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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上的人鱼呆滞的脸庞突然变得模糊起来。
悠远的声音从她体内传出。
“啧啧啧，你还真是，难以言述的人啊。”
“我刚才的表演竟然没有激起你的任何情绪，你这家伙比我们这些妖魔还要冷漠。”
陆言听罢只是看着月亮“说笑了，你的真言以及精神构筑出来的这个世界更是巧妙，不过，我有些好奇这些场景是你真实的遭遇，还是虚构的？”
“你是人鱼还是塞壬？”
两个问题抛出，美人鱼缓缓起身，她的表情依旧是那样美丽，那是不属于人类的美丽，是接近完美的容颜以及身材比例。
就连裸露的大白兔都是完美的脂肪配比。
包括身上是体味，更是能够点燃任何哺乳动物的荷尔蒙。
“状元大人就这么想要了解真相吗？”
“我无所谓，不过你一个结丹强者不杀我，动机也有些令人好奇。”
“是慈弦的命令吧？”
陆言依旧是那副语气，人鱼听后也是打了四声响指。
四个梦幻的气泡从海里漂浮上来，里面一样的画面。
不同的是另外四个人的对待方式。
无一例外的是，他们都没有任由渔夫凌辱人鱼，这种逆天场景似乎只有陆言这里发生了。
但遗憾的是，他们还没有找到答案，找到答案的反而是最冷眼旁观的陆言。
“你明明可以拯救我，再拆穿我，为什么，为什么选择冷眼旁观呢？”
“无趣，或许这就是你仇视人类的理由，但结丹境界的强者竟然以这种理由不断加深自己的信念，在我看来是十分无聊的。”
“你非人类，仇视人类不需要理由，这种玩闹一般的幻境又是用来干什么呢？”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放进来的男性里应该有80都选择救你，并且被你俘获了感情，剩余20应该选择和那些渔民一起玷污你。”
“我猜的没错吧。”
举头望明月的陆言说了自己的看法，他的视野一直在看着月亮。
“哈哈哈，有趣，你猜的不错，我已经活了300年有余，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人。”
“在这个场景发生后，我放过了捕捞上来我的渔夫的女儿，而是依靠她的介绍混入了人类社会。”
“爱情真是个该死的东西，我当时之所以被捕捞上来没有反抗，就是为了寻找爱情。”
“后来，长达百年的恋爱过程中，不管什么样的男人我都试了一遍。”
“文化真是个害人的东西，回过神来时，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逃离部族的自己了。”
感慨一番后，人鱼似乎失去了玩闹的心思，她身上的装束开始发生改变。
一个穿着华贵的妇人形象出现。
“十分抱歉的是，为了妖族，我要活捉宁状元你并且送给慈弦宰相。”
陆言依旧举头望明月，他看都没看一眼样貌大变的人鱼，而是举着双手呢喃道！
“真言法，大黑天！”
天狗食月的场景出现，以月亮为基点，陆言的大部分精神力量都放在结构幻境上了，剩余部分抽出来和此女对话以掩饰他的目的。
在法宫界内菩提树的智慧加持下，一些微小的结晶颗粒包裹着性质转变的漆黑佛气升空。
在人鱼没有阻拦的情况下，曼荼罗胎藏再次出现。
月亮已经被庄严的黑暗侵蚀。
空间出现了不稳定现象。
随着真言大黑天的道出。
陆言的视野终于抽回来看向了人鱼。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劝你现在立马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