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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皓眼中闪过敬佩的光芒,感慨道:“前辈此举义薄云天,令人敬佩。倘若孙家重新投身药材生意,定能再创辉煌,这无疑是九土城的一大幸事。”孙寿轻轻点头,面露微笑,然后转而对身旁的孙达道:“达儿,去请阿翁过来。”孙达面露迟疑之色:“老祖宗,这……”孙两急忙插话:“曾祖,您不能将我阿爷交给官府啊。”其余几位孙家子弟也纷纷附和:“是啊,曾祖,可不能交出阿爷啊。”孙寿眼神坚定,声音沉稳:“都无需多言,我们孙家行事,当坦荡荡,无愧于心。今日,老夫宣布孙家主事,不再是孙发,老夫亲自担当。”此言一出,众人皆默然。孙达无奈,只得依命去请孙发。作为孙发的长孙,孙达在家族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此刻,他成了唯一能够将孙发交给官府之人。不多时,孙发踏入前厅。他面无表情,目光冷淡。孙寿看着他,语气决然:“孙发,你便随太皓城主走一趟吧。从今往后,孙家之事,你无需再操心。”太皓点头示意,四名衙役随即进入前厅,将孙发带走。临行前,太皓向孙寿承诺:“前辈,关于孙佃与孙炼的案子,我会重新审理。请您放心。”孙寿感激地拱手:“老夫在此谢过太皓城主。”太皓与四名衙役正欲携孙发离开,却发现那些刚刚在府门前领到银子的百姓还聚集在大门外。就在这时,一名家丁高声呼喊:“官府要逮捕孙家主事了!”这一消息如同激起了千层浪,门外百姓刚从孙家那里获得银两,转眼便听到官府要抓走孙家主事,纷纷涌上前,将大门围得水泄不通。一名家丁带头高呼:“放了孙发主事!”呼声此起彼伏,越来越多的百姓加入其中。夔选见状,急忙指挥士兵上前拉扯那些喧闹的百姓。孙达见局势有些失控,急忙走出大门,大声喝斥:“你们都散开,是老祖宗让太皓城主带走的孙发,你们不要闹事。”在孙达的劝解下,百姓和家丁们无奈地让开道路,太皓及衙役才得以带着孙发顺利离开。在衙门内,审讯正式开始。孙发面对太皓的质询,坦然承认了自己杀害那些书生的罪行。原来,当得知那几名书生已前往太皓处报名后,孙发便与其余三家主事密谋对策。经过商议,他们决定设宴诱骗书生前来,并在酒菜中下毒。就这样,无辜的书生们在孙发的府上中毒身亡。为了掩盖罪行,孙发命令手下将尸体抛弃于城外,利用天寒地冻的条件,伪装成冻死的假象。并且,他们刻意将尸体抛在不同的地点,以进一步迷惑众人。孙发继续交代,关于行刺太皓的计划。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沉声道:“唯有除去太皓,孙家才能恢复往日的安宁。”孙发带着几分悔意,感慨道:“我从未想到,太皓城主竟有如此高深的武艺。早知如此,就算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对太皓城主动手啊。”孙发所犯罪行如此严重,若不予以斩首,实难平息九土城百姓的愤怒。太皓与夔选深思熟虑后,决定在十日后的城外对孙发执行斩首之刑。随后,太皓重新审理孙佃与孙炼的案件。在卢岩被打致死一案中,经查明,那四名打手与卢岩素有私仇,故意出手狠辣,导致卢岩丧命。因此,这四名打手被判处重打五十大板,并关入地牢五年。而在卢岩之死的问题上,孙佃的参与较少,主要是在孙炼的指使下行事。同时,卢岩因愤怒点燃了孙家的库房,这也是引发事端的原因之一。综合考虑各方面因素,孙佃被判处赔偿卢岩父亲一百两银子,并当堂释放。而孙炼则被判处关入地牢五年。这一判决结果得到了在场百姓的热烈认同,他们纷纷感叹太皓城主的公正无私,为他的英明决策喝彩。孙寿得知两个玄孙的命运得以改变,心中自然欢喜不已。原本他只期望能有一个玄孙能够存活,却没想到两个玄孙都能逃过一劫。在孙发的供述中,他并未提及与骆家的勾结之事。或许,他深知与骆家的联手只是徒劳,难以扭转大局。在整治完孙家之后,太皓自然将矛头转向了骆家。九土城所谓的“四大家族”,如今仅剩骆家仍屹立不倒。然而,太皓并未急于对骆家采取行动,而是决定等待十天。十天后,孙发被斩首示众。刑场上,太皓面对围观的百姓,慷慨激昂地说道:“九土城过去几年一直是全国最贫穷的地方,但我们这座城池真的没有财富吗?我们有,财富就在那些土豪劣绅手中!本官将逐一整治这些土豪劣绅,让他们将非法所得归还给百姓。从此以后,九土城的百姓将不再受贫穷之苦!”太皓的话语激起了百姓的共鸣,他们高呼“太皓城主英明”,场面热烈非凡。骆家主事骆固听得太皓之言,心中惶恐不安。他明白这些话是冲着自己来的,担心太皓会对自己治罪。前几日,骆固派唐名前往都城
