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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行趴在房顶指指点点：“你知道她为什么戴面纱吗？”
明舟不懂，但是不妨碍他胡说八道：“因为丑？”不确定，再看看，但很有可能。
“所以才露腿吗？”沈书行恍然大悟，“那她应该带头套啊！”
“头套是什么？”他知道手套，头套是个啥玩意儿？
这要怎么解释？沈书行沉思，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麻布口袋，对着眼睛鼻子嘴巴的位置戳了四个洞，套到自己头上：“你看这个像不像。”
明舟：“”
好了，谢谢大人，很形象。下回他去打家劫舍就用这个东西。
少女额头的青筋都起来了：……你们俩是觉得她耳聋还是眼瞎？！这么大两坨在房顶谁看不见啊？！更何况还这么大声对她评头论足！！
“滚出来！！”
哦豁，被骂了。
戴着头套的沈书行：“这位头套，不是，这位姑娘！你一个人这么晚在街上，是在等我吗？”
少女脑袋上缓缓打出一串问号。
你谁？？
“姑娘不必害羞，在下不会看不起你的。我娘说女孩子应该矜持一点，不过没关系，你是为了等我的话，我就觉得这都不是问题！”
少女：“我……”
刚说一个字，就被沈书行打断：“我懂！你穿得如此暴露，一定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我是不会嫌弃你的……”
明舟：“……”
谢谢大人，有被油到。
沈书行停顿了一瞬，只听他道：“对了，姑娘，你买头套吗？”
少女微笑jpg
买你麻的奶奶罗圈腿！！
少女气得惊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你给我去死！”
天一镇的村民纷纷裹紧小被子：太可怕了！这惨叫声比城东杀猪匠他家猪死的时候还要凄厉。
当然，少女打不过沈书行，被按在地上锤了一顿。
“别打了！！你他娘的是不是男人啊？？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
沈书行示意明舟按住少女，掏出小手帕一甩：“哎呀，你怎么知道我以前是女人啊？”
草？！这是变态啊！
少女一时语塞，半晌才闷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听说天一镇因为一种剥了皮的怪物，向四周发出求救。你穿得这么不像个正常人，还带头……面纱，你和截天教是一伙的？”
这人什么脑回路这也能拐到截天教？！
少女气极：“……算是吧。”
“我是截天教的圣女，玫犹。但我想叛教。”
好家伙，你们邪教都这么直接？叛教都随便跟陌生人说了？
没有？圣女叫没有？这截天教取名有点东西啊！
“为什么要叛教？是为了理想吗？”
玫犹咬牙切齿：“……为你爹！”
沈书行很认真：“我爹变成蝴蝶飞走了，你也想变成蝴蝶？”
玫犹泄气：“我压根不想当这什么劳什子的圣女！妈的，我当初加入这个教就是为了混口饭吃！他们说包吃包住我才来的！结果让我当这破圣女！”
“你看看这穿的啥！老子是去当仙女的，不是去当妖女的！他们还抓小孩儿，他们养怪物，还给怪物喂人吃！还让我穿这破玩意儿大晚上地到处晃。”
烦死了！她又不是失足少女，整什么穿得这么妖里妖气的。
就穿这破布大晚上到处晃，神经病么这不是！
沈书行摆手让明舟把人放开：“那你带我们去这里截天教的据点。”
玫犹眼睛一亮：“走走走，我带你去把他们老巢端了！”
早他娘的受够了！叛了教她就重新找个包吃包住的地儿！
“等等。我们白天去吧。”
她耳朵聋了？怎么听见有人端别人老巢还要白天去？玫犹不可置信地问：“我们不是偷袭吗？”
沈书行一本正经：“谁家正经生意人晚上卖东西！”
“……”好像被骂了，但她没有证据。
第二天一早，城主府的人在一阵敲锣打鼓中醒来。
“卖——头套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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