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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像是连体婴一般，谁也分不开。
“沈先生，请节哀。”
“滚！都给我滚！”沈月笙怒吼：“我的凌风只是睡着了，你们想要吵醒他吗！都给我滚开！”
“沈先生，您的身体骨不好，还是请快离开吧，不然您也病倒了，就不好了。”
“我说了让你们滚！你们听不见是吗！都滚啊！！！”
渐渐的，所有过来劝解的人，都慢慢退出去了。
沈月笙抱着莫凌风的身体站起来，沈月笙一米八五，其实已经很高了，可是每次站在一米九二的莫凌风身前，他都会显得瘦弱许多，其实他并不很弱，至少，抱动凌风的力气还是有的。
小心翼翼将凌风抱到高台上。
沈月笙充满爱意的低头在莫凌风早就没有血色的唇上轻轻亲吻：“凌风，我给你擦擦身子，然后我们就回家了，你不是一直都想让我帮你洗澡吗？我这次，帮你洗澡。”
指尖翻动解开，随着纽扣解开，胸前那个狰狞的枪口暴露出来，血迹早就贻尽凝固了。
沈月笙的指尖微微颤抖着，眼泪再次落了下来，快速擦掉眼泪，沈月笙扯出一个笑来，就好像莫凌风不是死了，而是真的睡着了。
“凌风，我还没有告诉过你，为什么和你在一起，我以为你会猜到的，因为我喜欢上你了，见不到你，我心里会想念，见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会吃醋，可是这一切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以为你会发现我的喜欢。
可是，你好笨啊，我不说，你就猜不到了吗？”
“你终于成功了，成功让我将这些肉麻的话说出来了。凌风，你听见没有啊，我说我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啊。凌风……”
眼泪再次滚落，这次沈月笙没有去擦，任由眼泪流淌，他好像没有感觉到似的。
用自己贴身的手帕沾了水，帮莫凌风仔细擦好了身子，然后又仔仔细细将他的指缝也全部擦洗了一遍。
除了身上的衣服还沾满鲜血，莫凌风已经干干净净，像是个单纯睡着的人了。
“凌风，你不要怕，我这就来陪你，我们一起做黄泉夫夫，谁也不能再分开我们了。”
沈月笙笑着，自己上了高台，然后坐在莫凌风的身边，缓缓掏出了手枪。
“凌风，我来陪你了……”
冰冷的枪口对着自己的太阳穴，缓缓扣动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