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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光逑住所的院子里,月光倾泻而下,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比试镀上了一层银色的神秘面纱。太皓轻轻解下腰间的长剑,递给了一旁的麴意,示意他暂时保管。光逑注视着太皓的举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太皓竟然赤手空拳与自己比试,这更加激发了他的好奇心和斗志。他紧握手中的竹简,准备与这位传说中的大侠展开一场激烈的较量。他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有火花迸射而出。太皓深吸一口气,身形突然动了。他如同风一般穿梭在院子里,忽左忽右,忽前忽后,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他的拳脚之间带着惊人的力量,每一次出拳都仿佛能撕裂空气,每一次踢腿都仿佛能撼动大地。光逑见状,不敢有丝毫怠慢。他手中的竹简化作一道绿色的光影,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他运用着“夫子功法”,每一击都蕴含着深厚的内力,每一次挥动都仿佛在书写一篇华丽的诗篇。竹简在他的手中仿佛变成了一把利剑,凌厉而精准,每一次挥出都带有强烈的风声。他们的招式在夜空中激烈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交错,如同两条游龙在夜空中翻腾。太皓的拳风如狂风骤雨般猛烈,而光逑的竹简则如细雨绵绵般连绵不断。一时间,整个院子都充满了他们的气息和斗志。这场比试持续了许久,他们都展现出了超凡的武艺。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交错、舞动,每一次攻击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最终,在一次激烈的对攻中,太皓一拳击中了光逑的竹简,将其击飞出去。竹简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然后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光逑身形一晃,后退了几步,而太皓则站在原地,气息如常。他看着光逑,淡淡地说道:“光逑帮主,承让了。”光逑看着太皓,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之色。他深深地鞠了一躬,拱手道:“太皓大侠果然名不虚传,是在下输了。”太皓微微一笑,挥手道:“光逑帮主,我们今日只是比试武功,点到为止,不必过于执着胜负。我所练的这套‘游侠奇功’乃是我多年闯荡江湖,结合各家之长,独创而成的。那《雪猫扑影》和《依猫画虎》两本秘籍,只是我在修炼过程中,取其精髓,融入我的武功之中。若只论其中一本,我恐怕还真不是你的对手。”光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钦佩之色,拱手道:“太皓大侠真是武学奇才,竟能自创武功,实乃我辈之楷模。”太皓摇了摇头,淡然道:“光逑帮主过奖了,你的‘夫子功法’才是真正的高深莫测。”光逑叹了口气,道:“今日见识了‘游侠奇功’的威力,我算是明白了,真正的武学之道,在于融会贯通,而非拘泥于一招一式。”他们相视一笑,彼此心中的芥蒂已然化解。就在这时,一声狂笑突然打破了夜的宁静。只见一个身影从暗处缓缓走出,月光下,那男子的面容显得尤为狰狞。太皓定睛一看,来者竟是屠毒墨。屠毒墨目光阴冷,恶狠狠地盯着太皓,开口道:“听说你一直在找我?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日,我们就来好好算算旧账!”太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刀般射向屠毒墨,声音中透露着深深的寒意:“屠毒墨大侠,别来无恙。”屠毒墨眼神一凝,回应道:“哼,你小子命可真够硬的,当年被阔札登巴带到了那苦寒的吐蕃,居然还能活着回来。若不是后来听闻你在江湖上掀起的风浪,我还真以为你已经在那雪域高原上化作了一堆白骨。”太皓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反唇相讥道:“屠毒墨大侠不也是一样吗?你家兄长夭福吉都去世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你这毒功传人还活得风生水起。”屠毒墨脸色一沉,显然被太皓的话触动了痛处。他深吸了口气,语气中透露出浓浓的杀意:“既然你提到了夭福吉,那我们就新仇旧恨一起算。我听说狂影门的弟子透露,《醉猫捕鼠》的秘籍是被你所得,可有此事?”太皓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轻蔑地笑道:“屠毒墨,你难道也相信那些狂影门的鬼话?狂影门在东方帝国不过是一个非法组织,他们的弟子说的话岂能轻信?”屠毒墨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冷声道:“是不是鬼话,试过才知道。小子,既然与你今日相遇,那就让我们好好较量一番,我倒要看看这些年来,你的武功是否有所长进!”随着屠毒墨那充满杀意的话语落下,一股凌厉的气流瞬间席卷了整个院子。太皓与屠毒墨两个迅速进入战斗状态,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交错,每一次攻击都充满了力量与速度。约莫大战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人的武功似乎都在伯仲之间,难分高下。太皓心中暗自惊叹,他看得出屠毒墨的武功确实有了极大的变化,比起多年前更加狠辣和阴毒。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出强烈的杀气,让人
