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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师姐见杜苗返回内院,面带戏谑凑上前小声问道:“套出来啦?”
杜苗脸带不屑道:“嘁!世间男子哪有不爱吹嘘的?我三言两语一激不就全盘托出了么。”
陈师姐眼睛一亮,问道:“可有效?”
杜苗摇摇头,想了想道:“还不知,嘶~奇了怪了,经脉不畅乃是平时未有修练运行,这是众人皆知的。
只要换了功法将其运气打磨,流畅通顺后自可突破了。这般简单的法子为何从前未曾听闻呢?”
这却是杜苗想差了。一般修为高深的大能创作经典只遵照一功一行,不断完满高深以彰显自身才智,留予后人弟子。
经典内容重点叙述灵气打磨,印证修为,几乎全是照顾天地灵根资质的拔尖弟子。如天灵根者,全身经脉皆属五行中一系,修练起来一脉通则脉脉通,金丹阶段前没有瓶颈!
也就是在功法作者眼中,天灵根才是真传弟子,地灵根者勉强算记名弟子。其余杂废皆被无视了,有这么些人么?
不存在的~而练气期瓶颈几乎就是三灵根及以下资质弟子的专有特质。
哪怕修真界虽都是人才,有不少人早想到此节,但以此方世界的信息封闭程度也很难传得外门弟子皆知的地步。可以说是简单的思维盲区,但其本质上就是人之道!
可怜的杜苗与耿凡们就如五小强世界圣域里的杂兵。那真传弟子们金光的闪,银光的耀,而他们则龟壳做材料,护甲缺漏,一身穷酸,几乎连五官都模糊不清。
耿凡带回牛犬兽,简单安顿一番就盘坐下来。这时院门又响起嘭嘭声,耿凡皱眉起身,响声就停了,惹的牛犬兽伏低身子冲着院门汪汪直叫。
如此三番两次下来,耿凡明了一一此贼如此作怪定是不欲见我修行,施法力敲击院门而不现身。然而此时我还未入练气,没有样本则识神无法感知法力波动。
恼怒无果之下干脆躺床上装死。哪知不过半个时辰,响声又起。院里牛犬兽都压不住怒气扯断了缰绳,冲向院门一头撞破,对着院外“嗷嗷,呜~~呜~~,汪汪汪~~~~”一通无能狂吠。
“耿凡!你有完没完?”
,“好缺德的贼偷啊!如此扰人清静!”
,“耿凡,你行行好,有什么好东西就放院门前吧!哎~害我岔气串了一裤裆。”
左邻右舍的呼喊交杂着犬吠,一时闹得鸡飞狗跳。
耿凡彻底没了脾气,牵着牛犬兽连夜提桶跑路。
后两日沐休也不休了,回到林屋与同僚交接一番就开始认真工作起来。“巡山人,巡山魂,巡山都是人上人。逍遥修真来巡山,资质低下无前程。”
耿凡骑在牛犬兽上,喝的醉醺醺。一旁肖印笑道:“巡山怎么成人上人啦?”
耿凡醉眼朦胧一愣,回道:“我哪知道,呃!你又怎能与醉鬼论理?”
肖印嘿笑一声道:“听了传法堂讲法回来后就变了这幅懒散样子,也不怕巡察弟子抓了现行。”
话音刚落,耿凡就面容一正,收起酒壶,眼神清醒过来,对几位同僚连打眼色。
‘乌鸦嘴一叫,定有灾厄!’肖印与几位同僚见他这幅模样顿时乐了,笑道:“哈哈。。。这巡察二字好大威慑,闻之而酒醒。妙哉!”
耿凡心里翻白眼,表情急迫,五官挤在一处的对同僚猛打眼色,嘴唇动着“巡察真来啦”的口型。
众人见他认真样子,俱都收起嬉笑,摆出严肃认真的模样查看起阵脚来。
此时山脉上方,三名着白袍的巡察弟子正好驾鹤而来,落地后,为首一人朝耿凡几人抱拳笑道:“诸位好是悠哉呀!”
正是当日传法堂讲法导师之一的霍风。
几人连忙躬身一礼,齐声道:“见过霍真人”这霍风年十六入外门,乃是金系天灵根,仅五年练气就铸就道基,成为真传,属宗内的百年一遇。
虽身形不高,面相稚嫩,但执掌戒律堂一年来,严肃门规,勤于巡察,深得一众弟子畏惧。
霍风走到耿凡面前,上下打量一番,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可知执差期间饮酒是何罪责?平日执事巡差也这般吗?”
调查什么?直接定罪!
你霍大真人不听什么巧言狡辩,只要你老实交代罪行经过。若定死了罪责,虽没有皮肉之苦,但却会罚没三月俸禄。‘我刚入修真界还没大发利市呢,这就要叫我破财?’
耿凡拱手一礼回道:“前两月一直勤恳巡视,并未饮酒,而这次休沐回来后日日酒壶不离手。”
霍风听了眼皮一抬说道:“哦?前几日饮酒并未被巡察到,就不论了,但这次该算你初犯吧?”
顿了顿,霍风面上缓和些许接着说道:“嗯~~既配了差事,就当好好执差,先前勤恳而今日却这般作态,是给谁看哪?宗门又有哪个修为是饮酒懒散得来?人人都是勤修苦练,榨尽每时每刻都未必能得来逍遥长生,但懒散疲怠则必定不得长生啊。我问你,可还愿长生逍遥?”
耿凡深吸一口气回礼道:“真人金玉良言,凡万般感激!”
霍风见耿凡并未再承诺保证什么,嘴角微笑道:“好,虽是初犯,但门规定下的也是该责罚的。但~我是看好你这人的,该是有上进潜力。所以这次就不在罚册记一笔了,但来年可要看你修为,若是未有寸进则加倍惩戒!你可认?”
耿凡一点头,再次躬身一礼。
“去下一处”霍风再未多言,驾鹤而去,看也没看肖印等人一眼。
而肖印几人一直低头站一边一动不动装作树木。先前失言,知背后议论巡察逃不过筑基真人灵识探知,哪知根本没被霍风放心上。
直过了半盏茶时间,耿凡才拿出酒壶灌了一口,鄙夷道:“别站桩了,已经走远啦。”
众人这才缓和下来,肖印又好气又好笑的问道:“你这变脸得也太快了吧?隔大老远你怎知巡察要来?”
耿凡又恢复一脸醉态,淡淡道:“我双耳自幼灵敏,灌了黄汤血气上头后更是落针可闻,当时远远就听到翅膀扇风的声响越来越近,我就猜到是巡察过来了。”
众人只知他耳朵灵敏就好,也不理会他胡说八道的解释。肖印向一众同僚挑挑眉说道:“既已巡察过,按戒律堂日程职责安排来看,最近再不会巡到我等这里。这会儿已到酉时,不如回营寨里耍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