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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是，洛言搁在旁边的手机也不停地振动。
就像是陆临在给他发信息一样。
洛言眼睛瞄着他，伸手去拿自己的手机，结果却意外碰倒了一杯酒，洒在了自己的鞋面上。
他没能及时避开，鞋子湿了一些，索性手机没事。
他没在意，低头看消息，陆临每给他发信息，全是辣椒味的猪发来的。
鞋子突然被人脱掉，他的目光从手机转到陆临的脸上。
陆临此时已经蹲在他面前，一手托着他的脚，一手在桌子上寻找纸巾。
洛言缩回脚，“不用你管。”
陆临手却用力抓着他的脚，还把他袜子都给脱了，说，“天气冷了，脚冻着了就容易感冒，你好好坐着，我给你擦干。”
周围投来无数双意深长的眼神。
陆临也不管。
洛言就看见他抓过一个餐纸盒，伸手去取纸巾。
结果，里头的并不是纸巾，而是一条精致漂亮的方布，类似于手帕，又不太像。
洛言一时也说不出这东西像什么，总之，第一眼就觉得很漂亮，不是餐纸就对了。
餐纸盒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餐纸呢？
他看到陆临眼中闪过的诧异，不过，转瞬即逝，也没有怎么疑惑，就用了那块方布给他擦脚。
洛言别开他的手，缩回自己的脚，刘海遮住他眼底的晦暗，“我自己来。”
听着没好气的一句话，却比平时要柔和许多。
陆临挑了挑唇角，看着他把脚擦干，然后又拿了餐纸盒里的剩余方布擦干鞋面上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