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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
“我也不知道!”
众人纷纷摇头表示不知情,这让郑坤心中得意,曹修啊曹修,这次不把你玩死,我郑坤的名字倒过来写。
正想着事呢,围观人群再次被推开,进来的正是以经营药材的郑家家主郑前。
“坤儿!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是哪个人干的,爹必然要为你讨回公道!”
郑前得到心肝宝贝郑坤被人毒打的消息,此时带着数十号下人赶来,见到郑坤的惨状后心中犹如被点燃了怒火一般气急败坏说道。
“爹!曹憨憨带着人把我打成了这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这样的人可不能让官府轻饶了他们!”
“什么!曹憨憨?”郑前看到一旁的曹修,此时牙呲欲裂。
“咱们也不熟,你这样旁若无人诽谤我,我照样可以找人告你的!”曹修对郑坤的话不以为意。
他丝毫不怕官府要清算,先不说自己占着理,就说自己背靠江州知州大人,如今官府的人谁敢给自己扣帽子。
李道宗临走的那句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只要曹修不作奸犯科,他必定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有这样一位大能罩着,曹修走路没有飘起来,已经是很低调了。
“曹修,你还敢狡辩,我儿是气运者,他会跟你这种贱民一般见识,不是你找事还能是谁!”郑前指着曹修大骂道,而后冲张克说道:“韦大人跟我乃是旧识,此时若是不给我个交代,我定要你好看!”
不愧是郑家的家主,上来就直接无视张克,如今居然还当着所有人的面威胁着捕头。
张克脸色铁青,心中骂道真是流年不利,自从遇上曹修开始,没有一桩事情能让自己舒心的。
可是想到郑前的能耐,他还真有底气说这种话。
于是张克对曹修、郑坤说道:“这事各说纷纭,真假难断,还请两位随我到衙门一趟,是非曲直自有法曹公断!”
曹修又不是第一次去衙门了,听到这话自然没有心虚。
郑坤看了眼郑前,后者不满说道:“捕头,曹修伤人证据确凿,如此还要去衙门,莫不是想要大事化小?”
“郑家主言重了,去衙门自然是为了还您一个清白,我看郑坤少爷这伤势,回衙门也方便大夫诊断一二。”
张克这关心的话算是说到了郑前的心里,于是他点点头说道:“算你识相,赶紧前面带路吧。”
说完还看了一眼曹修,临走只是嘴里哼了一句。
曹修见他这副颐指气使的模样,当即嘲讽道:“郑家好大的气派,还能指挥其衙役大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德行?不会以为自己是江州知州大人吧!”
曹修仗义执言的话让不少衙役心情好了许多。
世人都说衙役好做,尽是欺负一些良善人家,但只有他们知道心中的苦,这江州城内豪强乡绅繁多,跟府衙那位又多有关系。
衙役想要秉公办理一些事情难如登天,稍不注意就得罪豪强背后的靠山,最后被人收拾还不知道原因。
“曹憨憨,你~”郑前被这么一挤兑,脸色愈发难堪,心中想到:“曹修啊曹修,等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曹修,这事拖累你了,等会有什么事你就往我身上推,莫要将你卷入这个事里,郑家在附近州县势力庞大,私下听那些病人说,通判韦进大人跟郑家的关系也有些不清不楚。”
夏雪无比担心,加快几步跟曹修并列而行,随后悄悄提醒道。
“知道了,你照顾好你师傅”曹修点了点头,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有些有恃无恐。
这让夏雪纳闷了起来,曹修是有什么依仗么?
在熟悉的公堂上,曹修望着面前的顾顺,想想自己也算是三进宫了,心中却没有丝毫忐忑,果然是虱子多了不痒!
“曹修,你又要告谁?”顾顺没好气看着曹修,以为又是他挑食。
“大人,这你可冤枉我了,这事你得问郑坤这个二世祖,为什么要买凶伤人,若不是我运气好,此刻怕是已经含冤去了西方极乐世界了!”
曹修不满说道,听对方的话怎么好像还怪自己有多惹事一样。
“顾大人,小儿郑坤外出游玩,本想路见不平仗义而言,不想这曹修无辜殴打,小儿乃是秀才,又是大气运者,这是对文人的蔑视,如此狂徒,若是不将其绳之以法以儆效尤,此事引发的后果怕是大人都无法解决!”
郑前到了公堂之上仍是一副了不得的模样,虽然言语称呼没有问题,但是语气怎么听得都让人不爽。
这副嚣张的态度让顾顺眼底闪过一丝怒意,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他看了眼郑前身后的郑坤,而后又瞟了眼曹修。
“曹修,你有何话说?”顾顺拍了下惊堂木,让略显嘈杂的公堂安静下来。
“大人,这回春堂的薛大夫在江州悬壶济世,多少病人受其恩惠,却不想郑家买通了虎鲸帮这些杂碎,若不是我出手,此刻薛大夫怕是早已身受重伤。
郑家指使他们对我动手可是真凭实据,若非他们率先出手,我又怎么会被迫还击,曹府的人遵纪守法,大人可要明鉴啊!”
曹修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顾顺心中对这事已有了大概猜测。
“可有人证?”
“自然是有!”
曹修说完之后,身后的薛一指、夏雪站了出来:“草民见过大人,曹修所说句句属实,如有虚假我等愿意承担罪责!”
“一派胡言!顾大人莫不是被他们几人联手演的戏给骗到了?”郑坤辩解道。
曹修看了眼郑坤随后说道:“我先前已经说过自己是文杰身份,你无视朝廷法纪,执意出手袭击于我,我反击何错之有?”
“笑话,你知道什么是文杰么,不会是哪里道听途说后才想着招摇撞骗,你若是文杰,那我还是文子呢!”
郑坤面带嗤笑说道,语气中笃定曹修胡编乱造。
郑前一心经商,自然也不知道曹修最近一段时间在江州城内声名显赫,对于郑坤的话深以为然。
文杰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那是气运者登堂入室的标志。
寻常读书人有些许文道加身,可跟文杰相比,那也不过是萤火之光跟皓月一般,两者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更别提文杰之上的文豪之境,能进入这层的无一不是鸿儒学士。
即便是江麓书院的夫子,他们饱读诗书钻研经史子集,到了花甲之年不过也才勉强进入文豪之境。
曹修看着郑坤一脸不屑说道:“文杰之境很难达到么,那我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