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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那家伙呢？”
洛祁见到万灵的瞬间，眼神柔软了许多。
但是看到旁边坐着的是莫方恒而不是扶桑，又想起自己的目的，怒气又积攒起来。
莫方恒见他表情似乎不太好，于是问他。
“今日是我照顾妻主，扶桑一早去了甜品铺子。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找他吗？”
洛祁没见到人，似乎叹了口气。
“问题大着呢，林清死了？”
莫方恒对于这个消息眼都不抬一下，还一直握着眼前柔软的小手，替万灵按摩。
他全身都透露着漠不关心的信息，表情过于平静。
洛祁突然狐疑地看着他：“你这是什么反应？是不是你的主意？”
莫方恒这太抬头：“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好稀奇的。我与她萍水相逢，为何有反应？
不过听说表哥曾经和林清有过一段缘分，他听到这个消息该是难过吧。”
莫方恒直接将话题转移。
吕俊阳去一脸冷漠：
“你们说就说，扯上我做什么？莫状元郎上知天文，下通地理，怎么不识得清誉对男子的重要，竟然信口胡诌这些有的没的。”
洛祁也看向吕俊阳，见这少年脸上似乎有对莫方恒的怒气，他没有多掺和。
他还不知道吕俊阳之前做了什么，所以对他态度算缓和。
洛祁继续朝莫方恒说：“别说有的没的转移话题，你究竟有没有参与？”
莫方恒这次终于抬头看他：“不过死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子，洛侍郎好大的脾气！”
“怎么能算不相干！”
洛祁一时气急。
他觉得自己就是个任劳任怨的老父亲，一直替这两位处理手尾，做善后工作。此刻，他终于明白自己父亲的辛苦。
洛祁让吕俊阳出去后，叹了口气。
为了更好地善后，保护万灵，他如今还和正君大人讨了个官职当，没有之前那么潇洒自由了。
“你知道我为了善后做了多大的努力？”
“林清知道的东西那么不是全挖出来了吗？难道真的让她将功赎过，看她被放出来，甚至还要受到嘉奖吗？”
莫方恒没有回答洛祁的问题，反而抬头问他。
洛祁见到莫方恒眼里的黑暗，有些无言。
林清这些日子的确给他们提供了很多线索，他们顺藤摸瓜，找出了很多隐患。
如今逆党应该成不了气候了，而他们研制出的新毒药也有了扶桑做的解药，不足为惧。
原本洛祁也不会真的让林清出来，他还在想其他法子。结果扶桑进了一趟牢房找自己，第二天林清就莫名其妙死了。
洛祁头疼的是，妻主昏迷，莫方恒好像变了性子一般，显得格外阴郁，如今还加了个扶桑，也不知道后面还要做出什么事情来。
“你怎么就知道林清能够出来，我也在想法子，一定不会让她能再踏出牢房半步。”洛祁不满地说。
莫方恒眼神没有变化，他点点头。
“我知道，你不会让她出来。但是她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留着何用？你也不必担忧，没人能查出她的死因，她只是心绞死的，关我们何事？”
仵作的确查出林清的死因是心绞痛死的。
不过洛祁看莫方恒面无表情冷漠的样子，依旧觉得不忿。他突然说：“要不这刑部侍郎还是你来当？”
如今这少年哪有之前温润的气息，比他们酷吏更冷漠。
“我知道你过来是因为发现了什么，我先替扶桑谢谢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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