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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柔看见桑语溪很开心,跑过来甜甜地喊道:“语溪姐姐,怎么你自己来的,凌大哥呢?”
桑语溪礼貌地一笑,不知该怎么回答叶轻柔的问题。这时,就听桑子健不屑地说道:“凌天成一个桑家无能赘婿而已,有什么资格代表桑家前来参加白老的寿宴啊?”
桑语溪俏脸微微变色,心中有些不悦,叶轻柔直接怼道:“哈,真是搞笑,凌大哥买得起云顶别墅,你却说他是个无能之人。而你自己每天都无所事事,在家里啃老的废物还好意思说凌大哥?”
桑子健顿时怒火中烧,站起来想要和叶轻柔理论。桑老太太呵斥道:“子健,不得无礼!”
桑子健便不敢再说话了!“噫,不害臊!”
叶轻柔对着桑子健做了一个鬼脸,然后笑着跑开了。一会儿的功夫,大堂里面又来了很多祝寿者,其中不乏从省委和市委来的华国高级干部。白老对每个为自己祝寿的人点头微笑,眼睛却不时地看向自己的儿子白玉山。白玉山自然知道,老头是在等待凌天成的到来,想和他下几盘棋了。白玉山小声道:“爸,我刚才催李管家和婉清了,他们正在停车,马上就到了。”
白老顿时大为惊喜,急忙吩咐道:“快让凌小友去我书房,我要和他杀几盘,哈哈哈!”
说着,白老一脸欣喜地站了起来,对着大堂中的众人抱拳说道:“我有一位好友来了,我要过去接待一下,大家请自便。”
说完,白老亟不可待地走向后面的书房。“呃?”
众人惊讶起来。“什么情况,这是谁来了,竟让白老亲自过去迎接招待?”
“估计是金城凌家家主来了,不然也不能惊动白老啊!”
“那也不应该啊,今天白老八十大寿,他今天最大,即便金城白家家主白清平来了,作为晚辈也应该前来拜寿才是啊!”
“难道.!”
众人心里一惊,“难道是金城政务院副老总来了,作为白老最得意的学生,他过来给白老拜寿也说得过去啊?”
众人纷纷点头,一脸热切地看向后面。李管家开车,直接从白家庄园的侧门进来,一直来到白老书房旁边才停了下来。李管家为凌天成打开车门,恭敬地道:“先生,白老已经在书房恭候了,这边请。”
白婉清好笑地嘟囔起来:“这老头真是好笑,放着大堂中上百名客人不管,专门等凌天成过来下棋,不知怎么想的?”
凌天成道了一声谢,跟着李管家和白婉清走进了书房。白老已经摆好棋盘了,看见凌天成急忙催促:“天成,你这就不对了,我昨晚让你过来休息,好和我大杀几盘,你推脱不来,真是的!”
凌天成笑了,从包中拿出一个红木盒子,摆放到白老面前:“您先别急,让我给老寿星拜寿完再说下棋的事。”
白老催促道:“哎呀,你怎么这么俗气啊,来了我就非常开心了,你还带什么礼物啊?”
凌天成笑着打开红木盒子,揭开盖子说道:“您老先看一下我的寿礼,再说想不想要。”
见凌天成如此郑重其事,白老和李管家、白婉清三人都纷纷看了过来。盒盖打开后,就见一个古朴的黑色砚台显露出来,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一看就不是凡品!“古砚!”
白老大喜,急忙放下手中的棋子,满脸欣喜地拿起那个砚台。“这,这居然是一方宋代古砚!”
在砚台鉴赏方面,白老是个大家,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砚台的不寻常之处,心中大喜,爱不释手地欣赏起来。“这,这是欧阳修藏品!”
白老惊喜地念出砚台底部的一行小字,脸上更是欣喜异常。白婉清好奇地看着那方古砚,开口问道:“凌天成,这真是宋朝的古砚啊?”
凌天成乐了,反问道:“你觉得我敢拿一个赝品来糊弄白老么?”
白婉清傲娇地抬起头,得意道:“那是,这老头火眼金睛,你能糊弄谁也糊弄不了他的,咯咯咯.!”
白老乐得嘴都合不拢了,一直拿着古砚把玩,也不说下棋的事情了!白婉清问道:“凌天成,这个小东西应该值不少钱吧?”
凌天成只是笑笑,没有回答白婉清的问题。只要能让白老高兴,花个千儿八百万的,凌天成还不在乎。“庸俗!”
白老对着白婉清呵斥一声:“我看你整天就是钻到钱眼里面去了。什么事情都能扯到钱上。”
白婉清嘿嘿一笑:“老头,你这么说就不对了,现在这社会,没有钱能行吗?远的不说,就说我被凌君那个家伙使坏给切断了财务,我的电影马上就不能拍摄了,两个月后你孙女我就只能下嫁到金城凌家了。”
白老小心翼翼地把古砚放进红木盒子中,又看了几眼才恋恋不舍地合上了盒子。“对了,天成帮了你那么大的忙,你要好好的谢谢天成才是!”
白老对着白婉清吩咐道。想起这件事情,白婉清就来气,她不高兴地噘着嘴说道:“老头,你不说这事我还忘了呢,你为何不事先给我说清楚你找了个暴发户帮助我解决财务的问题啊?害得我在这个暴发户面前施展各种小聪明说服他投资我的公司,让这个暴发户暗暗看我的笑话,让我出丑,哼!”
白老哈哈大笑起来,得意地说道:“这你不能怪罪天成,一切都是我的计谋,我就知道你会上钩的,哈哈哈!”
“哼!”
白婉清白了凌天成和白老一眼。白老对着白婉清摆了摆手:“去,去给我们洗点水果,别在这里傻站着,我要和天成下几盘棋。”
白婉清不乐意地噘着嘴下去了。书房里只剩下白老和凌天成二人了,白老一边摆棋子,一边微笑看着凌天成:“小子,这三年多,你骗得我好苦啊!”
凌天成乐了,咧嘴笑道:“白老,您这么说就不对了,我可从来没有欺骗过您啊,那是因为您没有问我,我才没有说出我的身份的!那,白老您是什么时候察觉了我的身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