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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也不知道，”孙妈伸手帮白银河整理着睡皱的衣服，“得你自己去问他。”
白银河叼着奶瓶懵懂地点头下床，“那我现在就去。”
“好，”孙妈叠起了床上的被子。
白银河走了两步又退回来，扯扯孙妈的衣角，“你陪我。”
孙月荣放下被子点头，对于白银河，她向来只有宠溺与骄纵——她是白银河母亲的陪嫁丫鬟，一生无儿无女。
跟着小姐一道入了白家的门，现在又跟着小银河进了陆家的门。
这世上跟孙月荣最亲近的人除了小姐，便是小银河了。
小姐已经故去十八年，这世上只剩白银河一个亲近人儿了，她不惯他惯谁？
“孙妈……”白银河紧张地攥着小奶瓶，“你说……他要是不原谅我怎么办啊？”
白银河与陆绍哲之间的矛盾，孙月荣跟李仇打听过。
“只要我们认错态度诚恳，他应该会原谅的，”孙月荣帮着白银河整理了下睡乱的头发。
到了房门口，白银河想开口叫陆绍哲，又犹豫了。
孙月荣要伸手敲门，也被白银河拦下了，“等等孙妈……我……组织一下语言……”
“好。”
孙月荣垂手站在白银河身边，白银河低头盯着自己奶瓶看。
自己上次道歉的态度已经够诚恳了，这次还要怎么诚恳……
“要不……”白银河转头看向孙月荣，奶声奶气道，“孙妈，你先帮我去找陆爷爷把锁打开吧。”
道歉……最起码要面对面才算诚恳吧。
“好，”孙月荣立马点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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