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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关着。”段文泽答道。
“那个啥，能不能先让他把欠的钱还我，我最近挺缺钱的……”
孙阎的声音越来越小。
原因无他，段文泽正盯着他，眼神锐利如刀。
“收了他的钱，你就是共犯，可想好了？”
“钱？什么钱？”
孙阎神色疑惑，一副我跟那谁不熟的模样。
段文泽冷哼一声，也没再追究。
“说说吧，那天你是怎么想的。”
“实话吗？”
见段文泽点头，孙阎壮着胆子道：“其一是为了钱，其二是私奔这事不靠谱。”
“具体说说。”段文泽来了兴趣。
“缺钱……”
“嗯？”
孙阎苦着一张脸，他可不想在这人面前侃侃而谈。
压力山大啊！
“私奔一时爽，事后都得完。”
孙阎微微一叹：“一时冲动的结果，只会抱憾终身。”
“就这么简单？”段文泽有些意外。
还以为这小子的洞察力足够强，及时发现赵季心术不正，才会事先通知他……
“不然呢？”孙阎反问道。
段文泽没再说话，而是皱眉沉思了起来。
孙阎腿都快站麻了，却不得不眼巴巴地等着。
现在他只想抱着钱箱子跑路，离这将军府远远的。
再也不来了！
“我这儿有个活，你干不干？”段文泽问道。
“不干。”孙阎果断摇头。
“赵家父子的死……”
“大儿子是你杀的，小儿子是我打残的，老的就不关我的事了。”
孙阎行得正、坐得端，大不了把段文泽也拖下水。
虽然他不一定拖得动……
“白银万两。”
“将军大人，有事您吩咐，谈钱多伤感情啊。”
孙阎搓着手，笑容满面。
……
“段小姐，你还记得我吗？”
孙阎面带微笑，来到角亭外站定。
少女坐在琴桌前，白皙的玉手放于琴弦之上，并未弹奏。
“你是……马夫？”
“从今天开始就不是了。”
孙阎拿出段文泽给的身份牌，交给少女查看。
“我叫孙阎，是段小姐的新护卫，兼人生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