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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一切，都太晚了……
“念风……”
“不要叫我！我不想听你说话！”念风哭着捂住耳朵，小手用力地朝着沈月笙推过去，转身在一次跑掉了。
树下，贝贝小声对正在看书的哥哥开口：“哥哥，那个小弟弟为什么要哭啊？他的爸爸和爷爷回不来了，他为什么哭？等他们回来不好吗？”
“笨蛋，他的爸爸和爷爷都死了，再也不会出现了，懂了吗？”宝宝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弟弟：“人傻多看书。”
“我才不傻！”贝贝撅着小嘴反抗：“不会出现是什么意思，那我们的爸爸和爷爷以后也会走吗？”
说着话，贝贝的眼睛红了：“我不要爷爷和爸爸离开……”
“笨蛋，你怎么这么多话，不懂就去看书。”
宝宝一脸嫌弃，站起来，抱着自己的书，朝着另一棵树下走去了。
贝贝哭着躲进秦弦的怀里：“呜呜呜，爹爹，哥哥告诉我，以后爸爸和爷爷也会离开我们，真的吗？你可不可以不要他们走啊，我不想和他们分开……”
“傻儿子，你爸爸和爷爷还会陪你很久呢。”秦壬玄温和摸着小儿子的头：“不过你那个小弟弟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没有爸爸和爷爷的疼爱了，所以你要让着他，知道吗？”
贝贝揉揉眼睛，撅着小嘴：“爹爹，那他的爸爸和爷爷为什么离开他啊？他们不离开不行吗？”
“你还小，以后你就明白了。”秦弦的内心也有些感触，看着儿子哭，他很心疼，换一个位置，假如他是莫念风的父亲，看着孩子哭成这样，心里一定特别不是滋味，一时间，秦壬玄有些同情曾经的情敌沈月笙了。
拍了拍沈月笙的肩，秦壬玄不会安慰人，也就什么都没说。
“我没事。”沈月笙站起来，他说着没事，可是他的全身都在颤抖。
—旁莫兰蒂忍不住上前一步：“老师，你的眼睛”
“没事。”沈月笙摇摇头，对他来说，莫凌风不在了，儿子又这么恨他，一双眼睛又算得上什么。
现在他突然就好恨，恨自己什么都看不见，想去抱一抱儿子，还需要别人搀扶指引。
指甲嵌进掌心，丝丝鲜血顺着他的指甲滑进指缝，可是沈月笙却像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一般。
“沈先生，我这就去把小少爷抱回来，他的那些话，您权当空气就好了，小少爷被我们少爷和家主宠坏了……”莫老管家顿了顿，声音有些感伤：“只是可怜我们小少爷，现在没人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