夏。
……
“你那个虔诚的信仰呢？塞尔维亚？”
洛夏蹲在了塞尔维亚身边。
“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了吧？我从来没见过神，我也不相信神，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会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显出自己的一切呢？我看起来很笨吗？很像一个精神失常的狂信徒？”
塞尔维亚歪了歪头。
“……你说的……有道理啊……”
洛夏愣住。
“好啦好啦……你不是想要阻止这场愚蠢的战争吗？我来告诉你好了……不可能……战争永远没办法终结。”
塞尔维亚抬起胳膊摸了摸洛夏的脸。
“为什么？因为战争没有赢家？”
“错了，很多哲学家都说战争没有胜者……或者……战争没有意义，但在我看来……那都是屁话。在当年一块面包卖五十万马克的时候，有个人发动了战争，在后人看来，这是一场都是失败者的战争，对世界造成了创伤，但是对那个时代，那个人的祖国来说……这场战争有意义，无论是失败还是胜利。”
“这和这场战争有一毛钱关系吗？”
洛夏皱眉，摸了摸塞尔维亚冰凉的手。
“并没有，只是想要和你聊聊天，顺便和你说一下……这场战争是因为意识形态不同而造成的战争……谁都没办法阻止，包括教皇冕下。”
塞尔维亚笑了一声。
“……可是我想阻止这场战争。”
“我说了没人可以阻止，你没有听懂吗？不过……你的话……或许真的可以也不一定哦？”
“我不是人吗！？”
“你会管山魈叫狒狒吗？”
“这俩都不是一个属的你在这儿扯什么画面呢……”
“问你正事呢！”塞尔维亚给了洛夏一巴掌，然后捏住了洛夏的脸颊，“你觉得你现在的种族真的可以称之为人类吗？”
“我觉得我是。”
“……”
塞尔维亚又给了洛夏一巴掌。
“……”洛夏揉了揉脸。
“你和一般的人类不一样，不是什么人类都能和所有人建立起深厚的缘分的，你要知道，我所审判过的重要异族当中……有一半儿的人都和你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这是……为了全成就……”
“你又在说怪话……算了……我并没有责备你的意思，你知道吗，这些认识你的异族……都愿意加入圣地，编入赎罪部队的灰烬编队。”
“灰烬编队？听起来像是炮灰啊……”
“就是炮灰啊，不然的话为什么可以活下来？”
“……”
“是你的话……说不定可以终结意识形态不同造成的战争……但是也绝对不是现在……这需要长期的努力……你明白吗？你既然可以取得异族的信任以及高层神官的信任，当然也有可能联合不同的种族达成和平盟约……哪怕是……表面上的和平，这只有你做得到。”
塞尔维亚笑了笑，然后接着开口。
“所以啊……现在……你就好好的看着这场战争结束好了，你一个人，没办法改变什么。”
“这也不一定……我可不是一个人。”
“你刚才不是说你觉得你是人吗？”
“……给我一滴你的鲜血吧，我让你见证一个奇迹。”
洛夏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