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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这本书，甚至换成道德经这本书，那可操作的余地就大了去了随便改换标点符号，文字的意思也能随之改变。”
“比如，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该换之后就会变成，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你没看，不过是把这些字重新换了一个标点排序，意思却变了很多。”
“如果说前者是圣人之言，那么后者就是灭世之言。”
“这就是卷子的玄妙之处。”
“那些个老先生认为我们一旦拿出这种圣人之言就是自取灭亡。”
“所以他们会更倾向于教授别的知识，甚至看清此次的比试。”
“正所谓骄兵必败，他越觉得我们会失败的地方，恰恰就是我们反败为胜的关键点。”
“等明日陈先生把考试的范围确定后，我们就开始强制给这些人刷题。”
“我就不信在每天高强度的训练下，这些人还记不住这些词句。”
张廷全听了张学礼的计划之后也表示赞同，安排手下人去套楞个印刷机，张廷全明白，这是他少数能插的上手的地方。
而被张学礼寄予厚望的陈仲浦也再次去拜访了他那些文人同僚。
甚至还带上了他哪天做的卷子。
在可那些文学泰斗却选择对他视而不见，只有陈仲浦的老师那位银发老者接待了他。
“仲浦，你不该来的。”
陈仲浦在经历过那天的宴会之后，也明白他的这些个所谓同僚对他没有曾经那么看重。
甚至认为他不过是一个图名声的小人罢了！
不过为了夜间学堂能创办下去，在左思右想后他还是给来。
对着老师鞠了一躬，陈仲浦第一次选择站在夜间学堂的那一边。
“老师，学生今日来不是来会友的，而是来定下笔试内容的。”
“老师亲自去夜间学堂考察过，应该了解那夜间学堂两本正式的书都没有。”
“可以说一切全都靠言传身教，我虽挂着他夜间学堂校长的名，却始终没有拿出自己的藏书。”
“直到这一次张氏兄弟定下比试，我才不得不把思想文化这类的书拿出来供他们观看。”
“昨日那兄弟二人来找我，说想要把笔试的内容定在圣人言论上。”
“我龙国传承5000年，圣人言论何其多，与其让他们这些门外汉去定到底考教哪一本。”
“不如我们这些文人定，到时候也算是给他们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省得显得我们以大欺小。”
那老先生听到这些看向陈仲浦的眼神儿带上了些许的审视。
见陈仲浦眼中尽是坦荡，那老先生叹了口气。
“仲浦，枉你漂泊一生，却没有那两个小辈看得清。”
“我会在今天跟他们讨论出来到底考教哪本书。”
“但我希望在你重视这次考试的过程中，也多去反思一下张氏兄弟的所作所为。”
“或许他们的作为能让你看清什么叫真正的为国为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