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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个子小，小脸堪堪埋在沈昭辞胸口。
他听见心跳声，在耳畔咚咚的跳动，不知是自己的，还是沈昭辞的。
沈昭辞在被楚恬抱住的那一刻僵住，双手感到有些无从安放，最后落在少年肩上。
他已经许多年没有被人这样抱过，追到最近的一次，应该是四岁的时候。四岁，母亲病逝，他被送到孤儿院。在那之前，母亲应该也是这样温暖地抱过他的吧。
不过这些都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久到，他早已经忘记了这种感觉。
沈昭辞轻轻把楚恬从自己身上松开，这种感觉，点到即止就好，他怕尝多了，自己会舍不得放手。
“回去吧。”
楚恬站在原地没动，刚才还笑颜如花的脸上隐隐有些委屈。
“不是说好给我当私人教练吗？”
沈昭辞解释：“先上完这节课。”
楚恬一想到沈昭辞又要去给别人指导，而自己却要在一边自己练习，委屈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可是又怕这样自私的自己被楚恬讨厌，会让他为难，把眼泪生生憋了回去。
眼眶还是红的，惹人怜爱道：“好。那之后，哥哥只许教我一个人。”
下半节课，楚恬就像被人下了蛊，频频出错，就连刚才学过的内容都好像忘的一干二净。
沈昭辞看破他的小心机，却不说破。
也陪着他玩，明知道是假的，却也认真帮着楚恬改正。
别问，问就说：孩子还小，得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