不寒而栗。而屠毒墨也明显感觉到了太皓的进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忌惮与愤怒。就在太皓分心思考对策之际,屠毒墨突然一掌朝他腹部袭来。太皓反应迅速,一拳格挡住了屠毒墨的攻击。然而,屠毒墨这一掌的力道极大,让太皓不禁感到一阵气血翻涌。趁着这个机会,屠毒墨迅速后退数步,拉开了与太皓的距离。太皓并没有给屠毒墨喘息的机会,他迅速迎上前去,想要一举将屠毒墨制服。然而,屠毒墨的身法却极为诡异,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太皓追到院门口时,已经失去了屠毒墨的踪影。“屠毒墨!”太皓愤怒地怒吼一声,他知道这次让屠毒墨逃走,日后必将有更多的麻烦。但他也深知,今晚的较量已经让他对屠毒墨有了更深的了解,也为日后的对决埋下了伏笔。光逑缓缓走来,脸上带着一抹敬佩的笑容,拱手道:“太皓大侠能将屠毒墨逼退,这份武功造诣,在江湖上确实已是凤毛麟角。”太皓却摇了摇头,眉宇间透露出一丝遗憾:“只可惜,好不容易遇到他,最终还是让他逃脱了。”此时,天边传来了一声清脆的鸡鸣声,预示着新的一天的到来。太皓抬头望了望天空,只见东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他转身对光逑道:“光逑帮主,今日一战消耗甚大,我需要找个客栈好好休息一番,便不多做停留了。”光逑点头表示理解,拱手道:“既然太皓大侠有事情要忙,那在下就不送了。”太皓应了一声,转身便欲离去。然而,当他叫了一声“麴意,我们走!”时,却并没有得到回应。他回头一看,发现麴意并不在他的身后。他环顾四周,也没有发现那少年的身影。太皓顿时心生疑惑,转头向光逑问道:“麴意呢?他去哪儿了?”光逑微微一愣,随即回答道:“您是说刚才跟您一起来的那位少年吗?我看到他方才先行离开了。”太皓眉头一皱,心中暗自骂道:“这小鬼,又趁机把我的剑偷走了。”他随即对光逑抱拳道:“光逑帮主,抱歉了,我要去追回那小子。”言罢,太皓便离开了光逑的府邸。然而,他在府邸周围搜寻了一圈,却始终没有找到麴意的踪影。他知道,这次又是让那小鬼给溜了。太皓原想前往曲川城的衙门,借助官府的力量来寻找麴意的踪迹。然而,在深思熟虑之后,他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他暂时还不想卷入与官府的纠葛之中。于是,他决定先找家客栈休息,说不定麴意只是暂时离开,稍后还会回来。太皓没有另行寻找客栈,而是回到了自己先前下榻的那家。走进房间,他发现先前的烟雾已消散无踪,残留的香气也早已散去。他躺在床上,很快就陷入了沉睡,一直睡到了中午时分。当他来到客栈大堂用餐时,恰巧遇到了一群官兵也在那里用餐。太皓原本无意与这群官兵攀谈,但他们的对话却引起了他的注意。“昨晚可真是把我们累坏了,”一个官兵粗声粗气地说道,“一群练武的汉子在城里滥杀无辜,我们花了一整晚的时间才将他们抓捕归案。”“是啊,可惜还是有很多跑掉了,只抓到几个武功差点的。”另一个官兵补充道。“对了,那个从北方来的侠客,你们有没有抓到?”第三个好奇地问道。“怎么可能抓得到他?”第一个官兵摇头道,“听说这家伙已经在很多城池都被通缉了,但我们一直拿他没办法。”太皓听到这里,心中一动。他们所说的那个从北方来的侠客,莫非就是屠毒墨?他忍不住插话问道:“各位所说的那位从北方来的侠客,是不是名叫屠毒墨?”一名官兵突然将目光转向太皓,眉头微皱,问道:“你是谁?莫非你见过那个屠毒墨?”太皓心中一紧,但表面上却尽量保持镇定,他回应道:“你们所说的还真是屠毒墨?”官兵点了点头,神色严肃:“没错,屠毒墨曾是北方反贼头目夭福吉的兄弟,朝廷前些日子下令重新开启清缴反贼余党之事,他便是其中之一。他最近频繁出入附近几座城池,因此已成为了附近几座城池的通缉要犯。若是你真的见过他,还请你务必向官府告知。”太皓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着利弊。最终,他缓缓开口:“今日凌晨,我确实与他见过一面,还与他交手了一番。只是,他现在究竟身在何处,我也不得而知。”官兵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急切:“那请问你是在何处见到他的?”太皓并不想直接透露是在光逑帮主府邸遇到的屠毒墨,于是含糊其辞道:“当时天色昏暗,我并未留意到具体的位置。”官兵们面面相觑,显然对太皓的回答感到失望。其中一人突然开口道:“既然如此,那还请阁下跟我们走一趟吧。”
t;太皓眉头一挑,问道:“去哪里?”官兵回答道:“去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