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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秦明知道不该问。
可他却还是问了。
虽然小白干净的就像一张纸，但这种事情上，顾秦并没有教过他，甚至无数次和小白的亲密，他都没有刻意教导过。
可以说，小白不仅仅是神态撩人，就连手法和动作全都能让男人为之失神。
小白微微一笑，自然没说是有还是没有，可是那表情……看起来就明明是有。
顾秦心里酸唧唧的，在这么久的，以为自己爱的人是纯洁无瑕的情况下，忽然发现，他可能已经早就泡在那大染缸里，很久了。
甚至，他身上的颜色，已经是可以从染缸中挣脱出来的白。
这把顾秦给迷住的清澈透亮，里面竟然有可能是一片肮脏的黑。
顾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到了最后一刻，顾秦的脑子已经思考不过来了……就像灵魂被抽空。
和之前被吻的时候一样，只不过这次，是从另外的地方抽空。
顾秦呆滞的看着天花板，想……自己是不是养了个吸人气的小狐狸精？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再有思绪时，是猛喘着气，睁开眼。
这是小白已经舔着嘴角坐在他身边，正看着他，水润的大眼眨巴一下，抹掉嘴角的水润：“哥哥……”
顾秦被叫的一愣，下意识的伸手去扣住小白的手腕：“你是谁？！”第一更。
这是一辆很破很破很破的……小破c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