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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辞工作忙的时候有时候会睡在公司，办公室的内间有个小休息室。他简单洗了个头，又换了一身衣服。
楚恬则是安静地坐在办公室里等着沈昭辞。不多时，秘书敲门进来，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装满了各种零食。
楚恬歪头去看他：“路秘书，哥哥还在里面换衣服。”
路平的脸上是一如既往的严肃，哪怕是暖人的话，也说的一副公事公办的语调：“这是沈总让我帮你买的。”
楚恬接过零食，客气道：“麻烦你了，路秘书。”
路平微微低了一下头，“这是我该做的。”
路平出去后，楚恬打开了塑料袋，看到袋子最下面压着两块应该是为了凑零钱搭的泡泡糖。
泡泡糖是可乐口味的，他打开了一块嚼在嘴里，糖纸上还藏了个纹身贴，上面印着小猪佩奇的模样。
可乐的酸甜味在舌尖化开，楚恬吐出一个泡泡。里间的门被人推开，沈昭辞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头发半干地垂落在耳际，像漫画里面走出来的人。
楚恬伸出手，手心上安静放着另一块草莓口味的泡泡糖：“哥哥，吃糖吗？”
沈昭辞双腿交叠，随性地坐在了沙发上，张开了嘴：“你喂我。”
楚恬乖乖点头，泡泡糖在舌尖饶了个圈，又吐了一个泡泡出来，空气中都好像有了可乐泡泡水的味道。
嫩白的指尖捏住粉色的泡泡糖，楚恬眼睛凉凉的，把泡泡糖喂进了沈昭辞嘴里。
“哥哥，我们比谁吹的泡泡大好不好，输了的人贴小猪佩奇。”
楚恬从兜里拿出小猪佩奇纹身，期待地看着沈昭辞。
沈昭辞有些躲避，刚想委婉拒绝。脑海忽然传出一声不详的：“叮一一”
宠妻系统用一贯的讥讽的语气：“不那么要面子你能死了啊。”
沈昭辞窘迫：“有些幼稚。”
“楚恬都不嫌弃你古板又无趣，你竟然还敢说幼稚。”
沈昭辞：“？”
他古板又无趣吗？
他不自然地松了松领口，问道：“甜甜，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无趣？”
楚恬连忙摇头，软乎乎的小脸鼓着脸颊：“当然不会，哥哥为什么这么问？”
沈昭辞满意地露出笑容，带着自己都没发觉的得意，对系统道：“事实胜于雄辩。”
宠妻系统恨铁不成钢甚是有种想要一脚把沈昭辞踹到银河系的冲动：“z国有句古话，叫朽木不可雕也，知道什么意思吧。”
沈昭辞皱了皱眉：“国还有句古话叫士可杀不可辱。”
宠妻系统嗤笑了一声：“看见你的生命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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