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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不无失望,本以为是件极其长脸的事,却没想到表错情了。
一流世家的屏南啊,虽然排第三,但是传闻三十年前可是踱踱脚都能让临海城地震的大人物,现在隐居幕后,余威犹存。
但他不想错失良机,踏上几步跟在屏南身边,讨好道:“那屏老爷一定是来找人的吧,我是这里的村长陆远,整个陆家村没有我不认识的人,要不我带您去认认亲?”
“对对,我们陪陆老爷去走走吧!”其余村民顿时争先恐后地护着屏南,想跟他拉近家常。
“找人”屏南露出茫然之色,自己是寻着一种感觉来到这里,可是找人,该找谁去?
踌躇在原地没有说话,陷入沉思,脑海中莫名地浮现一个年青人的身影。
“她一直都陪伴着你,你并不孤独…”
那句话一直在耳边缭绕。
“这”在场村民看着奇怪,大家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陆家村到底出了哪位名人,与屏老爷居然是亲戚关系,以后得要多来往才行。”
“对对对,说不定卖了村以后还能在屏家搞到一份好差事。”
“可是陆家村老一辈的人都在场,屏老爷到底想找谁?”
众人面面相觑,都想找出那个神秘的亲戚。
可笑的是,大家都忘了正在祭奠的法事,全都将精神围在屏南身上
村道上,入夜清凉,昏黄的路灯下只能看到道路与墙壁的模糊轮廓,陆青心思凝重地向着陆远家走去,心情如景,一片阴影。
路灯下,影子奇怪地一摇一晃,两个路灯之间的过度时,会跳出两道影子的重叠,若仔细观察,定会发现两道影子有个是偏矮的。
整条村道上就他一个人走着,显得异常萧索,孤单仿佛在一刹那融入了四周的树木墙壁中,一直向外扩散,远远看去,让人感觉更加的清冷、孤独。
谁也没看到,在陆青身边有一位衣着贵丽的妇人,与他并肩而行。
“你居然可以影响一个人的思想,你到底死了多少年?”陆青似自言自语道。
屏南的到来,完全是她的意念所指。
“快十年了吧,当时替我做法事的道长是忽悠人的,并没有为我开通去阴间的路,我只能一直留在阳间。”
陆青停下脚步,用脚尖点了几下道路上的泥土,说道:“不,阴间的路被堵绝了,看来早在十年前就如此。”
言罢,又继续向前走去,神色中更加凝重。
“你能帮我给阿南传几句话吗?我不想看到他再这样错下去。”
“帮人只是随手而为,可关键是他根本看不见你,你觉得他会相信我的话吗?”
身为屏家家主,年近古稀阅人无数,不可能因为他三言两语而相信了他的鬼话。
别说是他,放到正常人身上,也不可能轻易相信。
“”妇人听着,黯然沉默下来。
大约走了几分钟,来到陆远家门口。
陆冲与几个年轻人正在院子里张罗着招乎亲戚朋友,一见站在门口的陆青顿时火冒三丈。
“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快给我滚!”气冲冲地拿起一张凳子赶人。
吴镖、陆世聪、陆敬业、刘勇等也围了上来,人都死了,打也打了,没想到陆青居然欺上门来,这绝对是赤果果的打脸。
“滚!”吴镖与陆冲挡在陆青面前,语气不善:“别以为你能打就了不起,我就不信你能一个打十个。”
大喊着让自己增加信心。
陆敬业忽然明白过来,说道:“哦,我明白了,你是听到屏老爷子到来,想巴结的吧!我告诉你,没门!屏老爷可是村长家的朋友。”
刘勇道:“真是人至贱则无敌,我告诉你,屏老爷最看不起你这种视钱如命的畜生,你送再多的礼人家也不会见你。”
“不错!”陆冲脸上刷上异样的神彩:“屏老爷是我爷爷的朋友,你害死了我爷爷,别以为他会轻易放过你,现在你想道歉也已经晚了,等丧事完了,屏家动个指头就能将你按死。”
说得很督定,就像是刀山火海快要被搬到陆青头上。
“道歉?”陆青差点没控制住笑喷,嗤笑道:“我怕你家死鬼陆开怀见到我会跪地求饶,到时候丢脸的是你家。”
“放你娘的狗屁,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砸死你。”陆冲气得肺都起泡,举起凳子想跟陆青拼命,一泄耻辱,可是想到陆青的强势,他定在那里,光打雷不下雨。
陆平正好从屋里走出来,看到陆青就上火:“陆青,你还有脸来这里,好好的卖地会议,却被你气死了陆老爷搞砸了事情,你是我们全村的公敌。”
他倒是想去巴结屏南,可关键是他家里长辈死得早,按辈份不合,他上前去嘴巴生硬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对于这种无知,陆青绝不容情:“除了卖地你还会干什么,土地就是农民养家糊口的根本,五十万对于你来说是很多钱,可你知道城里的消费有多高吗?光吃不做,最多十年你就完蛋了。”
“我不会开家士多店吗?”陆平反搏道,倒是学起了陆小喜的方法。
陆青不屑,细细跟他计算起来:“城里买个房子最少也要三十万,你再投资开个士多店,转手费少则也要五六万,铺租每月两千,还要装修、投资进货,你会做别人就不会做?你就确定真有生意吗?”
“到时候亏大了,你还想回村时已经不是你的家了。”
不是他危言耸听,各行各业竞争都非常激烈,优胜劣汰,没有相当的知识、经验、技术和技巧,光靠一股蛮力迟早会被机械化淘汰,想赚点钱还真不是易事。
“你,你懂什么!”陆平被说得哑口无言,只是死要面子地批评陆青。
就在这时,一道曼妙的身影出现在陆青身边,猛地一拍他肩膀,大喝一声。
“哥!”
陆青身体一震,没好气地转过身,对着他的小太妹陆文洁埋怨一句:“我说老妹,你都大二了,能不能别像小孩子一样,人吓人吓死人!”
默默地给自己擦了擦脸,只是见到年轻十岁的妹妹,心中生出许多稀奇,这妞,怎么以前没发现她长得是这么的祸国殃民。
难道这就是她十年后未嫁的资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