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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回就这样,古天羽一边游览各处风景、城镇,一边修行,倒也是乐得其所!这日,古天羽独自一下行走在一座小镇的街上,古天羽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缓缓而行,领略着这里特有的风土人情,因天气炎热,原本应该热闹的街上却没几个人,只是听到很多人都在咒骂着这鬼天气。于是,古天羽走到一家人比较多的茶舍里,要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茶慢慢品起来,只见那些人来自天南地北的人三五成群的聊着。其实如今的古天羽,根本就用不着吃饭喝水的了,他只是想到这里来,增加一些他不知道的趣闻趣事而已,别无他意的!这时,只听靠北面墙角的一个人正向同座的另几个人说道:“诶!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杜员外家的小公子中邪了?”
那桌东面的一人怀疑地说道:“啊?不会吧,你从哪里听来的,不会是你瞎编乱造来骗人的吧?”
先前说话那人皱了皱眉:“你这是什么话啊,我牛二是什么人,你们还不了解吗?会说这些无中生有的事,你不信就算了,但请不要来侮辱我的人格。”
其它三人知道他牛二本就是一个骗吃骗喝的无赖,竟然会说自己的人格品行,几人都忍住笑了笑权当娱乐,也不与他争辩。这时坐在南面的人问道:“牛二,我问你,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这消息?”
那叫做牛二的人接着说道:“郭大头那里,你也知道的,我有一个本家兄弟在杜员外家里做下人。只因最近,杜员外家里这事闹得凶,几乎所有的下人都给吓跑了,我那本家兄弟也不例外,也暂时回家里来住了,我去他家里的时候,是他亲口对我说的!哎,要是有点瓜子嗑嗑说起来就更有味道了?”
说罢竟闭口不言,只啧巴了几下嘴,看了三人一眼。这时那另外三人见他那样,知道这牛二又在等着自己三人买瓜子,以让他开口接着说。三人无奈,心里又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于是一人喊道:“掌柜的,来一碟瓜子。”
看到瓜子上桌了,这牛二也是一个知趣之人,见目的达到,端起茶喝了一口,接过掌柜送来的瓜子,一边剥瓜子,一边说道:“我那本家兄弟说,杜员外家里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好好的,但就在前几天晚上,平日里活奔乱跳的小少爷竟然莫明其妙地发起高烧,嘴里尽说胡话,而且双眼发红,红的比那兔子眼睛还红,那眼更是厉害,要是谁的眼睛要与那小少爷的眼睛对个正着,这个人就会立即昏迷不醒,那杜员外家里已有十多个下人现在都还昏迷着呢!你们说是什么鬼怪这么厉害啊?”
这时南面之人说道:“是啊,平日里杜员外一家,对我们肖家镇的所有人都是和和气气的,还时不时的给那些穷人布施。在说了,要是我们哪家人有个困难,找上门去,也从没有不应之事!哎,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妖魔,竟然要找上他们家去啊?”
其余二人也点头称是,皆为那杜员外一家感到惋惜!接着他们又聊了一些不相关的话,无非是哪家窑子的窑姐长得漂亮,一晚上多少渡夜费之类的市俗之事。听完这些重要的事之后,古天羽也不想再听下去,心中不由想道:今晚不如就到这个杜员外家去走一趟,看是哪路妖魔,竟敢在这里为祸乡民。想到这里,古天羽觉得在这里也听不到什么了,而且见时间也是不早了,便结账走出茶舍向街上走去。这时,古天羽一展神识,将目标锁定在镇西南边的一家大院,他本不知道那杜员外家住在哪里的,不过他听到这镇上的人,大概描述一下,就归类一下大概位置了,不过这个对于古天羽来说岂能难到他?他用神识搜索之时,发觉镇西南的大院被一股愁云惨雾笼罩着。于是,便知道那就是那杜员外家里了!经过了他的一番细细一查探,只觉那大院的一座独立亭小楼内,有一丝怪异不同的能量在波动着,想来这就是那所谓的妖怪了,看来也不过如此,就凭这点道行也敢为害世人,真是自不量力。古天羽笑了一下,决定等到晚上就到杜员外家中,会会这个不知死活的妖孽。此时天色逐渐的慢慢黑了,也开始凉快起来,原本有点安静的街上,在夜间又人多了起来。而古天羽也是在这街上闲逛了起来,神情到显得是那么无所事事。就这样,古天羽瞎逛了约半个时辰,见时间已近亥时,天全黑了下来,便稳中不急地往杜员外家的方向走去,不到一会工夫便走到了一座大庄院门前。这座庄院独立于街尾,气派非凡,里面的建筑都是一环接一环的房子在庄院里耸立着,在这里面的所有颜色全都是用那朱色油漆,名贵树木所建而成,这样一来倒是给人有一种富中怡然悠雅的感觉。不过到让人觉得有趣的是,门前也不像其他有钱人的庄院那样派家丁守门,就凭这点,可以看出那杜员外在这里的为人如何了。这时,古天羽走到门前,轻轻叩了一下大门,过了一会,里面才传来一个老而沙哑的声音:“谁啊?这么晚了还来这里,有什么事吧?老爷有令,近日不得外人进入,你还是走吧。”
那人说完也不开门,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哎,要是以前也不会这样了,现在老爷自身也是难保,哪还能顾得上他人啊,哎!”
