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风换酒丶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迦南小说网https://www.jnweishang.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但是第五日李还真终于得知了事情的缘由,
这一天他闲来无事,修炼御剑术,飞行在四方峰和执法峰之间的山麓中,遇见了几名璇玑弟子,而其中一人便是同他一道参加了拜师大典的曲明峰弟子万长生,后来还一起支援了东州尸乱。
“哟,这不是李还真吗,你还敢回璇玑!”看见李还真,万长生冷笑着说道。
“为何不敢。”听到万长生讥讽之言,李还真出言还击道。
“你勾结魔道暗害木师叔,我师父早已查到真相,你还敢在这里口出狂言!”万长生戳出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消息。
“就是他,害死了我师父!”一名炼器峰的弟子说道。
“说不定他就是邪魔外道打入我璇玑的内应!”一名弟子也开始起哄
“就是,南荒险地,他竟然活下来了,还被大师姐捡回璇玑,当中必有蹊跷!”有一名弟子说道。
。。。
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有冷言冷语,也有嘲讽之声,落井下石。
李还真在周围弟子的奚落中,感受着这一切,他脑子很乱,什么勾结魔道害死木东来,他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怔在了原地,没有一句话语。
最终,李还真回到了上清峰,这一日他没有拜访任何人,他觉得要静一静,细细想一些事情。
深夜,清冷的醉仙院中,洒下几缕星光,暗淡而幽寂。
“咳咳咳咳。。”李还真突然咳嗽了几声,咳出了鲜血,将璇玑弟子服青白色的衣襟染的一片凄艳,他擦去嘴角的血丝,仰望星空,怔怔出神,体内的真气逆行,他没有去管,就这么坐着,只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醒来时,已经是第七日了,师祖还没有回来,陆师兄事务繁重,也没时间来看他,从未有过的孤独感爬上心头,整个人开始变得浑浑噩噩。
李还真不知道他自己怎么来到的璇玑峰,当他和璇玑众多门人站在比试名单之下,只见在他的名字旁边,也写上他今日的对手——陈泗泉。
从早上醒来,心里就不知为何开始紧张,虽然他明知道自己多半是来见识一下,但心里头就是有种莫名的感受,一路上听到那些弟子在背后的指指点点,师门中关于他的传言,以及万长生对他的污蔑抹黑,他感觉到身体中一直被压抑的那股怒火快要遏制不住的感觉。
“还真师弟你来了!”这时,陆逸白从人群中走出,走到形单影只的李还真身边,“我本来打算去上清峰找你的,可是被师傅留在这里维持秩序。”
他转念平复心境,悄声问站在身边的陆逸白,道:“陆师兄,你听说了吗,师门里关于我的传言!”
“听说了,但是,还真师弟,掌门他们都没说你是魔道,这不过是赵师叔不知从哪里找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而已,而且不管是南荒和东州,我都是和你在一起经历的,你若是邪魔外道,那岂不是我也是,别放在心上,你就专心的参加问道试炼吧,等师叔祖回来,这些谣言就会烟消云散的!”陆逸白说道:“还真师弟,别紧张,这位陈泗泉师兄是和我同出一脉,也是我师父杨万流的徒弟,不打紧的,我第一次参加试炼也是紧张的要命,上了擂台就好了。”
这时站在一旁的一名弟子走了过来,不怀好意地笑道:“喂,诸位师兄,不如我们来打个赌,看这一次胜负如何,就赌玄晶如何!”
“好啊好啊,我赌陈师兄赢!”
“我也是!”
“我也是,对了,我压双份!”
“算我一份。”
陆逸白大怒,指着众人道:“你们干什么,李师弟比试在即,你们还打击他不成?”
李还真感激不已,叫道:“陆师兄”
陆逸白:“刘师弟。。刚才你开的那个赌我压五份!”
“。。。”李还真满脸无奈。
或许,包括陆逸白在内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个根本没希望的人吧。
试炼大会,璇玑众掌峰都会坐镇观礼,否则年轻弟子年少气盛,下起狠手来那便不好控制了。
今年的问道试炼共四十九人参加,其中多出一个李还真,都是各峰内部选拔出的精英弟子,试炼分四轮举行,所有分组对决同时进行,最后决出最强弟子,
而前八强弟子都会获得师门的奖赏,或是稀世法器,或是上品灵丹,上一届的最强弟子是顾易之,本来他也是这一届的热门人选,可是有重要师门任务无法赶回,因此错过了此次问道试炼。
因此这一届的最大热门人选是大师姐洛月然。
李还真和陈泗泉并不是问道试炼的热门人选,所以璇玑大部分弟子都在主试炼台关注洛月然、齐元恺等璇玑精英弟子的比试,而李还真他们这种边缘小试炼台就稀稀拉拉站着十几个屹上峰和陈泗泉较好的弟子观看。
虽然陆逸白押注陈泗泉胜,但他还是在底下为李还真加油,也是全场唯一一个为李还真加油的。
李还真这场的主持者是登室峰掌峰周砚山,李还真和陈泗泉走了过去,来到周砚山面前,弯腰施了一礼,道:“师叔。”
周砚山转过头看向他俩,点了点头,郑重地说道:“璇玑祖师在上,现有后辈屹上峰陈泗泉与上清峰李还真参加问道试炼,你二人可尽展所学,但需谨记点到为止,不可下杀手,不可致人死地,一方认输,或掉落台下为负,比试之前,先拜予璇玑祖师。”
二人应了一声,向着远处璇玑子的石像参拜行礼。
随后二人步入试炼台,李还真脸上一红,连忙行了一礼,道:“李还真,向陈师兄请教。”
陈泗泉微笑道:“不敢不敢,江山代有才人出李师弟年纪虽轻,比试当前,依然神色自若站在台上,毫无焦急神色,更无胆怯之情,比起我当年强得太多了,佩服佩服。”
李还真呆了一下,呐呐道:“不瞒师兄,我刚才其实是在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