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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白是没想过陶华会再次以这种状态出现在他面前的，立刻仿佛哨兵似得站好，微微垂眸看着他。
“你说，我听着。”
“我有两件事要说，第一，刚才你对我说，所有基因人都是由同一个母体创造的，这件事我承认，那个母体，应该是我父亲创造的第一代基因人……是一个成功了的失败品。”
“什么叫成功的失败品？”
“就是本质上实验成功了，但没有存活下来，逃走了，我猜是死在外面了，所以，那就是失败。”
“唔，没错……我们都是从一个死体上提取岀的基因创造的，不知道来自哪里的生物细胞。”
“是陨石上面携带的生物体细胞，那种细胞在药物激活后可以吞噬任何基因，形成一个新的基因体。”即使是骗他，陶华也希望这种事能相对透明一些：“我父亲研究了半辈子，他做了五个基因人，死了四个，其中包括刚才我们所说的那个母体。”
“还有一个呢？”封白立刻好奇。
“还有一个啊……”陶华笑了：“你这么笨么？还有一个，刚才发小脾气，对你吼了一声&039;滚&039;。”
想到陶叶，封白立刻有点尴尬，但却又因为陶华对他说出&039;你这么笨么&039;这种类似撒娇的句子而有点激动。
“是是……所以，他是你父亲创造的？”
“我以为你知道。”
“我以为他是第一代的基因人。”
“你们还分第几代？”
“改良过，能更加好生存的，就升级，好像手机一样更新换代，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也因为这种实验并不被法律接受，第一代的基因人很强大，学习能力强，但是也不稳定，闹出了大事，实验室的人都被处刑，第一代基因人都被销毁了……就是杀了，然后统一焚烧，和母体一起。”
“那你们是……？”
“有一个老教授的徒弟在母体烧毁之前偷岀了它的一块肌肉组织，卖给了另一个更有背景的研究室，就换了地方换了人研究，我从没有见过他，就以为他是没有被销毁的第一代残留，被人救出去或者……别的什么。”
这样的话，不知道为什么让陶华觉得这个基因人其实也并没有太坏，笑了笑。
“那这么说来，你该知道，他和你们的母体，是一批。”
“……”封白舔了一下唇角：“那我是不是要叫他叔叔？他有两个基因体吗？可以随时随地变成蛇或者豹子？”
“不一定，或许有一百个，谁知道呢？”陶华眨眨眼，没有和他解释太多有关于陶叶的事，顺便给了他一个会让他好奇的台阶：“或许以后和他多多相处，你就知道了。”
“以后？”封白果然立刻紧张起来：“你说我？我和他相处？”
“没错，你不愿意么？”
“我怎么相处？”
“相处，当然是……嗯……我现在想和你反过来交易一下，你要不要听？”
“什么？”封白越来越茫然，他的表情看起来是已经注意到陶华所绐他透露的讯息，就是不太敢相信。
陶华微微蹙眉，用他刚才找上门来所说过的理由作为理由：“我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今天是一个蓝色，明天又或许是更多，我的生命很受威胁。”
“没错！”封白立刻点头：“所以我才来找你，我不想你被别人……”
“被别人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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