而古天羽却在外门外听得那老头的话是一清二楚的。于是,古天羽对杜员外的为人有些颇有尊敬,忙说道:“老人家,我正是为了你家少爷的事而来,请先开门再说。”
“听你声音,年纪最多不超过二十,你能管得了,那么多有名的大师都差点被那妖怪害了,你能做什么,莫不是想骗我开门让你进来?小伙子啊,作人要诚实,不要、、、、、、!”
这时还在唠叨不停的老头,却见身前忽然出现了一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吓得手里的蜡台也掉到地上,一脸惊异,张开的嘴里都能放下两个鸡蛋了。其实这只是古天羽使了个小法术‘穿墙术’而已,对于这穿墙术在修为到了元婴期时就可以施展了!不过对于古天羽来说,这只能算是入不得那些神仙们大眼的小法术而儿,但他却忽略了这老头只是一个凡人。对于凡人来说,对这种小玩意也是见所未见的,所以以为自己遇到鬼了,惊得大叫一声:“妈啊,鬼啊、、、!”
转头就跑,不过这老头还算胆子也够大的,没有被吓晕。一边跑还在一边想:老爷这是走的什么运啊,旧鬼未去,新鬼又来。可是当他还没跑上几步,就见那少年仍挡在自己眼前,这些老头到使劲蹙了蹙眼,哆嗦的想道:“真遇到鬼了,这是鬼打墙吗?”
一想之下,竟晕了过去。古天羽见这老头晕了过去,也不将他弄醒,怕他再经不起折腾,就这样吓死过去了,那样的话,岂不是自己到真的成了造孽的鬼了!因此,古天羽一把将抱起那老头向院内缓缓走去,也不需要问路,只是用神识一扫,便知道那正院在哪里了。这时,正院厅中,正有几个人焦急地在里面走来走去,古天羽用神识看了一下,就这样古天羽一个人大摇大摆的走进向那厅中,这时在这厅中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他的神情看上去是那么无助消沉!也在此时,在厅中的几人见一个从没见过之人进了厅中,不由有点奇怪,此刻那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心里不由莫名其妙的暗想:我不是吩咐了谭彪不让外人进来吗,这怎么还让人进来。可是当他仔细一看,他说的那个谭彪正被这个少年人挟着呢,现在居然还睡着的。于是迷惑的,问道:“请问这位公子是何人?你来可有什么事?我家谭彪是怎么回事呢?”
说着指了指那被古天羽吓晕的那老头。“哦,请问你就是杜员外吧?晚辈古天羽有理了,今夜前来是因为听说你家有妖怪做崇,晚辈特为此事而来。”
此时,古天羽将那谭彪放在一边椅上,躬身向陆员外施行了一礼。那陆员外见这年轻公子气宇轩昂一身正气,让人看上都是那么的有活力,不像是来家里骗吃骗喝的那些小人。于是,杜员外也还礼说道:“公子究竟从何处听得老夫这里之事?老夫劝公子,还是走吧,老夫曾经叫人去请了这方圆百里之内的所有道士前来收伏那妖怪,可是全都差点遭了毒手,如果公子有什么意外,那老夫就是莫大的罪过了。”
古天羽心想道:看来那些人说的不错,这杜员外的确是个和善之人,不过我早已用神识查探过那妖孽的修为,也没觉得怎么样,怎么那么多有道之士却差点遭了毒手,难道那些人全是骗子不成?古天羽这样想可就错了,那些人在凡人眼中确实是高人,但修为却太低了点,不能将那妖除去。如今在杜员外家的这个妖在古天羽眼里虽然算不得什么厉害人物!不过杜员外之前请的那些也只是那些武林中的一些道士而已,那些武林道士怎能与妖相比,那完全就不是一个层次的概念嘛。“哦是吗?那不知杜员外请的是何种道士前来降妖啊?”
古天羽不明的问道。“我乃请的都是那些道观里的得道高人,可怎奈他们也未能降住此妖。唉!可谓家门不幸啊。”
杜员外绝望的叹气道。古天羽听到这些话之后,差点没有吐血,这杜员外所说的高人,原来是那些凡间那些道观的那些道士啊!那些道士平时叫他们练练经还行,要是真的遇到了妖怪,那还不是死路一条的份。虽然如此,古天羽还是微笑道:“杜员外,晚辈既然都已经来了,没将这妖孽除去,岂能离去?如果晚辈今晚若死于这妖怪之手,决不会怪罪于你的。”
要是真的死了,你叫古天羽还能怪谁去,这不是瞎扯淡嘛。这杜员外见古天羽心意如此坚决,也就勉强的带点疑惑答应了,然后在看着古天羽,心中为这少年担忧。不过,即然他硬要去试试,说不定真能降那妖怪,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杜员外便对古天羽说:“既然这样,那古公子就随老夫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