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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想着关于丹方的谋划。
均衡也背出了几种配料……
“落雪草二两、红灵石一两……”
……
听着均衡背出的几种材料用量，电话里本来还没太在意的端木芸突然皱眉，她发现，均衡的丹方材料虽然没错但用量有点不对。
“你这丹方……哪儿来的？”
半晌后，端木芸突然询问。
她的声音中难得多了几分严肃。
均衡一听，顿时喜上眉梢。
他听出来了，丹方确实有点问题。
可系统显然不可能坑他，那就说明他的丹方绝对是更好的丹方，这样的话，端木芸为了得到完整的丹方肯定会答应给他好处。
均衡想到这里笑得越发欢喜。
不过他回答端木芸时可没露馅。
他只是故作迟疑道：“这个……”
“这个丹方是我偶然所得。”
“端木老师就别问哪儿来的了。”
“对了老师，这个丹方没有错吧？”
“上面还说效果比正常强灵丹厉害……”
“也不知道到底是真的假的！”
均衡这些话听起来，就好像是个得到宝物还不自知的傻小子似的，端木芸也很狐疑，因为她很清楚均衡这货绝对不是傻子。
他或许因为没见过强灵丹方，所以无法分辨丹方到底是真是假……
但他绝对没有傻到，会轻易将可能是至宝的东西随便透露给自己！
“这小子，难道另有目的？”
端木芸捏着精致下巴越发怀疑。
但她实在拿不准均衡想干嘛。
想了想，她还是回应均衡：“只从材料上看的话配方大概率是没问题的，但是，这个配方跟正常的强灵丹材料用量很不同。”
“所以你说它的效果更强……”
“不排除确实有这个可能的情况。”
均衡闻言眯着眼笑容玩味。
“那端木老师想不想试试这个丹方？”
嗯？端木芸闻言一怔。
她此刻已经反应过来了，均衡这臭小子绕来绕去就是在试探她，那个家伙，他自己不确定丹方真假也不知道丹方具体效果。
所以他就联系自己，想通过自己的反应试探出来甚至还想坑她……
“臭小子，你胆子不小！”
“花活都玩到老师我头上来了？”
端木芸回过神来似笑非笑的回应。
均衡耸耸肩：“我哪里敢啊！”
“不过，嘿嘿，这丹方毕竟难得。”
“所以我想跟老师合作，要是这个丹方真的比正常强灵丹丹方厉害的话，那我把丹方交给老师之后老师想怎么给我好处？”
听到这话端木芸闭眼思索。
片刻后她才回应：“如果有效，新型强灵丹总收益可以分你几成！”
“具体我要跟其他人商议。”
均衡闻言也觉得没啥问题……