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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慕山转头看向杨钊,“非喝不可?”
杨钊对坐在他对面的一个男人说道:“张师傅,您给劝劝。”
陈慕山这才朝桌上唯一一个有些年纪的人看去。
从陈慕山进来的时候开始,他就一直安静地闭着眼睛,享受着刘艳琴的肩颈按摩。此时才睁开眼睛,带着笑与陈慕山对视。
value! 此人原名刘墨行,以前是玉窝中学的一个穷困潦倒的化学老师,老婆死得早,只给他留下了一个女儿,女儿有白血病,他举债给女儿治了七年,最后还是没能救回来,他自己则欠了几十万的高利贷,利滚利地翻出了百万,他还不起了,被人剁了两根手指。后来,为了保命,跟着杨于波出了境,在境外干起了□□的制毒行业,他的父母一度以为他翻山偷渡,死在青蛇峰下面了,裹起他的衣服在村里给他办了后事,还给他挖了坟立了碑,哪里知道他后来化名张全,在境外一心研究结晶工业和□□的替代原料,制出了新型的高纯度□□,和杨于波一道赚到第一桶金,帮杨氏起家。
他性格一直不错,但是不喜欢被叫名字,所以集团里的人就都叫他一声张师傅。
“我本来以为,是来听你杨钊讲《红楼梦》的,结果你是把我架在这里了。”
他说完,抬起手示意刘艳琴停下,伸手端起桌子上的酒杯,“陈慕山,杨总的电话,你已经接过了。他对你的态度,你心里有数。”
“明白。”
陈慕山坐直身,端起茶杯。
“好,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说什么,杨钊,起来。”
杨钊顿了顿,但还是拉开椅子站了起来。
张全指了指他的酒杯,“酒端起来。”
杨钊看了一眼陈慕山,端起了酒杯,“给人鞠个躬,干了。”
“张师傅,过分了吧。”
杨钊低头看着陈慕山,“他是个几年分的人啊。”
“干了。”
张全拖长了声音,“人又不是酒,说什么年份,你这几年《红楼梦》看多了,说话文不文,洋不洋的。”
“算了。”
陈慕山抬起茶杯,碰向杨钊的酒杯,随口简单地喝了一口。
“钊爷坐。”
说完指了指桌正中心的那一口黑色的塑料袋,“是给我吧。”
杨钊没出声,陈慕山也没在意,伸手把塑料袋拽了过来,“我收了。”
说完又看向张全,“说正事吧。”
他刚说完这句话,外面忽然传来东东的哭声,本来还站在张全身后的刘艳琴听到儿子的哭声,突然发了疯一般地往门口扑去,她男人赶紧站起来,扯着她的头发一把将她拽回来,抵到墙壁上,“疯婆娘,钊哥和张师傅面前你发什么……”
“何文平!”
她叫了一声自己男人的名字,接着一口唾沫就吐了上去,“我x你妈!”
何文平的脸一白,压低声音骂了一句:“x的。”
抬起手照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打得刘艳琴眼冒金星,但她依旧没有放弃挣扎,狠踩了一脚何文平穿着拖鞋的脚,何平文吃痛被迫松开手,刘艳琴挣脱桎梏,抹了一把脸,又试图去开门,然而还没有摸到门把手,又被何文平拽着衣服领子拎了回来,重重的地摔到地板上。
“何文平!那是你儿子!你xx下地狱!”
何文平骑在刘艳琴的身上,用手捂住刘艳琴的嘴,“老子都要死了我还管小子!”
说完,抬头对着杨钊勉强换了一副笑脸,“实在是不好意思……她就一疯婆子,等我慢慢跟她说。”
刘艳琴的嘴被捂死,身体也动弹不了,她蹬着脚,绝望地看向了陈慕山。
不管如何掩饰,演一个违背本心的人,最后都会露出破绽,在没有找到精确合适的反应之前,不要给出反应,是唯一安全的选择。在和刘艳琴目光相撞的那一刻,陈慕山立即决定避开这一道目光。
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只虾,低头剥开,随口问杨钊,“怎么了?”
张全替杨钊回答,“没什么,不是出阳山还封着嘛,老鹰飞不过去,我过来,替集团想想别的办法。”
“哦。”
陈慕山两三下拆完了手里的虾,沾了沾醋,扔进口里,抬眼看着张全问道:“什么办法?”
“找女人嘛,办法也就那几样。”
陈慕山哽了一下,伸手招呼坐在张全身边的男人,“那谁,帮我抽张纸。”
那人看了一眼张全,才坐直起来朝着抽纸伸出手,
陈慕山看着那人的手,“像女生的手啊。”
那人的手捏着纸张僵了僵,“你变态吗?”
“哦,不是。”
陈慕山接过纸,擦干净指缝,“听一个朋友说过,男的学外科,最好的就是长一双女人的手。”
他说完,端起茶杯准备喝,谁料想刘艳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挣扎起来,抬起脚照着何文平的下(和谐)身就是一脚狠踹,何文平痛得往后一坐,背直接撞到陈慕山的椅子腿,陈慕山的手一晃,茶水顿时撒了他一身。
陈慕山啧了一声,放下茶杯站起身,走到刘艳琴面前,扣住她双手的手腕,往上一提,“拿两根扎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