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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种将自己的所有天赋和努力直接抹杀的淡漠，落在毛亚敏的耳朵里，却是无比的刺耳。
也是因此，不等杨振说完，毛亚敏就已经尖着嗓子反唇相讥道：“既然你那么肯定歌手明星的实力不重要，那你倒是捧一下王媛媛试试啊……”
“我倒是真想看看你光靠捧，能不能把她捧的比我还红！”
虽说对于能不能成为红歌星这事，便是连王媛媛自己都没太放在心上，就更别提杨振。
但看到毛亚敏这态度，杨振却是多少有点被激起了好胜心，闻言嘿嘿一声道：“虽说对我们来说，红不红根本就没你以为的那么重要，但毛小姐你既然这么说了……”
“那咱们就走着瞧！”
“希望真到了媛媛被我捧的红透半边天，而你却连给她提鞋都不够资格的时候，你可别后悔！”
“我后悔？”
毛亚敏闻言嗤笑，心说帮王媛媛在舞台上弄虚作假拿个冠军，你或许还行。
毕竟舞台就那么大，只要你钱够多权力够大，就不会太难。
但想要让王媛媛红透半边天，那可就不一样了。
毕竟你即便钱再多，权力再大……
难不成你还能收买全国的人，强迫所有人都喜欢王媛媛的歌不成？
虽然我没办法收买全国的人，强迫所有人都喜欢王媛媛的歌。
但只要我想，我却有的是办法让全国的大街小巷，到处都能听到王媛媛的歌！
只要听到的人多了，到时候喜欢她的人，便自然而然的会多起来！
这些逻辑，杨振也懒得跟毛亚敏细说。
只不过因为毛亚敏的出现，倒是让杨振想起了从签约之后便再没怎么见过的冯晓纲和郑小龙来。
虽说在签约伊始，杨振也说过要让华宜从广告之类的做起。
即便不说盈利，那起码也不能让自己成天连给二人开的工资都得贴钱。
不过因为对娱乐这一块儿杨振本身就不如何重视。
再加上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之内，影视娱乐方面那都还是电影厂电视台统购统销的模式。
想要市场化还得十几年以后。
因而杨振也没太在意。
这会儿因为毛亚敏的提醒，杨振倒是想到了二人。
毕竟二人虽说搞的是影视，和音乐隔着行。
但一来到底都属于表演艺术，多少有些共通之处。
再加上现在他的手下，除了冯晓纲和郑小龙有些电视广播方面的资源之外，其它人可以说是彻彻底底的外行。
在这种情况下，杨振要么不动这方面的心思。
要么，也就只能将相关工作交给二人去做，除此之外，可谓别无选择。
听到杨振召唤，冯晓纲郑小龙可谓在最短的时间赶到。
只不过在看到杨振的时候，无论是冯晓纲还是郑小龙，那都是一脸的臊眉耷眼。
之所以如此，自然是因为说好了要从广告入手。
但几个月下来，二人却是连一单生意都没做成。
一分钱没挣白拿几个月的工资，看到杨振不好意思，那也是情理之中。
听到杨振有意让自己二人从音乐方面入手带动华宜的广告业务，然后积累力量，并在时机成熟之向影视方面转型，郑小龙和之前没有任何两样，一脸不知道该从哪儿着手的模样。
倒是冯晓纲听完杨振的话，两眼放光的问杨振知不知道卡带机，磁带。
听到这话，杨振看着冯晓纲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心说难怪冯晓纲和郑小龙都是在九十年代初开始崭露头角的导演……
但最后却只有冯晓纲在影坛闯出了一片天，而郑小龙却最终泯然于众人了——功夫都在戏外啊！
要不是在即便广告业务没什么进展的情况下，却依旧在相关方面下足了功夫……
冯晓纲又岂能在一听到音乐的时候，就问自己知不知道卡带机，磁带？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