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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玉更是笑吟吟看着，总之其他人也不是各个都跟李前进一样阴阳怪气。
不远处王芳芳看着这一幕，手扣着自己的衣服，沉默的让人几乎察觉不到她的存在。
……
几分钟后。
知青点外的大树下。
周继明打量凌自寒的表情：“兄弟，你这脸色怎么阴沉沉的，跟谁欠了你钱似的。”
“别说那些废话，说说事情进展。”
凌自寒脸色很冷。
提起正事，周继明收起了嬉皮笑脸，正色道：“山上我都找遍了，没找到东西，藏的可真够严实的，最近那两个也不上山了。”
说那两个的时候，还看了知青点一眼。
周继明压低声音道：“不然直接将人抓起来，审问出东西的下落。”
“不行。”凌自寒拒绝道：“当年抓了多少人，一个都审问不出来，这些人都经过特殊训练，嘴硬的跟蚌壳一下，必须先找到东西再抓人。”
“行吧，我会再多盯着点。”
“人盯着归盯着，东西还是要自己亲自找。”
“两头并进，我一个都不落下。”
付雨柔第二天一大早又收到了两只大鸡腿，东西是凌自寒跟她错身而过的时候，塞她手里的，动作快的，神色自然的就好像什么都没做过。
付雨柔倒是没这么坦然，还瞧瞧观察了一下周围的人，见虽然有人，但不是背对着就是忙自己的事，没人发现，赶紧藏进了包里，借着动作放进了空间，这才安心。
“系统，不是让你有人靠近，就通知我吗？为什么每次凌自寒出现，你都不吱声，害得我都以为你已经挂了。”
系统道：“宿主，我也想提醒你，可系统数据一碰到凌自寒，就会出现乱码，导致我没法通知宿主。”
“啥意思？”
自从签订协议后，做了个去医院探望宋知书的任务，这系统就跟死了一样，没事都不会烦她。
其实如果系统一直这样，她默默的用着空间也不错。
现在系统说出现了数据乱码。
系统道：“按照数据分析，凌自寒应该对宿主漠不关心，并对宿主十分冷淡才对。
但最近几次凌自寒表现的对宿主十分上心，事实与数据不符，导致系统错乱，最近我都在修复数据，所以没法给宿主提示。”
“不过宿主放心，若是有其他危险人物靠近宿主，我还是会提醒宿主的。”
付雨柔根据系统的话思索：“所以说，你这系统靠近凌自寒就废了。”
系统纠正她：“是乱码，出现数据错误。”
付雨柔才懒得较真，反正只要知道系统对凌自寒没用就对了。
而且：“凌自寒行为不符合数据，也就是说我周围的人事物发展，对你来说都是数据，那岂不是说我们所有人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你们那里都是有数据模版的。”
系统回答：“是的宿主，数据早就被主系统写好了，宿主身边发生的事不需要特别精准，但只要大数据不出错，就可以维持系统继续运行。”
“所以我做的那些任务，就是一旦我不按照数据来，你就给我安排任务对不对。”
系统不吱声了。
但付雨柔已经深谙系统的尿性，一般这种情况，就代表她说中了。
哼哼，还真是这么回事。
这破系统，还想安排她的人生轨迹，简直做梦。
以后只要系统让她做什么，她表面完成任务，背地里一定要对着来，看看到底能怎么样？
比如，现在系统唯一的漏洞，凌自寒。
凌自寒对她态度冷淡就是符合数据，对她关心保护就是系统错乱是吧，那她就偏偏要去接近凌自寒，让系统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