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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江帆还是没意识到余闻礼已经烧糊涂了,他哈哈大笑了几声:“猫猫,你现在是在和我撒娇吗?怎么这么小的声音啊!”
又过了几秒,余闻礼的脑子像一台生了锈的机器,笨拙的消化了好一会儿才把电话那边的声音消化完。
余闻礼:“噢,不是…只是脑袋有点晕,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江帆:“你感冒了?喂?喂?”
半天听不到回应的江帆这才有点着急了,他那时已经到了侧门,但看了看需要刷卡的铁门,又对听筒那边喊了两声还是没得到回应。
一不做二不休,
他干脆直接翻了过去。
江帆知道余闻礼住几楼,也知道他大方钥匙放在那里,熟练的从门福后面摸到了用胶带贴上的钥匙。
梦里的余闻礼的意识就比较模糊了,等他睁眼时,他已经躺在了被窝里,额头上搭着一块冰凉的毛巾。
床边有个熟悉的背影,他把软塌塌像面条一样的余闻礼扶起来,又在他后背处垫了枕头让他能够靠得再舒服一点,一面给他喂一面打着电话。
() “嗯有个病人,我也不知道,摸着额头挺烫的,你说意识?”
他看向余闻礼,伸手比了一个数字,“猫猫,看下,这是几?”
看他半天答不上来,床边的男人语气更急促了几分,对电话那边继续说,“已经没有清醒意识了,什么温度计?你现在多久能过来?快点!”
生病的余闻礼脑子里一团浆糊,他甚至不知道江帆怎么突然出现在眼前了,满脑子都是江帆之前发过来的消息,说他带着烟花和他一起去隆和放烟花…
——噢,还有看雪。
“你说什么?”江帆把耳朵贴近余闻礼,才听清他在说啥,“看雪?现在,你想看雪,我看你是疯了吧?你现在这个样子……”
江帆轻轻叹了口气,动作轻柔都捧着余闻礼滚烫的脸颊,和他额头贴着额头,亲亲他的温热的鼻尖,又亲亲温热的脸颊。
“好,乖,等你病好了就带你去”他小声嘟囔着,“还以为你和别的野男人在一起呢…”
余闻礼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梦境里的场景在扭曲变型后,原本还坐在他床边的熟悉背影又突然不见了。
一转眼又变成了正盘腿坐在出租屋沙发上的造型,身上穿着一件夹绒外套,手里屏幕正停留在刚注册好的账号页面,发点什么呢?
虽然相册里存了一些别的网黄怎么拍的,他自己也在脑海里掌握了技巧,但望着相册里拍出来的几张照片,还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还是把脸遮住吧?”
余闻礼小声嘀咕,在其中挑了几张面部特征不是很明显的照片,在按下发布按钮的时候耳朵都是红红的。
不少人觉得猫猫头不露脸是为了让粉丝对他保持新鲜度和探索欲,又或者为了未来跑路和吊着粉丝?
大抵没人会相信的,最开始的原因真的很简单,就是不好意思而已。
甚至他当网黄的契机也是因为看到有个社会新闻,讲有人网恋骗了某个男人几百万,他点开评论区听到有人提到了网黄这个圈子。
有一句话他记忆尤深,说什么男人一旦动了心,花钱是很大方的,然后就开始慢慢摸索起来…
拍照那天也是,余闻礼自认为在做一件不是特别好意思的事情,因此在拍照时选在万籁俱寂的深夜凌晨。
上传第一条动态之后没多久,他就收到了几个零零星星的点赞,以及一条质疑的评论,问他是不是本人?
被质疑后,想要自证的余闻礼跟着又发布了刚才那张照片的动态视频,想以此来证明自己没有偷图。
动态视频明显比照片的浏览好,余闻礼第二条的动态点赞的数量比第一条多了很多,还涨了几十个粉。
这对于未来的他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彼时的余闻礼却是高兴的。
之前质疑余闻礼是不是本人的网友在发布第二条动态后没几分钟,给他私信了一句抱歉。
当时的余闻礼还顺手点开了他的主页。
能看得出来是一个小号。
账号名字叫tiamo,是意大利语中常用的示爱单词。主页空空荡荡,但显示地理位置在申城,和他同城…
本就是一件芝麻大小的事儿,余闻礼很快就没纠结了。但往后这个名字越来越频繁的出现。
后来他第一次直播时,也是这个叫tiamo的小号稳稳占据他的榜一。数额最大的礼物是数额是5200的一个璀璨皇冠,他每次几乎都是送这个。
一来二去的,
余闻礼就是不眼熟也眼熟了。
“谢谢tiamo送来的璀璨皇冠…你可以提一个小要求,嗯…”
梦里的余闻礼还在直播念着感谢名单呢,一睁眼对上了洁白的天花板,一转头外头的天已经大亮了。
脑子里的思维这才一点点的从层层叠叠的梦境中抽离出来,噢,原来之前的一切都只是梦啊。
余闻礼伸出手臂把放在桌子上的手里摸下来,短信上小红点,还没点进去之前就知道了是快递到了。
点开以后,果不其然,列表安安静静躺着取件码以及驿站地址,短信里让他在驿站关门之前去取就行。
别的软件也依旧时不时弹出新的弹窗,无外乎就是鱼儿的消息,余闻礼一反常态的没有回复,反而只是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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