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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能够听得出应该是说的齐祺,
如果按照齐祺平时的作息时间,他那时的确也该睡着了,但那天因为和齐良多聊了一些别的事情,导致他睡得也比平时晚一点。
黑漆漆的房间里,外头先是传来一阵开门关门的声音后,接着又是一些隐隐约约,只要是一个成年人都大概清楚的动静。
从上帝视角来看,那副画面还是挺搞笑的,妻子在另一边和新欢相处,而隔着一一道墙壁的丈夫又和另外一个男人并肩躺在同一张床上。
有种说不出的荒诞感。
作为躺在丈夫身旁的男人,齐良清楚注意到齐祺骤然紧绷的身体,粗重的呼吸,包括紧紧抿着的唇,能看出他又在竭力克制情绪?
这个在同事和妻子,以至于所有外人眼中又窝囊又没用的男人在面对如此明晃晃的一顶绿帽子时,他并没有出现大多数男人都会有的表现…
他前所未有的平静,深深吸了一口气后用很冷静的口气
对一旁的齐良说:“我知道你今天为什么一定留下来(),也知道你可能知道倩倩的初恋回来了Θ(),也有另一种可能,今天晚上这一幕都是你故意让我看到的?”
这话乍一听有点绕,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彼此一定能够听明白。尤其是齐良,他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沉默的等待着接下来的下文。
“你认为这样就能让我崩溃吗。”齐祺抬起手背盖住自己的眼皮,自嘲般的笑了笑,“我早就接受了我这种人根本不会被爱的事实了,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空气一阵窒息的沉寂。
“既然你知道,那我也不用多说了。”
一旁的齐良嘴唇嚅动了几下,一副想说什么的样子,但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他强硬拽下齐良盖住眼皮的手背,试图和他对视着,语气好像在给他下达什么命令一般:
“明天,你就和她离婚。”
拥有多年社畜经验的齐祺在面对自己上司开口时,身体所养成的条件反射让他几乎就要一口答应,尤其是齐良的口气还是那么不容置疑。
但那一次,应答的话还没出喉咙便被齐祺吞了下去。他一声不吭的挣脱开被齐良捏住的手臂,固执的重新盖住了眼睛。
上辈子的他的确是有觉察的,但他还是装作不知道,勉强着维持表面的和平。因为内心清楚一旦知道,就会面临更多更多需要解决的问题。
面对一座摇摇欲坠到即将倒塌的桥梁,齐祺不擅长将其修补好,一时也没有主动逃跑的勇气,于是只能闭上眼睛假装忽略裂缝。
说到底……还是因为太懦弱了。
而这辈子的齐祺已经在心里做出了决定,做出了会和妻子提出离婚的打算,但他的沉默很显然让一让的男人误解了他的意思。
估计以为他还是不愿意离婚吧?
齐祺突然一个翻身压在齐祺身上,白天的时候在装出来的那一丝丝温和有礼在那时全没了,他再度拨下他的手,撩开他略厚重的刘海。
齐祺拥有一张丢在人堆里都找不到的清汤寡水的脸,五官之中唯一的亮点就是他的眼睛,像一池柔静、清澈的湖水。
那双略冰凉的手指又开始游离在齐祺的脖颈处,轻轻的触碰他的颈动脉。
“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黑暗中,齐良的声音里罕见的有了一丝丝犹豫,以他的身份,他应该显少用这种语气和其他人说话,能听出不怎么适应的样子。
齐祺不知该怎么回答,依旧沉默着。
“你不想离婚,所以哪怕这样还是喜欢她?”齐良的声线明显有些拔高了,“你到底喜欢他哪儿啊?”
那个在齐祺印象中西装革履,走路带风,总是不苟言笑的冷血上司在那会儿就像被什么鬼附了身一般,说话的语气和神色和平时截然不同。
他竟然酸溜溜的开口:“她到底有什么好的?哪怕事实都这样摆在你面前了,你还不肯离婚?祺祺,我不想逼你,也不想伤
() 害你…”
这倒也不是。
齐祺抿了抿唇(),正打算开口为自己解释一点什么()_[((),不过话还没说出口,齐良骤然低下头,直接用嘴堵住了齐祺后面的所有话。
他低头亲吻的姿势,撬开唇瓣的力道都熟练得不能再熟练了,同时一只手还不忘控制着他不要乱动,一气呵成到仿佛早就演练过无数遍。
那时黑漆漆的房间里唯一的光源便只有窗外的一点点惨白的月光,齐祺借着那一点点光线,勉强看清楚了那双近在迟尺的眼里,满是浓郁到几乎满溢出来的情感。
那副画面几乎让齐祺以为在做梦。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明白了另一不怎么相干的事:为什么上辈子他在中毒后的梦里会梦到齐良亲吻他…
因为很大可能在他做梦时,现实中的齐良的确就是吻了他。并且真要细细深究起来,不止亲吻,两个人更亲密的事情在梦里都做过呢。
想到这里,齐祺隐藏在发间的耳朵尖迅速,充血变红,也幸好那会儿没开灯看不太出来。
再后面的事就越来越离谱了。
齐良似乎是不太满意齐祺在亲吻时的走神,不仅亲吻的力道也更大了些,连原本动作里还有几分试探,那时几乎是半强硬着坐在齐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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