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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蘅黎用手拨着宋知的眼睫毛，似乎是觉得他这幅眼角泛红的样子乖软了不少，生了几分兴趣，他又把宋知抱到了自己的怀里，指尖摩挲着他的耳垂，“我用鬼气屏蔽了外头，他们听不到你的声音。”
“不用担心。”
他故意逗弄着宋知，每当宋知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身体紧绷的时候，他会尝到更加甜美的味道。
宋知扯了扯唇角，什么都没有说。
这算是打一棒子，再给一颗甜枣吗？
顾蘅黎说了几句话，宋知都是一语不发，他似乎是在用一种消极的姿态对待着顾蘅黎，明显是发了火，心底愤懑不满。
“怎么不说话，”顾蘅黎勾了勾宋知的下颔，鼻息落到了宋知的耳畔，他的声音里含着笑，“是生气了吗？”
“宋知，有的时候我想着，我要是把你锁在家里就好了，谁也见不到你，也不会觊觎你。”
“那些觊觎你的人，我也会让他们消失不见。”
宋知不理顾蘅黎，顾蘅黎却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但是他说出的话，却是让宋知浑身发凉，冷得有些麻木。
“但是，你会生气的对不对，”顾蘅黎笑了笑，眉眼温柔，他定定的凝视着宋知，鼻尖蹭了蹭宋知的脸颊，亲昵极了，“我不会这么对你的，也不会这么做的。”
“所以，你不要惹我生气，知道吗？”
他轻声说道，像是给了宋知一个警告，那一刻顾蘅黎眼底的淡漠以及狠戾，如同实质一般，仿佛要冲出牢笼。
顾蘅黎看着宋知，仿佛在等宋知一个答案。
宋知颤了颤，低头避开了顾蘅黎的目光，他攥紧了五指，应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