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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热消散,理智渐回,离寻被相柳仔细清理了身子,轻放在床榻之上。
离寻将整个脸闷在松软的被褥里,侧过身子不愿再去看他。
她的脸色羞红如血,恨不得将自己一直埋首此处。
此时身体的强烈不适倒是可以忽略,但是她在纵情之时,对着相柳说了好些羞耻至极的话语,冷静之后,恨不得消去方才的记忆。
终归怨她意志不定,这么轻易就被他勾得神魂颠倒。
相柳看到她这般举动,轻轻扯了扯被角,却没有扯动,他轻笑出声,
“这是做什么?也不怕将自己闷坏了。”
离寻蠕动着身子离他又远了些,将被褥也扯动的更紧了几分。
相柳带着狭促的笑意,向她身侧紧靠过去,将她连同被褥一同抱在怀里。
“阿寻将被褥全部卷走,我可怎么办?”
离寻在被褥中闷声开口:“你自己再幻化一床被褥便是。”
相柳见他仍然不愿松手,拂手一扫,她身上的被褥竟是凭空消失。
离寻绯红如血的面颊还染着方才情动的媚意,额间沁着些许汗珠,鬓发被晕湿,紧贴在她的肌肤。
察觉到身子突然一凉,遮挡着整个身子的被褥突然消失不见,她下意识地抱住自己的身体,哑着声音惊呼了一声。
相柳撑着身子,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她身体上斑驳的痕迹,眉梢笑意忍不住漾起。
离寻抬眸凝着水雾还未消散的眸子,带着羞恼的怒意瞪了他一眼,
“快将被子还我。”
此时相柳的也是不着一物,脖颈处和胸膛之上,也并未比她好到哪里去,白皙的肌肤之上尽是咬痕和抓痕,倒多了一丝凌虐的美感。
离寻的视线只不过在他身上轻扫了一下,立刻不自在的别过头去,脸上更烫了几分。
相柳也不再逗弄她,将她一把捞进怀里,重新幻化出被褥将两人严实的盖住。
“那个,你身上的伤,疼不疼。”离寻的目光左右乱瞄,支支吾吾地开口问他。
方才见他身上有几处抓痕竟是隐隐有些渗血,可见自己在情动之时有多激烈。
相柳吻了吻她的额头,在她的耳边低沉暧昧道:“自是十分疼痛,不过阿寻方才倒是教了我一个好办法,不如你也亲亲它们。”
“我真不行了,你别再撩拨我。”离寻以手遮面,不敢再看他。
相柳这才消了继续逗她的心思,一边替她按揉腰间的不适一边依靠在她的发顶,轻声道:“不逗你了。今日早些休息,明日便要准备融合神魂。”
自疏桐离开,他们已从午后胡闹到了夜幕沉沉,离寻被折腾得早已身心俱疲,没多久便沉沉地睡去。
翌日,两人收拾完毕走出石室,疏桐早已在外面等候多时。
她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离寻,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眼波勾着媚意,红唇微肿,眼尾晕红,看来两人一如万年前一般恩爱。
离寻被她的这种视线看得心底发慌,下意识的低头看了自己一圈。
衣衫已经换好,露出的痕迹也早已消除,应当没有异样才是。
“咳”离寻终是有些不自在,率先打破了尴尬的沉默,“疏桐,我们何时开始?”
疏桐听着她还带着些许暗哑的声音,勾着笑意道,“现在就可以。不过”
她转头看向一边的相柳,“你与相柳大人确定不需要再交流一下感情?”
离寻听到她的话,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昨日,与相柳缠绵的画面,她的脸色瞬间染上嫣色,在疏桐看不到的地方,用力捏了一下相柳的腰侧。
相柳原本还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二人交流,感受到离寻在他腰侧的力道,这才悠悠然开口:
“我与阿离感情深厚,往后自有更多相守之时,自是不在乎这短短朝夕。”
疏桐扬唇一笑,伸手指了指昨日他们所在石室。
“既然如此,那离便与我进入这石室之中吧,石门关起之时,我们便正式开始融合。”
她又向相柳继续道,“相柳大人可随时来这边探望,但是这石门一旦关闭,非成功之日,你可是无法见到离。她不能受到任何外界的干扰。”
疏桐交代完,便率先走进了石室之内等待离寻进来。
离寻勾着相柳的指节,眸光却是始终凝在他的面容之上。
“那我就进去了,你自己好好保重。”
相柳眉眼下弯,狭长好看的眼眸噙着分明的笑意定定地看着她,闻言点了点头:“嗯,我会在外面等你。”
她松开他的手指,跟随着疏桐的步伐往石室走了几步,却在即将迈进的那一刻,又转头小跑着扑进了相柳的怀里。
她声音有些哽咽,带着浓重的不舍,“你不可以受伤,更不可以多看别的女子。”
相柳捧着她精致的面庞,替她将眼尾的泪珠擦去,又在唇间落下重重的一吻,
“放心,我是你的。”
疏桐斜倚着石门看着两人依恋不舍的模样,忍不住弯弯眸子,
方才是谁说不在乎短短朝夕的,眼下这场景,怕是分别几日便受不住思念了。
两人终是腻腻歪歪地再次告别完,离寻这才下定了决心走进了石室。
石门缓缓紧闭,离寻凝着门外相柳的面容,直至他被完全阻绝在了门外。
疏桐正色,将她的神魂取出,神情严肃道:“从现在开始你便要心无旁骛的将神魂融于自身,中途可能会有心魔干扰,你定要屏气凝神,不被外物干扰,直至完全融合的那一刻。”
离寻郑重的从她手中接过自己的神魂,盘膝坐于石床之上,将全身的灵力调转,开始专心一志的进行融合。
疏桐站在一旁替她护法,也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这场融合之中。
相柳站在石室之外,看着紧紧闭合的门,握着拳的手指嵌入掌心,指骨微微泛白。
他紧紧地凝着这间石室,在室外徘徊了两日,直到收到军中传音,这才不舍得离开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