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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是不能。
可明知道不能，他还是选择了逃避。
叶铭皓站在大堂的角落里给顾允发微信，他连打电话过去的勇气都没有。
【公司有事，小海来接我。】
顾允几乎是秒回：【车还在停车场。】
叶铭皓这才想起，今天顾允是坐着他的车过来婚礼，车钥匙还在他这里。
叶铭皓将钥匙交给门童，让他帮忙送到负二楼给顾允。
他则在大堂里等助理小海。
小海来得还算快，为叶铭皓拉开车门。
叶铭皓坐进车里后，小海递来一杯牛奶：“叶总，还热着呢！您趁热喝。”
叶铭皓表情一滞：“你怎么绐我带牛奶了？”
小海微笑着说：“顾哥特意给我打电话，说是看您在酒店吃饭很少，怕您饿着会胃疼，让我顺路给您带杯牛奶。”
叶铭皓把已经送到唇边的牛奶杯慢慢的放回到另一只手里，心口处的痛楚愈演愈烈。
顾允是个聪明人，今天在休息室他说的那些话，顾允应该能听出端倪。
他怎么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还让小海给他送牛奶。
这算什么？
安抚还是补偿？
叶铭皓心里梗着痛楚，一点胃口都没有。
那杯牛奶在他掌心里一点一点凉掉，最后在车停在叶氏集团楼下的时候，他将牛奶扔进了垃圾桶内。
满满一杯牛奶，扔进去的时候，发出砰的一声，就像是叶铭皓的心，摔入深渊跌的血肉模糊。
顾允站在不远处，将叶铭皓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他落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曲了一下，最后攥紧成拳。
小海将车停好，询问叶铭皓：“叶总，您突然决定来公司，是打算开会还是处理寻常公务？”
今天是肖慕洲的婚礼，叶铭皓告假一天，小海没有安排任何行程。他不知道叶铭皓为何突然来到公司？
叶铭皓道：“车钥匙绐我，你打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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