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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莹的确醒了。
江婉儿就在她身边，耐心照顾。
“子莹，吃点东西吧，我亲自给你熬的粥哦别人，可都没有这个待遇呢。”江婉儿脸上带着一丝温柔的笑容，将勺子递到秦子莹唇边：“来，我亲自喂你，一定要给我面子哦”
“婉儿，你走吧……”秦子莹闭上眼睛，两滴眼泪从眼角滑落，顺入发丝之中。
“说什么呢，你忘记你答应我什么了？我们两个人要一直在一起的。”江婉儿笑着将粥碗放下：“既然你不想吃，那就不吃了，一会儿饿了和我说好不好。”
“婉儿，你走吧，以后，以后都不要来了。”秦子莹闭着眼睛，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你累了，先休息一下吧。”江婉儿脸上的笑容消失，垂着眼睛，仔细绐秦子莹盖上被子：“我就在你身边，哪都不去，你安心休息吧。”
“婉儿，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现在，已经脏了……我，我再也配不上你了！”秦子莹睁开眼睛，双眼通红望着江婉儿：“你走吧，我求求你了……”
“我不会走的。”江婉儿别开目光，不肯去看秦子莹：“乖乖休息，不要哭了知道吗，我去帮你弄点热水，帮你擦一下脸。”
江婉儿刚站起来，秦子莹拉住了她的手腕：“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们回不去了。算我求你了，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们，就当做……”
话没说完，江婉儿已经快速转过脸，那双同样通红夫人眼睛就这么盯着秦子莹，一时之间，对上江婉儿这双通红的眼睛，秦子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绐我好好的，不许再说胡话，否则，我要生气了。”推开秦子莹的手，江婉儿重新低下头：“好了，不要再乱说话了，我马上回来。”
说完，快速进了洗手间，眼泪不停落下，打开水龙头，江婉儿快速捧起水洗了个脸，滚烫的液体再次滑落时，她已经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水了。
病房之中，望着江婉儿的背影，秦子莹再也控制不住，无声抽泣起来。
秦山海就在病房外，刚好将两个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站在原地，没有开门。
陆纳川就这么安静陪在他身边，伸出手臂将人搂紧怀里：“山海，你已经做的够好了，不要再自责了好吗。”
秦山海没有说话，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眼泪落下。
这一刻，他真的觉得自己特别没用。
眼看着儿子和女儿都遭受了这些，甚至连两个小孙子，都没能护住。
秦山海抬起手，正要狠狠给自己一掌时，陆纳川将他的手腕扣住了。
“山海，这些事，都不是你的错。”陆纳川的嗓音也有些沙哑了：“我已经想办法找了我的那些老战友，秦壬玄的事或许没办法帮忙，但是两个孩子，我一定想办法帮你找到。”
秦山海双眼通红抬起脸：“老陆，你说，我是不是特没用，如果当初我不听子莹的，而是我亲自前往欧洲，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说了，这不是你的错。”陆纳川眼底满是心疼，凑上去，在秦山海的眼角亲了亲：“让子莹和婉儿单独待一会儿吧，我带你去休息吧，这几天，你几乎没有睡过觉，这样下去，还没等到秦壬玄放出来，你的身子到先熬不住了。”
秦山海死死咬着唇，低下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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