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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不能让外人知道，他非常懂得轻重。
林清清见他突然一脸正经，和暴躁老头完全是两个人，心里就想笑。
“林老，这位婶子是部队里的军属，她早些年腿部受伤后没有得到合适的治疗，现在落下了腿疾，你帮忙看一看。”
这事若是放在昨天上午，林老头肯定要先摆摆谱。
可是自从他知道林清清这么有能耐，竟然有法子挑出研究人员的苗子，现在林清清让他干什么，他都乐意。
“哦，这样啊，那把腿抬起来我看看。”
他双手背在身后，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红花听了，立即让婆婆把腿抬起来。
林清清把茶杯都拿到桌子另一头，让红花婆婆直接把腿放到茶桌上。
林老头弯腰伸出手在红花婆婆的脚腕处捏了几下，又在小腿处按了按。
“多年之前这条腿是不是摔伤过？”
红花婆婆睁着眼睛，满是惊讶的问道：“老医生，您是怎么知道的。”
林老指了指红花婆婆的脚踝说道：“你腿上有一根筋长歪了，应该是你之前摔伤的时候治疗方式不对，导致筋骨错位了，所以你现在走路是不是脚总往外撇？”
红花婆婆眼睛睁的更大了。
“老医生不愧是老医生，您只是按了两下就知道了我的所有情况，没错，我现在这条腿走路总是往外撇，还使不上劲儿。”
红花急忙问：“老医生，那我婆婆这腿还能治吗？”
林老在两人的脸上打量了一番。
缓缓说道：“能治，也不能治。”
林清清：“林老，您就别卖关子了，这两位军属等会儿还要去帮我带孩子呢。”
林老点头，娓娓道来。
“这个能治是说这条腿是有办法恢复的。”
红花一喜，满眼的激动。
她家男人带着婆婆跑了许多医院，都说情况几乎治不了。
没想到这位老医生竟然说能恢复。
她还没高兴几秒，又听林老说道：“至于说不能治，就是这条腿是很早之前的旧伤，筋骨长歪了要通过外科手术把筋剪断再重新连接，这听着很简单风险却比较大，国内的医生不一定能做到，因为腿部的血管非常多，我国的设备放大程度达不到。”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说，有法子治却实现不了。
这不是跟治不了一个意思吗。
红花婆婆眼中透出难以言说的失望。
红花的心也揪到了一起。
林清清直接问：“林老，您说的这个手术成功几率有多少？”
林老伸出两个手指头：“两成，主要是国内的放大设备，达不到那么高清的程度，腿上的血管不能全部看清。”
“如果设备能达到要求呢？”林清清问道。
林老顿了顿，伸出五个手指头：“五成。”
在外科手术中，五成相当于是成功的意思。
“那设备我来想办法。”她道。
林老惊讶的打量着林清清。
“小女娃，国内最先进的设备都达不到，我怎么说你明白吗？”
林清清缓缓点头，扯出一个谎。
“京都一院的史院长我认识，这两天我问问他，”
“行吧，你试试。”
林老随口说道，他是做研究的国内有什么设备，能达到什么程度，他比谁都清楚。
不过病人治病心切，他也不能一下就打破人家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