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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是，就是这个……咦？”这人忽然停住，然后发出一声惊疑声。“怎么会不是方家的名义参赛的，这个……”
后面这句话说得比较小声，但老者还是听见了，脸色一变，得到的信息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就得出一个结论。
夺冠的方家人不是以方家的名义参赛的。
他的脸色逐渐难看，阴沉沉的，看起来有些吓人。
“啊哈哈哈，方老，那个……实在太不好意思了，我没注意看方家这次参赛的人是方临，误会误会。”
“夺冠的是谁？”老者的声音阴冷。
“……方听澜。”
方听澜？！！！
老者大惊失色：“怎么可能？方听澜不是………”
“我也不清楚啊，但是他确实是有自己的誓灵的，听说……嗯，还是个人。”
老者手里的喷头掉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誓灵是人？”
“反正不是兽类，就算现在不是人，曾经也可能是个人。”
不管曾经是什么样，现在能保持人形的誓灵，都是顶尖的存在。
族书上记载的人形誓灵出现的次数屈指可数。
这次比赛让方临去是他同意的，方胥提前跟他打过招呼，但是万万没想到方听澜的天赋比方临高了不止一个度，甚至拿下了今年的冠军，在各门各派的年轻一辈中脱颖而出。
真的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只是，鸣的不是他们方家。
老者越想越气，通话结束后想砸掉手机，想了想又忍住了，憋着一口气拨通了方胥的电话。
“方听澜的第一名？！！是谁跟我说方听澜没有召唤誓灵的能力的！！你说方临绝对能拿第一回来，这就是你拿的第一？！”
劈头盖脸一顿臭骂，方胥赔笑了好半天，对方才一下子挂断电话。
“砰！”
手机砸在地上，屏幕反射着碎裂的光芒。
方胥的神情阴沉。
方听澜没有天赋又不是他说的，这不是摆在表面上的事吗，现在倒是怪到他头上来了！
比赛结束后，方听澜刚回到家，方胥叫他过去。
“小澜啊，你什么时候能召唤誓灵的？”
“不知道，莫名其妙就有了。”
莫名其妙就有了？
方胥气得差点当场吐血。
他强忍着，继续说：“你的誓灵，能不能让她出来我看看？”
这话还是挺有礼貌的，语调也很柔和。
“不行。”方听澜说。“她不愿意见陌生人。”
方胥被拒绝后，脸色很不好看。
方听澜也不乐意多待，道别后离去。
“我什么时候不愿意见陌生人了？”曲意出现后，一脸不解。
“我故意说的。”她一出现，方听澜就快步走过去牵着她的手，俊俏的脸上露出好看的笑容。
“你答应我要去旅游的，不能食言！”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想起了这件事。
曲意：“我记得。”
“什么时候去？”
“放假。”
方听澜没参加期末考，回到学校，班主任还是把期末考的试卷给他了，让他在办公室考一次，方听澜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了自己没有退步，班主任才心满意足地让他走，并叮嘱以后不可以缺席重要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