向朝廷告状,揭发太皓的贪污受贿之行。然而,唐名还未返回九土城之前,骆固便已迫不及待地对外宣布,他将不再担任骆家的主事,而将主事之位交给女婿唐名。这样的举动并不能掩盖骆固的罪行,太皓找到了阿丑,鼓励他向官府报案,揭露骆固指使手下割掉他舌头的事实。于是,太皓以此为由,下令抓捕骆固。在抓捕骆固之前,太皓早已命令夔选率兵将骆府团团围住,可谓严阵以待。因此,骆固纵有天大的胆量,也难以逃脱。被带至衙门之后,骆固面对审问,始终一言不发,沉默以对。他心存侥幸,深信女婿唐名会从朝廷带来对自己有利的消息。然而,太皓并未纵容他的沉默与避责。太皓正色道:“骆固主事,牟家、羊家、孙家已然坦白罪行,并为所犯之错付出了代价。你对自己的罪行避而不谈,是否意味着默认一切皆你所为?”骆固听后,心中一惊,但仍未开口。太皓见状,继续威慑道:“你若坦白罪行,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若执意隐瞒,必将遭受更严厉的惩罚。”骆固在太皓的威严之下,心中开始摇摆不定。他淡淡地回应:“我已不再是骆家主事,对于太皓城主所问之事,我一概不知。”太皓语气坚定地告诫他:“本官已经查清你的案情,现在唯有坦白才是明智之举。不要心存侥幸,妄图逃避罪责。”骆固试图转移话题:“骆家主事如今是我女婿唐名,他暂不在城中,所以等他回来后,您可以向他询问。”太皓冷笑一声:“唐名已被关入千风城大牢。昨日,本官收到了都城的来信,因唐名擅自闯入皇家禁地被当场捕获。他无凭无据地诽谤本官,朝廷自然不会轻信。所以,你无需再等他了。另外,本官还要告诉你,你送给本官的礼物,本官早已上交了。”原来,就在昨日,太皓收到了一封由曘祯大人送来的八百里加急信件。信中详细记录了唐名前往都城告状之事。由于曘祯大人刚刚离开九土城,朝廷官员已得知太皓被冤入狱的事情,因此对唐名的话并不相信。曘祯大人当即下令将唐名关入大牢。骆固听闻此消息,脸色骤变,心中一片惊愕。他意识到自己的避罪之计已落空,前路充满了无法预测的危险。此刻,他不得不面对现实,深知再也无法逃避自己犯下的罪行。太皓锐利的目光盯着骆固,沉声问道:“你为何下令割掉阿丑的舌头?”骆固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辩解道:“我只是让手下保密替考之事,没想到他们竟然手段如此狠辣。我并未直接下令割舌,此事纯属意外。”太皓紧追不舍:“那么,副将府中的丫鬟訾莉,为何会在牢中离奇死亡?”骆固眉头紧皱:“据我所知,除了凌翠之外,其他三个丫鬟的死都是前任鱼泓城主所为。我与此事毫无关联,实在是冤枉。”太皓犀利地追问:“你所说之言,当真属实?”骆固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我已年迈,一生坦荡荡,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太皓心中琢磨着,骆家看似并未直接涉及命案,但有一条“四大家族”共同的罪名是行贿之罪。若以行贿之罪将骆固收押,其他三家的案件便需重新审理。而其他三家已将大部分家产捐给官府,行贿之罪自然也就不再追究。既然他们的行贿之罪不再追究,骆固的行贿之罪也就难以追究。在东方帝国的律法之下,只要获得官府的准许,开设赌场是合法的商业行为。因此,骆家经营的赌场,成为“四大家族”在九土城中唯一一个无法用“伤天害理”来形容的产业。骆固深知自己在这一点上的优势,于是他试图转移话题,向太皓恳求道:“太皓城主,我女婿唐名现被关押在都城,不知何时能重返九土城?”太皓面无表情地回答:“本官无法预测朝廷对唐名的处罚。少则三五年,多则十余年,他或许能返回九土城。”骆固听闻此言,心中焦急万分,急忙叩头恳求:“还请太皓城主出手相助,救我女婿唐名一命。”太皓微微一笑,道:“本官不过九土城主,权势有限,怎能从都城救出他呢?”骆固急切地道:“太皓城主,您是朝廷命官,想必在都城也有不少人脉。我骆固一生无子,只生一女,骆家在九土城虽小,却也有些产业。如今家中的生意都交由女婿唐名管理。若他长困都城,骆家必将衰败。我恳求您,救救我女婿吧!”太皓心中一动,骆固之言虽有恳求之意,却不失为实情。他沉吟片刻,道:“此事非同小可,容我再想想办法。”骆固听闻此言,心中稍安。他深知太皓为人正直,若能说服他出手相助,唐名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于是他继续恳求道:“太皓城主,如您可救出我女婿,今后我骆家所以产业,每年将会向官府再多缴纳三倍的税钱。”
太皓神色凝重,道:“在我们东方帝国,开设赌场虽未曾明文规定为罪,但它的确会给百姓带来深重的危害。所以……”骆固听出了太皓的言外之意,立刻接口道:“如果能将我女婿唐名救回,骆家愿关闭所有赌场,迁至城外务农,安分守己。此外,骆家愿意将家中现有财产的一半捐出,悉数交给官府,用于百姓的教育与福祉。”太皓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道:“你现在已非骆家主事,你的话还作数吗?”骆固坚定地看着太皓,道:“我骆固一生信守诺言,绝无半句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