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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人一起前往国营饭店。
刚好，国营饭店可以开始吃晚饭了，这次供应小黑板上写的只有面条，西红柿炒鸡蛋，别说牛肉，猪肉都没有。
虽然差强人意，付雨柔点了两份面和一盘西红柿炒鸡蛋，怕凌自寒不够吃，又多加了两个馒头。
等到做好了，拿到位置上刚坐下准备吃。
顾清雅也走了进来。
看见两人身影，微微拧眉。
“付同志，凌同志，你们怎么在这。”
顾清雅走了过来。
付雨柔这话听的有些不太舒服，好像她和凌自寒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不客气道：“你都能在这，我们为什么不能在。”
“你明白我的意思，宋同志还在医院，你却跟凌同志在国营饭店。”
顾清雅深深不满付雨柔一边要求宋知书跟她保持距离，一边自己却跟其他男同志吃饭。
“怎么顾同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可以跟宋知书亲近，我就不能跟别的男人亲近。”
付雨柔觉得顾清雅太双标了。
好歹也是个现代人，她理解在男女大防上，顾清雅偶尔会注意不到这个时代的分寸和距离。
可不能你自己使用现代标准，却要求她来遵守年代标准。
“我跟宋同志之间一直保持着距离，这几次都是因为意外，宋同志才帮我，并不是你想的那样。”顾清雅蹙眉解释。
付雨柔闻言一笑：“正好，我跟凌同志一起吃饭也是意外，凌同志帮了我一个小忙，我请他吃饭，怎么，不可以吗？”
付雨柔的话，顾清雅没法反驳。
她大概也知道自己是误会了两人的关系，可看着两人一起单独来吃饭，正常人都没法不误会。
“当然可以，那你们慢用。”顾清雅说完，转身准备走，脚步顿了顿又回头说：“付同志，宋同志是个很好的人，我希望你不要玩弄宋同志的感情。”
说完，就直接去了窗口点菜。
付雨柔：(~_~;)
你这话让我怎么接，感情她就是个渣女了呗。
她好像没输，可心里怎么就觉得那么憋屈呢。
“你跟宋知书是对象关系？”
忽然，对面传来凌自寒清冷的声音。
刚刚被顾清雅误会，他也始终没有开口反驳过。
那边顾清雅已经打包好了饭菜，转身走了，显然没准备留在国营饭店堂食。
她看了一眼门口道：“没有，我们还没确定关系，但是也不能说毫无关系，这事说来有点复杂。”
凌自寒筷子一顿，掀开漆眸睨着她：“那你慢慢说。”
付雨柔一顿。
她说有点复杂，就是不想说了。
这人还追根问底起来。
她能怎么说，说她原本想接受宋知书，但半路杀出个顾清雅来，她想把人甩了，但是甩不掉。
现在因为系统任务，还黏黏糊糊，搞得不上不下不清不楚。
自己都闹不明白什么关系了。
让她咋说。
可是她沉默，对面男人一双清冷的眸子就一直盯着她，好像她不开口就不罢休似的。
“好了好了，你别这么看我，说就说。”
反正也没啥见不得人的。
她坦然道：“我一开始对宋知书是很有好感，可是我察觉他喜欢的人是顾清雅，不过他自己不肯承认，现在还要跟我结成革命伴侣。”
“你答应他了？”凌自寒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