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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返濮境高手接到命令,缓缓向前踏出一步。
刹那间,地面仿佛都为之震动,一股强大的气息从他身上汹涌而出,如同一股汹涌的海啸,向四周席卷开来。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气息挤压得扭曲变形,发出“滋滋”的声响。
他的眼神冷漠而高傲,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一步一步朝着江河逼近,每一步落下都像是重锤砸地,让人感觉心头沉甸甸的。
然而,江河却毫无惧色,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体内的力量也在疯狂涌动。
就在高手即将出手之际,江河动了。他如同一道闪电,瞬间消失在原地。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紧接着便听到一声沉闷的巨响。
只见江河的拳头已经重重地轰在了高手的胸口。
那返濮境高手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在这小子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他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飞出数丈之远,重重地摔落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江河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倒地不起的高手,不屑地说道:“就凭你,也敢在我面前嚣张?”
这一幕让在场众人都惊得呆若木鸡,尤其是二家主,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倚仗的王牌高手,竟被江河瞬间秒杀!
脸上的得意瞬间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与绝望。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苏瑶带着一群护卫匆匆赶来。
她身姿婀娜却透着一股英气,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焦急。
一到现场,看到江河安然无恙,她明显松了一口气,但当目光扫到二家主和周围的混乱场景时,眉头又紧紧皱起。
“江河,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苏瑶快步走到江河身边说道。然后她转头看向二家主,声音清冷而带着质问:“二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王府金库门前会出现如此乱象?你又为何要与江河对峙?”
苏瑶走近,轻声唤了句:“二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二家主脸上瞬间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指着江河说道:“瑶儿啊,你可千万不能被这小子给骗了。”
这江河狼子野心,他与外面的歹人勾结,杀了咱们王府众多护卫,还妄图劫取金库。我带着人赶来时,就看到他正站在一片血泊之中,那些黑衣人分明就是他的同伙,他这是要将咱们王府置于万劫不复之地啊!”
周围几个被二家主提前收买的护卫纷纷点头,齐声附和:“小姐,我们都可以作证,的确是江河所为。我们赶来时,他正行凶作恶,那场面简直惨不忍睹。”
他们一个个说得有板有眼,眼神却不敢与江河对视,只是心虚地看着二家主,等待着他的指示,试图将这颠倒黑白的戏码演得逼真一些。
江河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着冰冷的不屑,他的身姿挺拔如松,仿佛这漫天的污蔑不过是一阵无力的微风,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他冷冷地开口道:“我江河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我无需多言,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们这些腌臜之人,妄图以这等低劣手段污蔑于我,实在可笑至极。我自会证明我的清白,而你们,终会为今日的恶行付出惨痛代价。”
苏瑶听闻众人各执一词,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她心中清楚此事扑朔迷离,仅凭在场之人的一面之词难以定夺是非。
沉思片刻后,她神色凝重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让衙门的人来吧。此事关乎王府声誉与众多人命,必须要由衙门彻查清楚,还大家一个公道。”
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中回荡,似是给这场混乱按下了一个暂停键,众人皆望向她,等待着衙门之人的到来以揭开真相。
不久之后,衙门的人匆匆赶来。
为首的捕头一脸严肃,目光扫视众人后,开口问道:“此处究竟发生了何事?”
二家主立刻上前一步,满脸悲戚与愤慨地说道:“大人啊,您可得为我们做主。这江河本是我王府的护卫,谁料他包藏祸心,暗中与歹人勾结。”
“今夜,他趁值守金库之时,引来了一群黑衣人,将我王府的其他护卫残忍杀害,而后便要对金库下手。我等赶来阻止,他竟还妄图反抗,实在是罪大恶极。大人您看这一地的惨状,都是他的恶行所致啊。”
二家主说得绘声绘色,言辞恳切,仿佛他亲眼所见一般,还不时地用手指向江河,眼神中满是厌恶与痛恨,试图让衙门之人立刻将江河绳之以法。
就在众人陈述事情经过之时,二家主趁着旁人不注意,悄悄将一锭沉甸甸的银子塞到了为首捕头的手中。
同时压低声音说道:“大人,这江河着实可恶,您一定要严惩不贷啊。这小小敬意,还望您笑纳,事成之后,另有重谢。”
捕头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手中的银子,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心中已然有了偏向二家主的盘算。
捕头收到贿赂后,脸色一沉,大手一挥,高声喝道:“来人呐,把江河给我拿下!”
众衙役听闻,一拥而上,将江河围在中间。捕头心中暗自思忖,一方是在王府中颇有地位和权势的二家主,
一方只是个小小的护卫,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自然是拎得清。
在他看来,只要顺着二家主的意思办事,不仅能得到眼前的好处,日后说不定还能在王府那里得到更多的便利与好处,至于这江河是否真的有罪,那并不是他首要关心的事情。
江河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愤怒与不甘,他高声质问道:“你们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抓人?仅凭他们的片面之词,如何能定我之罪?”
捕头轻蔑地看了江河一眼,故作严肃地说道:“哼,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狡辩?这二家主与众多护卫皆指认你与歹人勾结,谋劫王府金库,这满地的尸体便是铁证。”
“你莫要再妄图挣扎,乖乖跟我们回衙门受审才是明智之举。”
说罢,示意衙役们赶紧给江河戴上枷锁,全然不顾江河的抗议与冤屈,只想速速将此事了结,好回去向二家主邀功请赏。
江河突然仰天大笑,笑声中满是嘲讽与决然:“我本念及王府颜面,不想将此事闹大,可你们这群贪婪无耻之徒,却偏要苦苦相逼。你们以为可以只手遮天,随意诬陷于我?那今日,我便让你们知道,何为真正的天威难犯!”
他的目光犹如寒星,冰冷地扫过捕头与二家主等人,身上涌起一股强大的气势,竟让周围的衙役们都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