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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他还不能容纳,他怕他疼得哭到打奶嗝,那时候……是做还是不做……
做了,那可就是禽兽了。
不做,那可真是禽兽不如。
隐忍。
克制。
陆绍哲轻轻吻着白银河的脸颊,“困不困?要不要觉觉?”
“好”白银河在陆绍哲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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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舒嘉翔的烧终于是退了,汪锐给他量了个体温之后便放心地去上班了。
汤景飞便守在了舒嘉翔的床边,寸步不离。
经过了一晚上的修养,舒嘉翔的体力终于恢复了过来,下床走进卫生间。
一抬眼,发现自己脖子上的那一圈吻痕已经变得青紫恐怖,舒嘉翔皱了眉头,抬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打开花洒走到水流下,想要将自己身上容华的味道与痕迹通通洗掉。
每走一步都是剧痛,脚上的石膏又不能沾水,舒嘉翔将打着石膏的那条腿搭在马桶上,拿着花洒不停地冲刷着自己的身躯。
这样子的姿势,抻得他的小菊花更疼了。
舒嘉翔紧咬牙关,抬起手臂轻轻擦洗着自己的全身。
在容华那边受到的屈辱,迟早有一天他要对容华数倍奉还。
“翔子,汪锐说你还不能洗澡,”听到卫生间里传来的水声,汤景飞紧张地敲门讲道。
舒嘉翔没有回话,闷着头将自己冲洗干净之后,扯了条浴巾裹着自己小步小步地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