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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如此。”
“嗯……”
丹叶耸了耸肩：“因为她是个自灭者。”
“自灭者？”
丹枫歪了歪头。
他对于虚无势力的了解还真的不多。
该说宇宙中少有人对于虚无星神手下的命途行者或者势力有着过多的了解。
因为那些人的注意力基本上都放在那个巨大的看起来像是黑洞，实际上却是一位星神的存在上。
“……我之前不是给你们解释过？”
丹叶挑了挑眉：“就是主动或者被动的踏入虚无的空间，染上了虚无的力量，有一部分人会被虚无影响，变得怠惰，甚至和虚无保持同样的思想，而有一部分人会继续前行，承接住虚无的力量，这个黄泉就属于后者，她也是自灭者之一，说起来，她只能算是在自灭者终走的很远的那一种，不能算是虚无令使——因为虚无不主动赐福，祂觉得没有意义。”
“自灭者的记忆会逐渐消失，包括很多东西，比如味觉逐渐消失，又或者是别的某种东西，甚至是对于自己存在的需要感也会逐渐消弭，所以你看到黄泉像是失了忆一样——她真的就是失了忆。”
丹叶摊开手：“自灭者就是这样。”
“那她是怎么知道机甲里面是那个星核猎手的小姑娘的？”
“人家的记忆是逐渐消散，不是立刻消散——你得搞清楚，而且其他的感官之类的退化了，人类的感觉就会更加灵敏——你看，这些都在直播里面出现过，但是你没认真看。”
丹叶抱起胳膊：“她的感觉灵敏的过分——这就是为什么她能隔着机甲知道里面那人的身份。”
“原来如此。”
丹枫摩挲着下巴：“她挺温和的。”
“是吗？”
丹叶笑着：“个人性格原因，不是所有令使都像绝灭大君那样的。”
绝灭大君被纳努克所影响，对于万物的态度只有一个。
毁灭。
该说大部分星神的令使都和星神很相像。
有一部分是因为星神的影响，有一部分则是因为就是和星神差不多的性格。
就像丹叶手下的那些假面愚者——基本都有些恶趣味。
“有点不太符合我对于过往见识过的那些令使的印象。”
“有点自觉，你现在也是令使。”
丹叶抱起胳膊。
“但是我的令使不是我们自己追逐来的，是渊明看在镜流才给我们令使的身份的……”
丹枫耸了耸肩。
丹枫对于这些事情认识的很清楚。
渊明一开始和他们几个是没感情的。
见面笑一笑，以镜流为纽带连接着的几个人。
后来才慢慢产生感情的。
正如渊明对丹叶说的那样。
一开始让几个人成为令使，只是单纯为了改变未来方便点，顺带着——如果他们死的太早，镜流会很难过。
后来大家关系好起来了，这件事情也已经定下了，也就没人再提起了。
应星和白珩都有些理想化——或者说这对夫妻压根也不想这些事情。
景元就算知道了也不在乎，毕竟还是要看现在——现在的状况就是，大家的关系都很好。
也就是丹枫偶尔会想这件事情。
“小龙尊啊……”
丹叶叹了口气：“有时候你愚钝的过分，有时候又敏感的惊人。”
“倒不是敏感，只是我对这件事情认知的清楚些，早先的时候我们和渊明有距离，我做不到像应星和白珩那样和渊明闹着玩。”
丹枫耸了耸肩：“后来大家关系好起来了，也就顺势而为之了。”
作为持明族的龙尊，丹枫对于距离感这一类的事情认知的最为明确。
一开始大家不过是以镜流为纽带，充其量不过是点头之交。
后来才开始相熟——包括他获得令使力量的时候，也不过是一场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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